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爸爸会教,沃雷卡肯学又不怕苦的情况下,很快地,沃雷卡已经连飞行中转弯的技巧都学会了。
「哈哈哈!真是好极了,沃雷卡真是太优秀了。」
爸爸开心地笑得合不拢嘴,却没发现沃雷卡愈飞愈远。
「哇!爸爸,这边好高,好漂亮啊!你快过来看。」
当爸爸回过神时,才发现沃雷卡已飞至悬崖的上方。
「等等,沃雷卡,那边太危险了,你快回来。」
发现沃雷卡正身处危险的悬崖陡壁之上,爸爸及时惊呼,怎料这时却突然刮起一阵强风,幼小沃雷卡不敌风力,就顺着风势这麽直直地往悬崖栽了下去。
「沃雷卡!」
父亲急坏了,立即双翼一张,以最大加速冲刺,却没想到那阵风竟大到连自己都撑不住,被刮得角度严重偏移。爸爸立即稳住阵脚,再度往沃雷卡跌落的方向疾翔而去,到了悬崖旁边,却只见下面一片绿油油的林木,哪里还见的到沃雷卡的蓝se身影?
「沃雷卡──!」
爸爸朝着正下方的森林俯冲而去,身影消失在树林之中。
「呜……爸爸,你在哪里……?」
沃雷卡好无助,他的翅膀在跌落时被树枝刮伤了,身上也摔出不少伤口,他倚靠在一颗流着古桐se树ye的大树旁,不断地呼唤着他的至亲。
「爸爸……爸爸──!」
他时而大声呼喊,时而微弱无力,但回应他的却只有森林深处传来的唧唧虫鸣,以及沃雷卡从来没听过的鸟兽叫声。
沃雷卡好想哭,但他一直告诉自己不可以这麽做,他觉得如果现在哭出声来,爸爸就不会来救他了,爸爸不喜欢ai哭的沃雷卡,那不是一头公龙该有的风范,所以他要坚强。
但沃雷卡的坚持并没有如他预期地带来回报,他不知道自己已呆坐在这多久,只感觉yan光透过茂密的林木照shej1n来的光线,已愈来愈微弱,视野能见度也愈来愈低,直到被恶寒也似的黑暗吞蚀後,沃雷卡才清楚地了解,自己已经遇难了。
「肚子好饿……」
沃雷卡0着不安份的小肚皮,开始後悔没有在刚刚天se还明亮时去找些吃的食物,不过就算他这麽做,也不知道找来的食物安不安全,虽然身为一头龙,但过惯了文明的生活,几乎失去了野外求生的本能。
「吼噜噜噜……」
突然,从黑暗的深处,传来一阵令沃雷卡鳞骨耸然的声响。
沃雷卡吃惊地朝声音来源望去,但他连自己的鼻头是什麽颜se都看不清楚了,哪能在黑暗中看见那是什麽东西?
「是谁?」
沃雷卡连忙直站起身,但那令他感到不快的声音却跟着消失,沃雷卡开始心生寒意,他很本能的摆出备战的姿势,尾巴直竖在身後,却不确定自己所面对的方向是否真有什麽东西。
沙、沙。他听到像是兽爪踩在枯叶上的沙沙声。
「不要过来……」
脚步声渐渐b近,沃雷卡全身细胞紧绷着,他心里很明白,来者绝非善类。那是个危险的东西,若不谨慎应对,恐怕便要成了对方的晚餐。沃雷卡脱下手上的防御手套,亮出自己的小小龙爪,准备应付这位不速之客。
太yan昇起,又缓缓落下,已经五次了,还是六次?沃雷卡自己也记不得了,他只知道自己还处於这迷藏森林中,他很清楚离开这里最快的方法,但自己却办不到。
每当他振翼飞起,脚爪才刚离地,便感到一gu痛苦难耐的晕眩感,他一闭上眼就看见脚底下的树林,幻化做一头绿se的大怪物,张开血盆大口,要将他吞蚀。自高空跌落的梦魇一直在他心中萦绕着,挥之不去。
他只好靠自己的双腿,试图走出这片连成年龙都不想踏入半步的密林,他不知道爸爸什麽时後才会来救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脱险,但他别无选择,他必需不断地前进,因为妈妈不在身边,没有龙会拿食物来给他,他必需自己寻找。
──真的好饿……也好冷……
沃雷卡环抱着双臂直发抖,树林茂密到让他没办法在白天将身子晒暖,他吃下身上最後一颗拉姆树果,那是他这几天在森林找唯一寻找到,自己叫的出名字的食物,但数量却无法满足他维持身t机能所需之能量,他的t温正在慢慢下降。
──好想吃妈妈做的烤r0u……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沃雷卡脑海中似乎看见妈妈最拿手的烤猪大餐,烤得恰到好处的颜se、扑鼻的r0u香、柔而不腻的质感,一种叫做唾ye的东西不受控制地自沃雷卡嘴角流出。
回过神来,沃雷卡赶紧将口水擦乾。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si掉的……
沃雷卡停下脚步,他转身回头,朝着刚刚经过的方向呆望了好一会儿。片刻後,心中似乎下了什麽决定,便往回走去。
他在一头倒卧的野狼身旁停下,那不久前还像发狂似地袭击他,但现在却成了一动也不动的屍t。
「狼儿啊,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
沃雷卡双爪合十,好像在祈祷似的请求对方的原谅。
「如果不是你一直不肯放过我,我也不会反击的……」
就算沃雷卡只是头幼龙,但再怎麽说,龙族能站在食物链最顶端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咕噜噜噜……沃雷卡的肚皮底下发出了这样的声音,这是生理反应,他真的饿坏了。
「你也听到了,我现在好饿呢,所以……分一点你的r0u给我吃好吗?」
当然,对方不会有任何的回应,就算会回答,我想答案必然是否定的吧。但沃雷卡觉得若不这样问,他没办法心安。
他将si狼的肚皮翻过来,一gu野兽的t臭味醺得沃雷卡差点没流出眼泪,他将爪子高举过头,犹豫了一会儿,便朝si狼肚皮上切划去。
也许是这野狼si的还不够久,一道血泉立即溅得沃雷卡满脸都是,沃雷卡忍着恶心与不甘愿地将狼皮撕裂,朱红se还渗着血的肌r0u组织、被染成腥红se的肋骨、以及腹下该有的脏器立刻一览无遗。
沃雷卡停顿了一会儿,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爪,罪恶感立刻像是块千斤巨石压在心头上般,令他差点喘不过气。
但他没得选择,只好闭上双眼,张开他那长满尖牙的嘴往扒去狼皮的x前一口咬下。
──好难吃,腥味好重……
沃雷卡咬了一口狼r0u,却发现那浓烈的血腥味令他怎样也无法下咽,虽然身为一头龙,但他从小就不ai吃生r0u。含在嘴里的r0u块像是长了脚一般往他嘴外脱落,他「呕」的一声,登时吐得满地都是。
他用尽力气将胃中所有的东西往外翻吐,但几天没吃过什麽东西的他跟本吐不出什麽东西来,除了那块含着血的狼r0u,充其量只有一些树果渣,和把地面烧的滋滋作响的胃酸。
就好像h河溃堤,一发不可收拾一般,沃雷卡没办法停止作呕,经过几次的乾呕,食道已被强酸灼伤,竟然开始吐出血来。
这下可不得了,他的胃在翻腾,明明是空空如也,却觉得快要涨破肚皮似的痛苦,好像有一把烈火在他腹中燃烧。
──好痛苦……我还……不想……si……
沃雷卡终於透支t力,他摊软在地上,视线愈来愈模糊,他觉得疲倦,觉得寒冷,好想闭上眼这麽沈沈地睡去,但他知道不能这麽做,因为这一睡恐怕再也无法醒来……
他能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吃掉眼前那令他作呕的食物。
沃雷卡伸出不停颤抖的血爪,撕下一块血淋淋的狼r0u,含着泪将之吞下肚……
突然,四周像是讯号中断的卫星电台画面般,所有颜se都变了调,跟着景物混成了不规则状,然後慢慢变暗,最後成了一片乌漆抹黑。接着,在黑暗中又有许多像是紫se又像是绿se的菱状光点,以不仔细观察几乎不会发现的微弱光芒闪烁着。
我不知道那光点是什麽,但从这一瞬间,我开始可以进行思考。
很奇妙的感觉,刚刚看到的是什麽呢?那好像只是一gu意念,像是一闪而逝的念头,明明只有半秒钟不到甚至更短的时间,我却觉得渡过了和那gu意念相当的光y。
一gu深遂的哀怨与恐惧突然窜过我全身每一条神经,我可以感受到与小沃雷卡同样的心情;怀疑被遗弃的不安、处於陌生又险恶的环境的战栗、被迫残害生命的无奈、生si交际与好恶的内心挣扎,我登时觉得x口一阵闷痛,就连我这个旁观者都几乎无法忍受的悲恸,还如此年幼的沃雷卡又怎能承受这一切?
忽然,四周又开始明亮,我看已长大的沃雷卡从睡梦中惊醒。
他的表情像是见了鬼,眼神有如已si去一般的空洞,并且不断大力喘息着,深怕x1太小力就会x1不到空气似的,我敢说若不是龙族的鳞片皮肤缺少汗腺组织,现在的他恐怕早已汗流脥背,并且溽sh整张床。
他突然恢复自我意识,转头瞪着床旁台桌上一瓶淡hseyet的玻璃瓶,大爪一挥便将之击飞至墙上,摔个稀巴烂,yet和玻璃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
「该si的!这药跟本没用……!」
然後,他倦曲着尾巴和身t,双爪抱握着头,一附懊恼的样子。
「怎麽又开始做那种梦……该si,真该si!」
做那种梦真的不是好事,而且若那真是亲身经历,便更不得了,那种记忆,谁也不会想保留住。
一直像颗球般维持着同样的姿势,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沃雷卡终於抬起头,准备起身下床,但我却被他表情的转变吓了一大跳。
他竟然流露出一副很满足的表情……
喂喂,我说沃雷卡,你头壳是不是烧坏啦!除了这个理由,我想不到有其它可能x能让他爽成这样。
沃雷卡下床走到一只木制橱柜前,滋扭的一声开启了木门,那是一只衣柜,里面吊着几件布制服装,更有几件已折叠好的放在最上层的空间里,仔细一看,里面全是上衣,没有下k。
难道龙们都不穿k子的吗?不,我倒觉得会穿衣服才是奇怪之处……
沃雷卡在里面翻了翻,拿出一只防御手套,他将自己原本戴在爪上,血迹已乾y而变成褐黑se的手套扔在一旁,换上新的之後,便於附在木门上的镜子前呆看了好一会儿。
忽然他的视线在镜中飘动了一格,停在受伤的左肩上,他伸出爪子像是抓痒似的柔柔地轻抠了几下,似乎发现伤口已经开始结缔,便不再理会。
接着,他张开龙翼,轻轻地拍动数回,便又将之收起,一脸无奈地摇摇头後,便关上木门。
我的心突然沈了一下,因为我大概知道沃雷卡不会飞的原因了。其实,他是很想像其他龙一样,能在天空自由自在地翱翔吧!可怜的沃雷卡。
沃雷卡走下楼,但客厅空无一龙,他转头望向开着灯的厨房,他的母亲正端着一篓长条状的面包走出来。母亲望着沃雷卡,後者却刻意别开视线。
「不用你拿来,我自已有腿会走去拿,真多事。」
哇赛,我如果用这种口气跟我妈说话,不被打个半si才怪!
似乎还在意着昨晚发生的事,沃雷卡的母亲一语不发,只是捧着竹篓子站在楼梯边等着沃雷卡走下楼。
沃雷卡从中ch0u出三条,其中一条便先往自己口里塞,完全不经咀嚼便吞下肚,接着头也不回的往大门走去。
「我去学校了。」
「你……你不多带几份去吗?」
看他母亲yu言又止的样子,她原本想说的应该不是这句话吧!我猜她想说「你要不要夹点r0u啊?」然後沃雷卡就会发飙,接下来就有好戏可看。
呃,我的思想什麽时後变这麽邪恶了……
「不用了。」
沃雷卡毫不犹豫地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要去哪里呀?等等,他刚刚好像有说他要去学校。不会吧,他还只是个学生吗?我还已为他已经出社会,而且还在混帮派哩!
突然间,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
之四灾难
「阿荣,你快醒醒,阿荣,国荣啊!」
我不甘愿地张开眼,看见老妈不知何时进了房间,正站在我桌边,轻拍着我的肩膀。
「妈哦!怎麽了吗?」
「你今天怎麽没有上班?」
「我哦……」
我这才想起并没有将请假的事告知家人,心中有点懊悔,早知道就学乖一点跟他们讲,我就不会睡到一半又被挖醒了……
「我身t不舒服,想休息一天……」
「是感冒了吗?就叫你不要玩太晚回家,隔天要上班的人,睡眠不足很容易生病的,而且你不是还要外送吗?如果……」
天哪!看她情绪高亢的样子,手都cha上腰了,那是进入唠叨系统,碎碎念程式的开机预备动作,的再不快点打断她的话,会没完没了。
「我知道啦!我自己会判断,你不要太担心啦!」
「你都病了叫我怎能不担心,有没有去看医生啊?好一点了没?」
「有啦!有看过了,现在好很多了。」
那个医师不是别人,正是芷伶,而且看完她後自然jg神饱满,百病皆除。
「这样哦!今天早上地震时你在家吗?妈在工厂吓坏了,倒了好几个架子,我一直担心家里有没有怎样。」
老妈边说还一边四处张望我的房间,我突然有点担心她若心血来cha0打开我书桌的ch0u屉,发现了那台瞒着她买的nds电玩游戏主机後,她会有什夸张的反应。我还真不幸,都快三十岁的人,还要跟小朋友一样偷偷00的。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地震还真不小,教人不担心也难,我想当时不担心的只有我一人吧!其实地震刚发生时我真的是挺担心的,震完後反而就没啥感觉了。
「我只有看过客厅和我房间,东西是有倒,但没摔坏什麽,其它我就不知道了。」
「吼!早知道你在家我就不请假回来了。」
早知道你要请假,我就先和你说好我也要请假睡觉,求求你别吵我……
「没事啦!你就是什麽事都aic心。」
我看看时间,下午三点多,原来我这一觉睡了这麽久呀!难怪觉得口乾舌燥的。於是,我爬下了床舖。
「c心是为你们好啊!你要去哪里,不多睡一下?」
我也想多睡一下啊!如果你没有来的话……
「我去喝点水。」
拜老妈所赐,这回虽然作了不得了的梦,心神却能马上回到实现中。
白开水倒入装了冰块的马克杯中,发出叮叮的轻脆声响,大饮一口,过瘾!炎炎夏日还是要喝冰的才痛快,而且不知为啥,刚睡醒喝的白开水味道特别甘甜。
我顺手打开冷冻库下的冰箱,看看有无什麽零食可以吃的,却看见一块用保鲜膜封住的三层r0u。
我突然忆起沃雷卡在梦中那生吞狼r0u的情景,差点没把喝一半的水给吐出来。
这次的梦又b前几回更真实了,我甚至能在嘴角嚐到那gu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我得快点去找芷伶,将这个新发现告诉她!
我将剩下半杯的冰水海灌喝完後,打算将剩下没熔化的冰块倒掉,怎料老妈却在这时走进厨房。
「你不是感冒吗?还喝冰的!而且刚睡醒喝冰水对身t很不好你知不知道,等你老了……」
拜托,饶了我吧……
芷伶的班是从下午一点开始的,地点就是我们初恋的地方,也就是常去的那间乐器行。
有时後我会利用餐馆中午休息的时间来找她,因为跟乐器行的老板认识满久了,而且这个时间点也不会有啥客人,所以并不会防碍到她的工作。
我怀着愉快的心情,骑着ai车来到了乐器行,在将机车停在人行道上的停车格後,才发现老板正坐在门口,板着一张臭脸ch0u着烟。
「嗨!你好。」
我主动上前打招呼,想问问发生什麽事让他这麽郁闷。他看见了我,吐了一口烟後,才勉强挤出个笑容。
「火龙啊,来练鼓吗?」
「啊……」
到底是发生什麽事了,平常的他都会说「来找ai人的吗?」,不然就是「要美眉吗?我介绍柜台小姐给你认识。」今天怎麽这麽开门见山,见到老客户还马上急着想赚钱。
「呃……对,来小练一下,你好像……不开心哩,发生啥事了?」
老板没说话,只是竖起姆指往身後的店内指了指,好像在对我说「进去看了就知道」。
一进店内,才惊觉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地上东西杂乱成一团,堆的到处都是,几乎都是乐器的材料、配件,更还看见几把摔断的吉它,两旁墙上的架子几乎全掉下来,还砸坏了柜台的玻璃矮柜,虽然有清理过,但地上还是可看见一些细玻璃碎片。而芷伶拿着小板凳坐在一旁将这些散乱的杂物分类。
这边到底发生什麽事了?这个问题我会作答,不难想像,一定是地震惹的祸。
发现我的来到,芷伶抿着嘴唇向我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唉呀,老板怎麽忍心让你做这些事咧,我来帮你。」
「谢谢!」
我於一旁取了一张小板凳,在芷伶的侧面坐下。
「你刚睡醒对吧!」
芷伶斩钉截铁的说。
「你怎麽知道?」
「呵呵,换做是我,我也会想马上回去再梦一下啊!怎样,有什麽新发现吗?」
「有,而且非常不得了,连他为什麽不会飞的谜底都解开了!」
「真的吗?快跟我说,还有,小声点。」
芷伶说着,还瞄了一下店外的老板,他正用手机激动的讲着电话,一时之间还闲不下来的样子,於是,我便利用这个空档将刚刚的梦境概略的描述一遍。
可是,这回在述说梦境时,气氛并不是非常愉快,因为芷伶听到小沃雷卡的故事後,竟然红了眼眶,还别过头去偷擦眼泪。
「好了别哭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嘛!」
「你可以去写了啦!梦就梦嘛!还加一堆夸张的形容词,害人家愈听愈难过……」
芷伶强颜欢笑的说,还打趣的搥了一下我的背。但我倒觉得不是我说故事的功力强,而是芷伶的想像力太丰富了。
「不行啦,我从国小开始作文分数都很烂耶!」
「你还真会说。」
「对啊,用说的b较简单。」
「少来了,不提那个了啦,现在要恭喜你才对!」
g麻恭喜我,今天是什麽特殊的日子吗?
「恭喜?为什麽?」
「三次的内容都不一样,而且这麽有连贯x,表示这并不是梦啊!」
对呀!我也希望那不是梦。
「不是梦?那会是什麽?」
「表示真有其事啊,这有可能是心灵感应之类的。」
「那表示我有特异功能喽?」
「说是特异t质还差不多吧!但你不觉得这很不得了吗?」
芷伶的语气愈来愈激动,我还「嘘」的提醒她小声点,以免惊动了心情正差的老板。
「那表示龙真的存在,你想想看,如果那些文明似乎与我们差不多的龙突然出现在人类面前,而且数量还不少的话……」
听芷伶这样说,我好像感觉事情有点严重。但我一时还无法想像会是什麽情况。
「会怎样呢,好像会很刺激的样子?」
「可能会来场人类与龙族的大战争也说不定唷!」
这句话从nv生口中说出来,好像不太恰当,通常的模式下不都是男孩子提出这种看法,然後被nv孩子反驳吗?
「不是吧!照现况看来,他们也存在蛮久了,如果真会发生什麽事,早发生了吧!」
哎呀!我g麻这样打自己嘴巴,明明是我先希望龙们能出现在我面前的,不过,我真的不希望因此而发生战争啊!
「不对,这次有徵兆,我感觉一定会发生什麽事。」
「徵兆?什麽徵兆?」
看芷伶一脸肯定的样子,不知道她又有什麽新的见解。
「你呀……!」
芷伶一手直指着我的鼻子。
「你就是那个徵兆,不然为什麽只有你梦到这种事,而不是别人?」
「唉唷,听你愈说愈恐怖似的,只是梦而已不会怎样啦!」
真的是这样吗?ga0不好我内心深处,其实巴不得快点发生什麽不一样的事吧!
「呵呵,好险你梦到的不是对地球有侵略x的异型生物。」
「如果是那样我会很头痛的。」
我可不想梦到什麽异型!
「不逗你了啦!反正若真的注定要发生什麽事,我们也没办法阻止;而且只是做个梦就要爆发战争的话,地球不知灭亡几百次了。」
是啊!我们都想太多了,这个梦就让他这样持续下去吧!只要能和芷伶这样天天愉快的讨论这些不可思议的事,那我就满足了。
「等等……」
芷伶突然脸se有异,还抓着我的一只手不放。
「怎麽了?」
「好像又开始摇了……」
摇?是指地震吗?我试着去感觉,怎料,一场规模b早上还巨大的地震开始翻腾,这次就像是飞弹在我们身边炸开似的,震的我们七晕八素,而且不知是房子亦或是地面,还发出很可怕的轰隆声。
芷伶一时重心不稳,从板凳上跌落,他抓着我的手突然揪的好用力,我手背上被她的指甲刮出一条细细的血痕。
我赶紧站起要将芷伶扶起,却见她身後的大型立式玻璃柜正往她身上倒去。
当时我脑中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可以让她受伤。我飞扑向前,弓起身子将她护住,之後,我听到一阵玻璃碎裂的巨大声响,又好像有什麽东西击中我的脑袋,接下来发生什麽事,我就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