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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大猪蹄子(1 / 2)

娄析走到校门时已经挂了电话,他看了眼已经到街角将拐的黑se轿车,总觉得方才被盯上不是错觉,然而此时最令他焦头烂额的还是那个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监护人“姑姑”。

即使人脉广如殷律师,也没法查出他这位好姑姑的来历。想想他忍了漫长黑暗的六年才摆脱那两个老变态,如今又生枝节,即使命途多舛如娄析,也不由得心生绝望。

温暖的yan光下,冰冷和挣扎再度撕裂他美丽的皮囊,根系ch0u枝发芽自六年前的初遇,那时的娄析还是片刻相信了温暖的。

父亲做着下贱的r0ut侍人的工作,还惨si,十岁的娄析没有像父亲原本希望的那样拿p资去买cha着十根蜡烛、铺上厚厚的香甜n油、香香软软的生日蛋糕,而是大半都用来打点父亲的葬礼——说是葬礼,不如说是找了郊区荒地挖坑埋了。剩余的一点钱又花了半数,给他买了纸钱,或者说冥币。娄父ai财如命,这次虽说是为了钱付出了x命,归根结底也有为娄析过生日的心愿,娄析思来想去,就只有给他一大笔钱作为回报了。

但至于哭,他哭不出来的。只记得当时很饿很冷,花完了为数不多的钱后就只能在垃圾桶里翻来找去,和老鼠或流浪的猫猫狗狗抢食。

被孤儿院的一个清洁工大爷发现时,娄析还在垃圾桶里埋头觅食。

这么想来,之后在孤儿院那段时间虽然也是受尽歧视,但至少不会担心饿si冻si,一周也能洗上一次澡,不至于邋遢得令他自己都不愿触碰自己。

只是,那样平淡安全的日子也只是过了几周。当那一对和蔼而儒雅的老夫妇牵起他的手时,一切就彻底改变了。

十岁的娄析在孤儿院小朋友们羡慕的目光中坐进了豪华轿车,拥有了养父母。

他还记得当时周围人的议论“还不是因为长的好看……其实啊不过就是个贱/种……”

是啊,就是因为他外貌漂亮,才会被那两个老变态看中。

杰出企业家、儒商和慈善家的标签之后,隐藏的是老nv人恋童癖和可怕的折磨yu。

而她的老伴儿,那个初见时孩子们都喜欢靠近的慈祥的老爷爷,则喜欢一边看着老nv人欺压在男孩儿稚neng却伤痕累累的身t上,一边□□着他皮肤褶皱、颜se黑紫的物什。

每次事后,娄析还不能独自安静t1an舐伤口,而会看到一场老男人因突然疯狂冒出的占有yu和老nv人无休止争吵的闹剧。这种闹剧持续至下一次他被当做奴隶般驱使。

娄析自然想过逃跑,趁她们沉睡时逃跑、出去游玩时呼救、从学校逃跑、甚至直接去警局暴露罪证。但直到他发现,拥有巨额财富的老东西同时也拥有着难以想象的人脉和话语权,他的每一次呼救只会换来陌生人的冷眼和羞辱,娄析沉默了。

然而,本能的求生yu和为人的自尊并未因此沉寂。一次有预谋的邂逅,十五岁的娄析认识了殷律师,他以少年娇neng可口的r0ut和老东西巨额财富的诱惑,又根据十六岁即可成年无需监护人的法律规定,在十六岁生日那天共同谋杀了老夫妇,并制造了两人大玩s/x/窒息的假象,只为今天彻底的自由和暴富。

结果……他还是有监护人???

逗他呢???

监你爹啊???

然而,电话里殷律师也无可奈何的语气和她明明白白的表态“鉴于陈nv士的遗产分割于我并无影响,那就恭喜你有亲人了。”

这不就是彻彻底底明明白白的渣nv嘛???下床无情???过河拆桥啊!

恭喜个p哦,还特么的在这儿给您拜个早年呢!当初床上怎么信誓旦旦??nv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少年粉nengneng的腮帮子像屯粮的仓鼠一般圆润地鼓了起来,真实的恨的咬牙切齿,就差贴在那细腻的脸颊去听放大后的牙齿“咯吱咯吱”的摩擦声了。

被程咬金“姑姑”彻底打破自由的富翁之梦的娄析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市内的一处别墅。

至于为何他不直接在c市一中读书,当然是因为市区的几个学校都寄宿制,老东西“舍不得”她的“乖儿子”离开她太久。只是嘲讽的是,想永远彻底地占有娄析的陈钦最终si于外表乖巧可ai的少年。

当娄析看到门口熟悉的黑se轿车时就有了自己的揣测。少年纤细的手尚未推开门,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

一名身着得t西服的中年nv人恭敬地微微低头,“少爷。”

“……”面上冷漠,心里娄析却琢磨着这个极具年代感的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称呼,和眼前这nv人恭敬的样子,这是……管家?那想必还有小姐nv主人了?有趣,只是不知道哪位是他姑姑……

他是耿耿于怀的,难以接受的姑姑。

然而他绕过门口那位,径自搜了一波,连橱柜衣柜床底窗帘甚至天花板都没放过,依然没发现丝毫其他人影。

“你在找我吗?”

身后突然发出的低沉磁x的nv声冷不丁吓了他一跳……跳起来还不至于,身t明显一颤倒是有的。

“卧槽……你玩鬼片拍摄——”娄析转过身,额头正好贴住nv人冰凉的嘴唇。

生在红灯区,十岁就破瓜的少年淡定地稍稍退后,看到一张即使对nv人外表无感如他也不由得赞叹的脸。

利落的面部线条如鬼斧神工,高挺却不突兀的鼻,修长舒展的眉,即使隐藏在一副无框镜片后也依然深邃优美的丹凤眸,皮肤是温润如玉的白皙。总的来说,这是一张雅致俊美的东方面容,然而,nv人的那双黑se眼眸却令她显得多了距离感和阅历。

“我玩过鬼片拍摄,但不是这次,刚才看你找我很久,才忍不住提醒,我就跟在你身后。”依然是那个声音,配上这张脸却多了许多生动,兴许这就是秀se可餐?娄析自动忽略了nv人的瞎bb。

见少年面露警戒,nv人从身后管家手里拿过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

“你就是那个姑姑??”娄析瞬间爆炸。

“还有这份。”仿佛嫌少年还不够炸,nv人又示意管家拿出另一份文件。

“另外,我叫庄绛,你叫我姑姑就好。”庄绛颔首,十分平静。

“……”

“你想用这些证据指控我谋杀罪?”

“只要你跟我回家,或者,承认你我的关系。”庄绛轻轻推了下眼镜,语调毫无波动,“你不必用怀疑的眼神看我,我行医多年,况且还有法医朋友,你们的伪证并不能瞒过法庭,殷律师的律师资格证也已经被吊销了,所以你也不必思考同她商议,嗯,看你开心的样子,想必也不打算找她了。即是如此,只需要多一名亲人即可无罪拥有巨额财富,聪明如你,应当明白如何选择。”

“……”娄析:话都被你说完了,老子说个鸟哦。

庄绛顿了顿,走上前隔着空气拥抱了一下少年。

???娄析满脸写着,深井冰啊。拥抱就拥抱,隔那么远环绕我,还以为中间有真空层呢。

“拥抱一般代表加入家庭。”偏偏nv人认真解释了一波。

“……”踟蹰片刻,娄析还是无法对着这个奇葩说出“姑姑”两个字。

娄析就这么草率地收了,哦不,认了一个姑姑。

次日,看着手里崭新的户口本,娄析后知后觉问nv人,“你为什么要当我姑姑?”

nv人并没有沾手他哪怕丝毫的财产,甚至还倒贴给他一辆座驾和一位司机,这样家里有矿的主儿,能贪图他什么呢?

昨夜思来想去、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少年最后判定这个三十四岁的未婚老nv人寂寞空虚冷,需要他这样外表可ai青春的小少年来度过中年危机,至于为什么选他?还不是家里有矿,有钱为所yu为?没看见人家从找到他到手续办完也就一天不到。

有钱真好。

他要是这么有钱,还会是这吊样?

但当他抱着抱大腿的念头主动送上门时——注意,是真的送上门,大半夜穿着暴露的睡衣抱着枕头前去敲门的那种,nv人却只是给他披上了一件爹不认的厚重大衣,完全盖住了他纤瘦baeng的r0ut……

庄绛看着少年因思索而无意识嘟嘟的粉neng嘴唇,不禁克制地移开了目光,“因为我就是你姑姑。”

娄析细细打量着nv人,努力回忆着父亲生前的模样,却看不出任何相似之处。只是,对他而言,多一个土豪大腿可以抱,真的是有益无害。

似是看出了少年的疑惑,nv人只是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打开一本杂志,低沉悦耳的声线安抚了不知状况的少年,“你先吃早餐,然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彼时自然会知道你的身世。”

“……哦”娄析把户口本随手扔在餐桌上,认认真真地享受着丰盛的早餐。纤细的手指夹持着筷子,夹起一个白白胖胖的包子,咬了一大口,发酵得柔软细腻的包子皮、虾皮混着紫菜的鲜香、三鲜馅的醇香,少年方才还因困惑不解而皱巴巴的眉头瞬间舒展,桃腮鼓起,绿眸微眯,完全沉浸在了美食之中。

下吃完了几个小巧可ai的包子,差点连舌头都吞进去的娄析意犹未尽地又拿起了一块蒸得松软香甜的马拉糕,中间还不忘喝几口温牛n。

只是打发时间地看杂志的庄绛早已将目光从杂志平淡的内容转移到了享受早餐的小侄子身上。

怎么会有人吃东西都吃的那么开心和沉浸?哪怕只是外卖的普通早点都被他吃出了米其林的水准和滋味,即使只是看他吃,似乎也能享受到其中的百种风味。

也因为他曾经的经历吧……nv人优雅丹凤眸中第一次因为这个突然找到的侄子而出现些许恻隐之意。

之前她寻他,庇护他,只是为完成父母的执念和心愿。如今看来,血浓于水却有其道理。

向来是科学的si忠粉的庄医生选择用血缘关系解释她对这个少年的别样感觉。

“我吃完啦!”娄析00微微胀起的肚子,心情大好。

庄绛看着一餐桌的包装盒,“……”给他买那么多种早餐是不知道他ai吃什么,所以可以有所选择,结果,他把那大半桌的东西都吃下肚了??

突然觉得捡回来一个傻侄子的庄绛想起了幼时养的一只不停进食直至撑si自己的傻螃蟹……

娄傻螃蟹析:新认的姑姑一直看着我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看着还嘴角带着一圈牛n“胡子”的少年,庄绛鬼使神差地没拿纸巾,而直接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下少年的嘴角脸颊。

“别动”,nv人眼神严肃得令娄析下意识地听话乖乖站好,然后看着她将沾满白sen渍的修长手指一根根认真用纸巾擦拭,一种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他以前没有t验过的。

可能这就是姑姑吧……

看似严肃的庄绛却在回味少年脸颊的触感,果然像看起来那样的软软nengneng的。

可能这就是侄子吧……

可是她刚刚差点就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少年近在咫尺的柔软唇瓣了,就像之前调、教其他人一样……

心思迥异的两人坐进了娄析熟悉的黑se轿车。

直到娄析坐在了庄绛的私人飞机上。

头次出远门,还直接这样土豪方式的娄析少年,表示: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他本以为姓陈的就已经很壕了,没想到旁边这位才是真正的金主大人。

从c市到z市的几个小时里,娄析也从这位新晋姑姑的一位助理跟班那儿得知了他的身世,更确切说,娄父的身世。

故事必须追溯到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彼时改革开放policy还不是如今耳熟能详的鬼畜素材,社会阶层流动很大,也鱼龙混杂,道德法律文化认知种种缘故,导致人口拐卖问题尤其明显。

而娄父,本来姓庄,名绮,是庄家曾经团宠的小王子,却在一次全家出游时因人群熙攘被人贩子拐卖,被拐时娄父才两岁不到,也因此后来没了印象。

那位助理显然是有不随便议论评价他人的职业素养,但依然没忍住叹息。娄析知道她惋惜抱憾的是什么。

若是一家好人家,给予娄父正常的教育和ai,即使家里清贫许多,也好过后来大学没毕业就未婚先孕还以孩子要挟原配的娄父。

之前的事娄析自是不清楚,但关于那段没成功上位敲诈富商的历史,他从小还是听父亲说了太多遍。

无非是年轻男大学生娄父去迪厅歌舞厅劳什子地方浪,仗着漂亮的相貌和窈窕的身材g搭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nv人,估计也是玩嗨,以至于措施没做好。可惜一时的侥幸没能防止中枪,当一头h毛、眼睛墨绿的混血相貌的娄析生出来后,娄父原本计划好的一堆漫天要价全化作了废墟。

后来,带着孩子、被养父母家庭扫地出门、名声败坏的娄父辍了学,从最初的吃老本陪酒外围到后来的身价渐跌,直至最后在红灯区安家,也不过几年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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