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无人说话，言律也从低气压中走出来，倾身看符。

符纸突然自燃，扑了他们一脸的灰。

林大师皱眉捂鼻，言律瞪她，嫌弃地用手扇扇。

“啊，不好意思，发挥不稳。”苏琴为了避嫌，特意没有避开，被扑了满脸灰，随手一抹，继续画下一张。

这次林大师后缩脖子，斜眼瞄着她画。

言律依然保持刚才的姿势，眼里多了份探究。

“好了。”

“真的是聚阴符，苏琴，你太厉害了。”林大师激动地把符高高举起。

苏琴咧嘴一笑，脸上的灰嗖嗖地往下掉：“我也觉得。”

“不要脸。”言律叱一声。

“用我符的人更不要脸。”

言律：……

“林大师，你觉得这样的符，市面上值多少钱？”

林大师沉静在符的激动中，脸凑在符上：“这是最低等的聚阴符，价值一般，但甚在市面上聚阴符很少，差不多一两万。”

“你愿意卖？”语气惊讶。

苏琴反问：“为什么不愿意？”这么值钱，她当然要卖啊。

林大师神色有些不自然：“聚阴符的功效是聚集阴气，对人无用，对鬼有用，一般是养鬼之人有这方便的需求。”

“养鬼之人，大多不是正派人士。”

“我又没说卖聚阴符，我可以卖其他符啊，专挑对人有用的卖。”苏琴前世就是卖符谋生。

准确地说，她每月上缴一些符，换取每月的口粮和门派的资源。

“还有其他符？”

“你还会画什么符？”

苏琴随着画了一张驱鬼符给他：“这个什么价？”

林大师激动的涨红了脸：“哈哈哈哈，初级驱鬼符，苏琴，你太让我刮目相看了。”

“这个至少1w，苏琴，我先预约高级驱鬼符。”林大师突然想到什么，变了脸色。

“现在只会初级的，高级的还不会。”

“没事没事，只要你答应先紧着我就成。”林大师看她的眼神突然变得不一样。

“你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006

苏琴心跳猛快：“哪里不一样？”看出来了？

“比以前厉害了，不过你父亲是曾远，会画符不稀奇，总之，就感觉不一样，大概是比以前温和些。”林大师才发现她素颜，还穿着睡衣。

原主是个精致的女子，只要见人，从来都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而今天她素面朝天，外加居家运动服，此刻还不自觉地把脚蜷在沙发上。

但是她就喜欢啊，初来匝道，她已经尽量没北京瘫了。

苏琴盘腿坐直：“不是变了，因为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