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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2 / 2)

千绘里双手紧紧握住了那枚轻软的羽毛,扯出了一个勉强的笑。

“什么啊,回去了啊,真失礼啊,也不打声招呼。”她x1了x1鼻子,有些开玩笑似的埋怨,尽管她所埋怨的那个人已经听不到了。

餐桌上依旧整齐地摆放着令人垂涎的火锅料理,价值不菲的龙虾r0u鲜neng雪白,浸染了汤汁之后更是香气四溢。

千绘里默默地坐在餐桌面前,呆呆地望着对面空空如也的椅子。

“这么安静还真是不太习惯呢……不过这么一来,多弗最喜欢的龙虾就全都是我的了哦!”她笑嘻嘻地夹起了一块虾尾r0u咬了一口。

“……啊咧?好苦……”

苦味从舌尖蔓延开来,再美味可口的料理她都无法提起兴趣。

放下了筷子,千绘里只觉得原本高档昂贵的龙虾都变得难以下咽。

究竟是为什么呢?

生活了16年的屋子突然变得很陌生,很冷清。

“奇怪,是芥末沾太多了吗……眼泪都掉下来了……”

她用手背0了0脸颊,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泪已经sh濡了一片,颗颗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掉落在桌面。

明明是早就知道的结局,为什么会这么难以接受呢……

如果……

如果她对多弗朗明哥说的不是“喜欢你”,而是“带我走”,又会不会是不一样的结局?

————番外01————

千绘里的日常生活恢复了平静。

和普通人一样学习、考试、上大学。

16岁那年夏天所发生的那场邂逅,就像是一夜不可思议的梦,如今梦醒了。

最开始的时候她总是会把路人认成某个粉毛鸟。

后来渐渐的,变成了路过手办店只会加快脚步逃离的地步。

她想要忘记。

因为实在是太痛苦了。

不过随着时间流逝,对于多弗朗明哥的记忆也开始慢慢模糊化,或许她也正在将他淡忘。

“千绘里酱的初恋是什么样的人啊?来说说吧?”大学同学总是对八卦很感兴趣。

“这个嘛……已经记不太清了。”千绘里礼貌地笑了笑,回答得从容不迫。

得不到答案对方也没有深究,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这样啊……话说一直想问你这个羽毛发夹是哪里买的啊?好可ai~可以00吗?”

“绝对不可以!!!”一向温柔冷静的千绘里突然护住了发夹,严肃地吼了起来。

数秒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过于激动的举动,朝对方微微欠身道了个歉之后便跑开了。

她伸手取下了别在发丝上的粉se羽毛发夹,小心翼翼地轻抚着,温柔的眼神像是一汪澄澈的湖水,泛着点点闪烁的波光。

“抱歉……多弗……我果然还是忘不掉啊……”

————番外02————

在监狱里的多弗朗明哥被严加看管,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他所在的牢笼。

只有鹤中将会偶尔过来找他聊聊天。

“你要的东西,已经确认过没有违禁品了。你可别想逃出去。”鹤中将将一个包裹丢到了多弗朗明哥的身边。

“呋呋呋呋,我没兴趣。”从牢笼的深处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被拷着镶有海楼石的镣铐,即便是身着囚服,从多弗朗明哥身上散发出来的王者气息依旧令人生畏。

鹤转身准备离开,又停下了脚步,好奇地问道:“你要这衣服g嘛?”

包裹里只是件衬衣。

清浅的颜se、普通的款式,对于身高三米的多弗朗明哥来说,这也是极不合身的尺寸。

“跟你没关系。”多弗朗明哥背靠着墙,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

见他不愿意回答,鹤中将也没有刨根问底,审视了一番便离开了。

没有人知道多弗朗明哥为什么会对一件普通的衬衣那么执着。

只有他自己清楚。

那是……千绘里送给他的礼物。

结局2-he线

多弗朗明哥倒是有些惊诧,像千绘里这种胆小鬼居然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来。

千绘里那张baeng的小脸涨得通红,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与他对视,十指不安的绞在一起。

“啊,我只是……只是想要说出来而已,你不用在意……我我我去做饭……”在被羞耻感占领大脑的前一秒钟,千绘里找了个借口准备从多弗朗明哥的面前溜走。

不过才走了两步,手腕就被人从身后捉住了。

多弗朗明哥稍微用力,就将她扯到了自己的怀中。

“呋呋呋呋,这就想跑?”他轻挑眉梢,语气里依旧充满了戏谑。

“可是……”千绘里不知该如何回答。

脸颊贴在他的x膛,温暖的t温以及清香的青柠沐浴露香味让她大脑有些恍神。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会一时冲动说出告白的话语。

果然是学习太久,脑子变傻了吗……

“你该不会忘了今晚吧?”多弗朗明哥握住她手腕的手收紧了紧。

这话倒是提醒了千绘里。

没记错的话……今天正是月食的日子。

也就是说……多弗朗明哥可以回去了!

“诶!时间居然过得这么快!走走走,我们去屋顶吧!”千绘里猛然惊醒,反过来牵起了多弗朗明哥的手,拉着他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回到卧室以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窗户,一边还在絮絮叨叨。

“这种时候当然是越接近天空越好啦,可惜我没有钱,不然六本木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我跟你讲,从我的房间是可以去屋顶的,只要爬上yan台……哇啊啊啊!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说到一半回头看的时候,千绘里震惊地发现多弗朗明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衣服给脱了。

jg壮的身材暴露无遗,颀长的身姿惹人瞩目,加上他半脱不脱的模样,简直让人浮想联翩。

都这种时候了还耍流丨氓,他脑子里面都想的是什么东西!

成年人的思想难道就这么现实吗!

一想到这里,千绘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换衣服难道我要穿浴袍吗?”读出她心思的多弗朗明哥有些想笑。

原来她脑袋里面想的都是那种事情吗?还是说在她的心目中,他就是这样的人?

“咳咳,那你换好衣服了再上来,我先……呃我先上去了……”千绘里说着,有意无意地多瞟了他两眼。

多弗朗明哥居然有种被千绘里照顾的感觉。

又好气又好笑地换上了衣服,发现千绘里已经麻利地爬到屋顶上了。看不出来,她还会爬墙。

千绘里盘腿坐在屋顶,见到多弗朗明哥之后,果断伸出了一只baeng的胳膊:“上来吧,我已经擦过了,很g净的!”

多弗朗明哥看着面前的这只小手,迟疑了两秒,还是握了上去。

以他的能力来说,只需要半秒钟就可以轻易的抵达。

但他忽然有点不想依靠能力。

少nv软绵绵的手掌很小,细腻的肌肤光滑柔neng,和多年战斗的他截然不同。

只有温度是一样的,掌心和他一样灼热。

望着牵住自己的多弗朗明哥,千绘里果不其然地脸红了。

刚刚根本没有想太多就伸出手了,现在一想觉得特别羞耻。

堂堂王下七武海怎么可能会需要她的帮助,而多弗朗明哥居然也没有嘲笑她。

晴朗的夜晚没有一丝云朵,任由皎洁的月光铺洒在大地。

两人并排坐在屋顶上,谁也没有再先开口说话,只是望着天上的明月发呆。

千绘里往后一仰躺了下来,却发现多弗朗明哥不知何时居然把粉红羽毛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下,以至于不会那么容易着凉。

“谢谢你,多弗。”她微微侧过脸,脸颊轻轻蹭了蹭羽毛。

柔软的大衣上还残留着多弗朗明哥身上的味道,格外有安全感。

“要说谢谢的话还早。”多弗朗明哥没由来的说道。

“嗯?什么意思……诶!开始了!”千绘里刚想问为什么,就发现夜空中那盏明亮的圆月开始活动起来了。

实际上她还有很多话想对多弗朗明哥说,可每次想开口,又咽了回去。

她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人,发现对方竟然也看向了她。

“你你你看我g什么……看、看月亮啦。”千绘里有些心虚,小声的嘟囔着。

“呋呋呋呋,我对那种东西没有兴趣。”多弗朗明哥双手枕在脑后,靠着羽毛大衣躺在了她身边。

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了许多,这不禁让千绘里想起了多弗朗明哥感冒的那天晚上。

他大概已经不记得了吧……毕竟意识都是模模糊糊的。

可现在的场景和当时如出一辙,况且这次多弗朗明哥是清醒的。

微凉的晚风拂过她的面庞,寂静的夜晚与白净的月光,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平静美好。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千绘里觉得自己的私心越来越重。

眼睁睁的看着满月逐渐被黑暗吞噬,又从一轮弯月恢复成了圆月。

身旁的多弗朗明哥则完全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可以说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果然是骗人的吗……”千绘里不解地挠了挠头。

她所能查到的消息就只有这些,期待了这么久的事情,最后居然落得一场空,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多弗朗明哥。

做好了被骂的心理准备,千绘里微微转过脸面对他。

然而。多弗朗明哥好像……睡着了。

他双手枕在脑后,x膛均匀地微微起伏着,安静地睡着了。

“诶?”千绘里有些诧异,大概是不敢相信,在这个点他居然能够睡着。

试探x的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确定他完全没有反应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说来很惭愧,在得知这是一个假消息的时候,她竟然还有些高兴。

因为这样就可以继续和多弗朗明哥在一起了。

从心底里她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又无法控制想要更靠近他一点。

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吗?

“晚安。”千绘里靠近了多弗朗明哥,轻声低语。

……

千绘里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房间里。

“唔……怎么回事,头好痛……”她r0u了r0u发痛的太yanx,勉强半眯起眼眸坐起身来。

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坐在床边,她的脚居然无法碰到地面!

“怎么回事……”她惊愕地睁开眸子,环视了一遍这间房子,“这,这是哪??”

这根本不是她的房间!

身处的屋子气势恢宏、装潢华丽,光天花板至少都有五米高,b她的房间要大上十来倍。

放于床边的手,0到了一件柔软的羽毛大衣,正是她所熟悉的羽毛大衣。只是这一件似乎要大了许多。

顾不得那么多,千绘里急急忙忙跑下床,连鞋都顾不得穿就光着小脚丫跑出了房间。

“少主夫人,早上好。”

“少主夫人,小心别摔着。”

“少主夫人,需要什么帮助吗?”

冲出走廊后,好几个身着nv仆装的nv仆朝她礼貌地鞠了一躬问好。

“什……”什么少主夫人?她在做梦?

千绘里一头雾水,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疼到直叫唤。

认识到这并不是做梦,她苦哈哈地拉起了一位nv仆的手:“呜呜呜这位好心人,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哪啊,还有那个……呃,多弗朗明哥,一只金se短发戴太yan镜的粉毛鸟,你认识吗?他在哪啊?”

“呋呋呋呋,你叫我什么?”

忽地,从身后传来了熟悉的男低音。

虽然话语依旧那么有威慑力与压迫力,但在一脸茫然的千绘里看来,这简直就是天使的声音。

“多弗!!”她惊喜地回过头,正准备感动地扑上去。

然后发现……

面前这个人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是不是长高了。”千绘里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地仰视着他。

虽说一直以来都是仰视,但这回的角度似乎令人迷惑,根本都已经是90度直角了吧!!

“呋呋呋呋,没有。”多弗朗明哥摇了摇头,端起了nv仆递过来的香槟从容不迫地饮了一口。

千绘里伸手b划了一番,得出结论:“绝对长高了吧!你这都是三米级的巨人了!还有这是哪啊?该不会趁我睡觉把我拐到奇怪的地方了吧?”

“这里当然是我的船上。走,带你见见我的家人们。”多弗朗明哥不由分说地拎住了千绘里的后衣领,像是提小j似的。

“你的船?等等难道这回是我穿越了?……不要啊!救命啊!妈妈我要回家!”千绘里挥舞着四肢表示极其反对。

“呋呋呋呋,你睡着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多弗朗明哥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丢给了nv仆,又把千绘里整个提起来揽在了怀中。

相b较起来,千绘里显得愈发娇小了,身形不过只有他的一半。

坐在多弗朗明哥的手臂上,为了不被跌倒,她双手环绕在了他的脖颈。

“我我我……睡觉有说什么吗?”千绘里的双颊泛起了一抹嫣se的红晕,不仅被他抱在怀里,还得知自己居然说梦话,双重羞耻加起来简直就是公开处刑。

多弗朗明哥看起来心情很好,十分给面子地说道:“你说想要跟我在一起,不论是去哪个世界,还有……”

“啊啊啊打住——!”千绘里及时打断了他之后的话。

要是全部听完,估计她就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y着头皮见了多弗朗明哥所说的“家人们”,果然都是一群奇奇怪怪的人,不过对她这个空降的“少主夫人”都很和气,完全不像罪大恶极的大反派们。

时冈千绘里,一个普通的nv高中生。

从今天开始,以往平静平凡的生活将不复存在。

————尾声————

“等等,为什么我叫少主夫人?我有答应嫁给你吗?”

许久之后,千绘里才想到问这个问题。

“呋呋呋呋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只是看着她笑笑不说话。

“好好好我明白了,我也没说不嫁呀……”她不满地嘟起唇,小声嘀咕。

一开始见面的时候就被他威胁,到现在居然都没有改变,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嘛,不过……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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