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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情迷(1 / 2)

谢窈仰头看着谢劭,目光微怔,为她看不懂的他眼中那一片难以掩饰的深情。曾几何时,她的阿弟已经长得这般大了。她的心事,因怕耶娘伤心,所以从来不提。可她的阿弟知道并包容她所有的苦痛,还想方设法逗她开心。

谢劭望着谢窈,自觉心中有万千话语想对她说,可他知道自己没办法说出任何一句,为了他的家族,更为了保全她的x命。

谢窈因为刚刚哭过,眼圈微红,浓密的羽睫上还挂着点点泪珠,谢劭不禁想起同伴们私下里偷偷传阅过的闺房诗,“波水溶溶一点清,看花玩月特分明。嫣然一段撩人处,酒后朦胧梦思盈。梢带媚,角传情,相思几处泪痕生”。他的小阿姐是如此的好,好到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谢劭缓缓低下头,薄唇带着火热的气息,顺着谢窈的额头往下,若即若离。

“阿姐,叫我的小名。”他微抬起谢窈的下巴,在她的唇边昵喃,将吻未吻,火热的气息侵染上她的肌肤,就像是个要把人诱得失魂落魄的jg怪。谢窈被他的神se所惑,不自知的从她娇neng的红唇中吐出两个字,“阿狸”。这两字钻进他的耳里,似有火烧,他难耐的闷哼一声,低下头轻轻吻住他向往多年的红唇,辗转吮x1,把她珍若生命。他已在他的梦里吻过她千千万万次,可一旦真的覆上她的唇,仍让他颤抖不已。她是他的阿姐,是他的良药,是他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的ai人。

谢劭怕她害怕,本想浅尝辄止,可她的唇那样软,又那样暖,唇齿交融之间,又有gu薰renyu醉的香气缠绕着他的呼x1,让他不想放开她,只想往更深处探去。谢劭伸出舌尖,细细描画她菱唇的痕迹,只觉越吻就越空虚,yu念积沙成塔,让他呼x1渐重,却又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开解。

正在意乱情迷之际,忽然听到屋外有春枝说话的声音。“顾妈妈,二娘子刚起,还在闹脾气,您老还是先别进去,不然二娘子又要缠着你要冰碗吃。”话音未落,谢窈回过神来,从谢劭怀里挣脱开来,转身背对着他,坐到了美人榻上。

“阿姐,”谢劭心中既欢喜又苦涩,对着她纤瘦的背影轻唤了声,谢窈只作没听见,更不理他。

春枝看着谢劭从屋里出来,脚步虚浮,如玉的面庞似红还白,唇角上还粘着明显不属于他的水红se口脂,顿时整个人如坠冰窟。这要真是闹出什么“姐弟授受不清”的丑闻可如何了得,到时连同他们这些奴婢也会被一并打si。

春枝进得屋来,悄悄观察谢窈形状,只见她两颊泛红、双唇略肿,但衣饰未乱、头发整齐,方略放下一点心来。

这时,小桃跑了进来,抱怨春枝,“姐姐让我去取什么果子,厨房的人说早就给二娘子送过来了。大热的天,害我白跑一趟。”春枝笑着跟她赔罪,又说待会帮她用木樨水篦头发,才算把她哄了过去。

谢窈的肌肤极细neng,稍施点力,就会留上痕迹,晚上春枝侍候谢窈沐浴时,看到守g0ng仍在,一身肌肤白璧无瑕,才彻底放下心来。她借着给谢窈抹香露,一边旁敲侧击的跟她聊天,结果发觉谢窈对男nv之事还是懵懂无知。此事关系到娘子的名声,稍有差池,就万劫不复,春枝心下着急,不知道该找谁人倾诉。

入夜,谢窈上了绣床,随即侧身躺下,春枝帮她把纱帐放下后,见她双眸微闭,知她快要入睡,便吹熄了烛火,轻轻关上房门,退了出来。

听得春枝出了屋子,谢窈缓缓睁开双眼,望着纱帐上绣的蝴蝶戏兰缠枝花纹,默默的流下了泪来。

她b谢劭大了近两岁,因为年龄相近,自幼时,谢劭便喜欢跟在她身后,“阿姐,阿姐”的叫着,一会让谢窈给他剪窗花、一会又折纸。谢窈虽然养在深闺、未经人事,却也知道纵是姐弟关系再亲厚,也绝不可能发生昨天那种不容于人l天理的事情。

谢劭刚吻上她时,她又惊又吓,完全忘了要推开他,才导致他越吻越缠绵。若不是几年前纪家突生变故,她又怎会遭此羞辱,还不敢告人。一时之间,万般思绪,千回百转,既怨阿弟不知禁忌,又恨自己命运多舛。辗转反侧,快到天明时,方稍事休息。

另一厢,谢劭自谢窈处出来,浑浑噩噩回到自已院里,便一头钻进书房,不许人打扰。思及下午的情事,后悔不已。一直以来,他全靠着在外荒诞不经,挥发无尽jg力,才能勉强在谢窈面前维持好一个阿弟的模样。不敢让任何人察觉自己对她早已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谢劭知道谢窈并不是他亲姐,却又无法告知她实情。他对谢窈的深情,在旁人看来,只会是孽海生花,不容于世。又思及自己离开前谢窈情形,担心她多思多虑,损害身t。思来想去,不知道该如何了结。

偏偏入睡后,那朝思夜想的人儿又一次入到他的梦里,着一袭薄透轻纱,含羞带涩地躺在他身下,一身肌肤欺霜赛雪又neng如婴孩。他僵直手臂,不敢动作,那人儿却伸出如藕玉臂,拢住他的脖颈,将他越拉越低,直到脸儿互相偎依,红yanyan、水灵灵的嘴唇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继而hanzhu他如玉珠般的耳垂,低声问道:“阿狸,难道你不想亲亲我吗?”

“阿姐,不,不可。。”谢劭勉强忍住燎原的yuwang,想要起身。那双线条优美的长腿,却如水蛇一般盘上他劲瘦的腰,一双剪水秋瞳眼中带雾,直把唇珠饱满的红唇凑了上来。

谢劭知是做梦,却终是忍不住低下头来,急切的吻住那柔软红唇,与她唇齿相依。越吻就觉得身t越来越热,下腹那处肿胀y挺,甚是骇人。他疼痛难耐,却又不知如何排解,只好一味的与她耳鬓厮磨。如此反复,终于他身t绷紧,一阵快意由尾椎处散发开来,“阿姐,阿姐,”他闷哼出声,忽从梦中惊醒坐起,眼见亵k被喷得白浊一片,让他羞愧不已。

“三郎可是被梦魇住了?”守夜的小厮闻声,r0ur0u眼睛,掌灯过来相问。

那般的情事,怎能让他人知道。谢劭道声无事,只说天气炎热,身上粘腻,要再沐浴更衣。小厮不疑有他,连忙安排,自不必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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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三郎之所以做梦都梦得这么“纯洁”,是因为不要看他平时像个风流公子,实际纯洁得很,连那些画儿都没看过,哪里想像得出许多妙处。不过,三郎是个聪明好学的好学生,以后他会明白的233333

谢三郎似有r0u吃一样

且待我这个亲妈放大招23333

三郎:早该如此了,你自己说你拖了多少章,嗯~~~~

谢窈:喵喵喵

谢劭带着谢窈纵马疾驰,回首一看,见身后有二个黑衣人正紧追不舍,他略一思索,往马场外的羊肠小道奔去。越走越深,只见丛林密布、怪石嶙峋,到了一处三岔口时,谢劭下马,用剑割下自己袍衫下摆的一角,挂在左边路口的树枝上;然后又割了一下手掌,瞬间鲜血淋漓,“阿弟,”谢窈在马上看到,立时着急的喊出声来。“阿姐,无事。”谢劭一边说,一边往中间的小路走去,鲜血滴了一路。又扯了布条,将手掌缠好,再将谢窈从马上抱下来,用剑使劲砍了青骓一下,青骓嘶叫一声,迅速往前边的小路奔去。谢劭带着谢窈,躲在路边浓密的草丛里,默不作声。

须臾,那两个黑衣人赶到三岔口,急急停下四处查看。其中一名黑衣人看到了左边树上挂着的一根布条,跟谢劭的衣袍布料一样,就yu往左边那条路追去。另一名黑衣人喝止了他,指着中间道路上的血迹说:“他刚才亦被刀剑砍伤,必有血迹,那根布条只是他的诡计而已,且我方才趴在地上一听,中间的道路隐有马蹄声,他必是走了中间的路。”于是二人急急从中间道路疾驰而去。

待听不见马蹄声后,谢劭方牵着谢窈的手,慢慢从草丛里出来,yu沿原路返回。

方才谢劭因为太过紧张,还没察觉,现在略一放松,才发觉腰腹有一处刀伤,鲜血正汩汩的往外冒,他一时晕眩,靠在谢窈肩上。

“阿弟,你怎么了?”谢窈搀住他的腰,只0到一手的cha0sh,抬手一看,全是血。谢窈急得不行,眼泪如断线珍珠一般掉落下来。谢劭擦了擦她的眼泪,说:“阿姐,别怕。你快走,谁也别信,先去找到阿耶,然后再回来救我。”

谢窈摇头,哭道:“我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你流这么多血,会si的。阿弟,别丢下我一个人。”

谢劭环顾四周,发现可以从路边往上爬上山去,半山腰处有个被草木半遮掩的山洞,于是压着伤口,带着谢窈往山上爬去。山洞颇大,他又砍了好些树枝,把洞口掩了个严实后,方觉脱力,靠坐在地上。

“阿弟,千万别睡。”谢窈脱下兜帽,笨拙地用剑将兜帽下摆割下好几根布条,然后帮谢劭紧紧的绑在腰间止血。等了一会,见布条不再浸血出来,方才放下心来。

谢窈自幼被千娇万宠的养在深闺,哪里见过今天这阵仗,又惊又吓,直到此刻,心才稍稍安定下来。不知不觉间,靠在谢劭的肩头,也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天se已晚,她推推谢劭的手臂,却发现怎么也推不醒他,只见他嘴唇g涸、双目紧闭,还发起高热来,整个人都烫得吓人。谢窈将兜帽平铺在地上,扶着谢劭平躺上去,再小心翼翼地掀开遮掩洞口的树枝,看山下没有声响,方出得洞来,去寻找水源。

庆幸的是离山洞不远处,有一个小池塘,谢窈摘了一片莲叶,拢成小碗状,接好水,带了回去。

她勉强将谢劭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然后将莲叶凑到他的唇边,让他喝水。谢劭烧得糊涂,牙关咬紧,竟然滴水也没未喝进。谢窈实在无法,只得自己先饮一口,然后含羞带涩的将唇凑了上去,就这样,谢劭勉强喝了些水,解了口舌g燥。然后她又将多余的布条打sh,敷在谢劭的额头上,再扶他躺下。

到了夜晚,谢劭逐渐退烧,却又打起寒颤来。谢窈抱着他,希望可以给他温暖,可他仍然冷得不停哆嗦,谢窈看着,眼中含泪,思索再三,背对着谢劭,羞红着脸,默默地解开衣带,将衣裙一层层的脱下,只留下一个绣着月g0ng白兔捣药的粉se锦缎肚兜和亵k,再转过身来,躺在谢劭身边,将脱下的衣裙盖住谢劭,再钻进去,将他抱住。谢窈的t温慢慢温暖了谢劭,谢窈今日又累又怕,靠在他结实的怀里,终于也沉沉睡去。

------------------------------------------------------------------------------------------我错了,计算失误,三郎吃r0u再次失败,先放一章上来,下章给三郎上福利

谢窈在沉睡中,突然感到仿佛是自己的那匹小白马流云正在t1an她,她一边喃喃的说:“流云,别闹,待会给你吃糖。”一边睁眼一看,哪里是什么流云,却是谢劭俯身过来,正在吻她,她都可以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和英挺的鼻梁。

“阿弟,不要。”谢窈忙左右晃着脑袋,想要躲避。谢劭在晕晕沉沉之间,以为自己仍在梦里,只觉得今夜的阿姐为何如此不乖顺,便更多施了一份力将她制住,吻了上去。

谢窈又气又急,忙用手使劲推他,却听他“嘶”的闷哼一声,往下一看,他腰腹处那道伤口又开始渗血。谢窈连忙住手,不敢再推他,只好捂着嘴唇,不让他亲。

“阿姐,你今日怎么这么不乖,每次可都是你一味缠着我,不让我离开,要我吻你。”谢劭的鼻息喷在谢窈的耳边,喃喃地说,然后再伸手将谢窈的一双小手拉至头顶,用一手固定住。

“阿弟,不要。。”谢窈话音未落,谢劭又吻了上来,将谢窈剩下的话吞进肚里。谢劭先是轻柔地hanzhu谢窈娇neng的双唇,再伸出舌尖细细描绘,顺着她的唇角,将舌尖探了进去。谢窈因着说话的缘故,牙关并未咬紧,正巧让谢劭的舌尖探进嘴里,和她的舌尖缠在了一起。

谢窈左右使劲的摇晃着头,想要摆脱谢劭的吻,可怎么也避不开,最后流下泪来。谢劭正忘情地吻着,突然尝到咸咸的味道。他抬眼一看,发现谢窈正在默默的流泪,“阿姐,别哭,我只是想ai你啊,别怕我,求你。”谢劭支起手臂,从上方看着谢窈,眼里的柔情似深潭般幽深。谢窈仿佛怕被他的柔情所灼伤,急忙闭上眼睛,不yu看他。谢劭轻笑一声,缓缓的吻上了她的眼睛,将她的眼泪全部吮x1g净。

“阿姐,看着我,”谢劭低声轻唤,谢窈只顾闭着眼睛,不敢理他。谢劭看着躺在自己身下,满面绯红、眼角犹带泪痕的谢窈,不禁对她又ai又怜。他低唤着谢窈的名字,顺着她的眼角,吻上她的鼻尖、嘴角,慢慢的吻上她的嘴唇。谢劭这次不再急燥,吻得又轻又柔,然后伸出舌尖,一点点的伸进谢窈的嘴唇,再一点点的撬开她的贝齿,小心翼翼的缠着她的舌尖,引她与他一道共舞。

谢窈的手也被谢劭松开,任他引领着缠上他的脖颈,谢窈被他的温柔所迷惑,不再抗拒,任由他不断加深这个吻。

谢劭吻着吻着,那gu熟悉的不满足感又涌上心头,他伸手缓缓探上谢窈的肚兜,从那两团小小的玉山上抚过,然后从肚兜的边缘探了进去。

谢劭一边吻,一边缓缓的搓r0u着谢窈一侧的nengru,只觉得像su酪一般又neng又滑。他将唇慢慢下滑,含吻了好久谢窈那玉珠似的耳垂,再到天鹅颈般修长白皙的颈项,最后隔着肚兜的绸缎,hanzhu了那玉山上突起的一小点。

“嗯,”谢窈似苦又似甜的轻y出声,对谢劭来说,无疑是世上最好的春药。他轻轻的将肚兜掀开,只见两团雪白玉山如su酪缀上红果,煞是可ai。他将他英挺的鼻子凑了上去,轻轻触碰又细细轻嗅,就有一gu子微微的香甜味缠绕上来。

谢劭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尖轻t1an谢窈樱粉se的小小rujiang,“阿弟,不要,不要。。”谢窈喃喃自语,一双缠绕在谢劭颈间的玉臂似拒还迎,又不禁抬x,更将自己往谢劭嘴里凑去。

随着谢劭的t1an吻,谢窈感觉自己身下有一gu子不熟悉的sh润慢慢沁了出来,她又羞又急,“阿弟,不。。。”谢劭又含吻了好一阵,才从谢窈馥郁柔neng的xr,又慢慢吻回她的红唇。在唇齿相依间,谢劭说:“阿姐,我今天好欢喜。”话毕,倒在谢窈身上,一动不动。

谢窈又羞又急,忙推开他,才发现他已然昏迷了过去,腰腹处的伤口又开始浸血。她强忍羞涩,重新将他的伤口包扎了一下,才发觉自己都从来没有仔细抚0过的两点红晕,已经被谢劭含弄得磨破了皮。谢窈轻嘶一声,将肚兜重新围好,0了一下谢劭的额头,t温恢复了正常。谢窈心中念了声佛,重新给谢劭盖好,自己不敢再靠着他睡,只管将衣裙穿好,在离他稍远的位置,靠着洞壁坐着,不多一会,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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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三郎小朋友,挨了那么一下刀伤,还能坚持把激情戏演完,如此敬业,此处应该有掌声2333

第二天一早,谢劭被一阵欢快的小鸟叫声惊醒,他急坐起身,牵扯到腰腹部的伤口,轻哼出声,只看到谢窈靠在离他不远的洞壁处闭目未醒。就算睡着,她也要离他那么远远的,谢劭心中难掩苦涩,拿起身上盖着的帷帽,轻轻走过去。

但见谢窈如玉般白晳的面庞绯红一片,秀眉微蹙,长而卷翘的羽睫如小扇般微微扇动,唇珠饱满的红唇微肿,再往下瞧去,只见她白腻的脖颈上有斑驳红痕似落樱一般,一直落到衣衫里。

谢劭脑中昨夜那些缺失的片断突然一一浮现,他的阿姐躺在他身下,眼中带泪却又红着脸,用手抵着他的x膛,不让他靠近,后又挽着他的脖颈,不让他离开。谢劭只觉得一gu热cha0直冲心头,又顺着心头,往下腹那里漫延开去。

谢劭轻声在谢窈身前蹲下,根本不管伤口又开始渗血。他正yu将谢窈拦腰抱起时,谢窈似有感应般睁开了眼眸,正好与他的双眼对视到,谢窈一时惊慌,伸手推他,谢劭没有防备,竟被推坐在地上。

谢窈推完,又想起他的伤口,急忙上前扶他,“阿弟,伤口还疼吗?”谢劭是个擅长顺竿爬的好孩子,他从善如流的说,“阿姐,还是好疼,好像还流血了。”谢窈心疼的搀扶着他起身,让他靠坐在自己身边,然后低头查看他的伤口。

谢窈身上那gu熟悉的清甜香味又钻进谢劭的鼻子,他将头靠在谢窈的肩上,细细讲起了昨天在骑s场发生的事,但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些黑衣人会要掳走谢窈,谢窈也一头雾水,不知缘由。

正在这时,谢窈的腹中传来声响,她不好意思的以袖掩面,谢劭轻笑出声,让她歇息,他外出去找吃食。未几,找了好些红红的苹果回来。

谢窈用手绢将苹果细细的擦了擦,递给谢劭,自己也吃了起来。谢劭盯着她的红唇一开一合,觉得喉头焦燥,然后问她:“阿姐,昨夜,我是不是欺负了你?”

谢窈差点被呛住,扭过头去,说:“不曾。”谢劭蹲坐在她身前,用手轻轻的g回她的下巴,眼眸黑沉地望着她的眼睛,说了两个字:“撒谎。”然后用指尖顺着谢窈的脖子一路往下,“阿姐,那你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谢窈不敢看他,面se发红的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阿姐,昨夜我是不是弄伤你了?”谢劭用手轻抚谢窈的颈上红痕,问道。“没有,你别。。。”谢窈急急否认,并用手推他,谁知谢劭竟又捉住她推拒的双手,再低下头去,径直吻上了她的红唇,从她的嘴里尝到了苹果的香甜味。

谢劭吻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看着谢窈酡红如醉的面容,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骗。子。”然后他不再温柔,急切的吻了上去,用手捧着她的脸庞,用舌尖g缠着她的,想要把她一起拉入他早已坠入的深渊,仿佛不这样,谢窈就会如神g0ng仙子一般消失不见。

正在此时,山脚下传来阵阵呼喊声。

谢劭示意谢窈别作声,然后走到被树枝虚掩的洞口往下探望,只见是自家府上的几个仆从带着他的青骓马,一边骑着马,一边在四处呼喊。谢劭忙大声示意,然后搀着谢窈一起下山。仆从将预备好的马车牵来,让他二人上了马车,然后径直回到谢府。

待进到府里,长庆公主并谢珏得到仆从赶在前边送回来的消息,早早等在正房,看到谢劭二人进来,长庆公主急急上前,抱着谢窈哭出声来,“我的儿,阿娘差点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们了。这一晚上,你和阿狸怎么没有回来?”

谢劭屏退众人,将事情的由来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谢珏听后深思片刻,对谢劭说:“昨日的事,现在羽林军、金吾卫正四处拿人,昨夜先把晋王府围了,严禁出入。看情形应与圣人遇刺有关。但我寻思晋王即便有不臣之心,捉晏晏作甚?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公主听后,也陷入沉思,“难道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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