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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坐脸/嘬老婆s阴蒂/闻小批s味(1 / 2)

多年的绮梦成了触手可得的现实,从夏的心被一团团喜悦填得满满,后半夜他放任自己沉沦在闻奕的怀抱里,连什么时候睡着的,记忆都很模糊。

不过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好,虚虚实实的回忆碎片化成了扰人的思绪,令他彷佛回到了那个阴冷的雨天。

湿冷的雨水顺着廊檐滴落,放学的学生们三三两两离开,从夏坐在教室里,一个人静静地看书。

父亲的到来打破了他的宁静,他忍着饥饿,昏沉的头脑在听闻母亲离开的消息后,瞬间清醒了下来,同时他悄悄松了口气。

可是,那个已经有着明显老态的男人将他拉到校外的巷子里,将所有的苦闷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他被打得叫唤不出声音,流下的血水被雨滴冲刷干净。

一句句骂声混着水声溅落在地上,等了很久很久,从夏放眼望去,茫茫天地间都是那要冻死人的雨。

他扶着墙蹒跚走了几步,走出巷口,又正巧被呼啸而过的车辆溅了一身的水,衣服彻底湿透,刺骨寒冷钻进皮肉里,折磨着他的灵魂。

一阵冷一阵热,冲击着他紧崩的神经,直到头顶上出现一把伞,有一件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温暖的衣服包裹住他的肩膀带来热意,少年的声音清澈,透着担忧,在从夏快跌倒的时候,适时扶了一把。

后来那件外套被从夏仔仔细细地洗好,打听到对方的班级,在一个人少的午后偷偷送了过去。

可惜,他错估了这个人少的定义,到闻奕教室后面的时候,闻奕周围竟有好几个朋友相陪。

从夏脖颈、手腕都贴着创口贴,有的包着纱布,脸颊青紫肿起,很狼狈,很不好看。他自卑地低着头双手将衣服递了过去,衣服被他叠得整整齐齐,混着一丝柠檬的香气,闻奕接住的时候,从夏才放松下来。

只是他睫毛低垂,错过了旁人八卦的目光,只是耳边传来一个粗犷的男声:“闻奕,你什么时候谈小对象了?”语气好奇。

从夏敏感地察觉到有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他瞧着自己手上青紫的伤口,忍不住皱眉,嘴唇紧抿,心脏却鲜活地跳动着。

“不是。”闻奕简短地回道。

红晕迅速爬上脸颊,从夏想说的话戛然而止,他离开的时候肩膀微微发着抖,更在听到那人和闻奕接下来的话语时步伐几乎不稳。

“他叫什么啊?”对方继续追问。

“不认识。”

梦里的回忆之河继续向前奔流,镜头转到黑漆漆的夜空下,从夏瘦得不成样,脸色苍白,怀里抱着还在酣睡的宝宝。

他最后亲了亲小小的宝宝,泪珠落在宝宝的脸颊上,小团子轻轻皱眉,从夏心疼极了。

心里不断说着对不起,将宝宝留在了闻奕家门前。宝宝的哭声在欧式别墅的花园前响起,从夏像个小偷一样灰溜溜地逃走。

泪水浸湿了脸庞,吃苦习惯了,后来的苦便没有那么可怕。

这场梦带着从夏回溯了一遍糟糕的前二十来年,在清晨将他赶回了现实。

再醒来的时候,从夏心口的郁结消失殆尽,眨了眨眼,瞧着身边还在熟睡的人。

——从夏,我也会不自信。

想到昨天夜里闻奕趴在他耳边的坦白,从夏眼睫微颤,轻轻挣了挣,伸出一只手很温柔地碰着闻奕的侧脸。

闻奕英俊的脸因为这满室温香而染上热度,看起来没那么冷冰冰了,倒像是温顺的野兽。

从夏被自己的形容给逗笑了,嘴角扬起,两侧小小的梨涡漂亮又动人。

闻奕醒来的时候刚好捕捉到他的笑模样,条件反射似地将从夏搂得更紧,下巴抵着从夏的头顶,让从夏靠在他怀里,听他砰砰的心跳声。

“笑什么?”声音低沉,手却不老实地顺着从夏的脊骨摸到他肉乎乎的屁股,轻轻拍了下。

“没什么。”从夏轻声回答。

“真的?”

“嗯,”他急着转移话题,下面却突然感觉男人的手指钻了进来,挤得那里火辣辣的疼:“不要,有点疼。”

昨晚他们两互表心意后,闻奕似乎对这个上了瘾,压着他翻来覆去地肏干,不知节制的后果就是他现在的小逼又红又肿,一碰就疼。

“坐上来,老公舔舔就不疼了。”

从夏被他这句弄的脸红心跳,摇头拒绝,他羞涩于前几日还高冷得要命的人,现在抱着他说这种话。

哪知道,从夏迟迟不动作,架不住闻奕力气极大,趁他走神时猛地将他一把捞了起来。

一手搂着从夏的腰,直接将他拉着坐在自己腰上,已经兴致昂扬的肉棒直直顶着从夏的肉屁股,腰部用力顶了几下,就弄得从夏左右摇晃,像是身下骑着一匹凶悍的野马。

“宝宝过来。”闻奕再次喊道,言语里的暧昧令从夏无法拒绝。

从夏眼里氲起水光,胸口微微起伏,撑在闻奕胸膛的手心热乎乎的,他试着往前坐了坐,圆润的软屁股只坐到闻奕的脖子那,就不敢向前了。

他语气弱弱的,带着一股娇憨:“会、会坐坏的。”

话音刚落,他就猝不及防被一只大手推着腰向前,闻奕的手臂轻松地抱起从夏的下半身,将肉屁股移到眼前,悬着空,离自己的脸只剩两厘米距离。

“啊啊啊…唔…”从夏心里紧张,身体却截然相反,下面的小逼感受到男人呼出的鼻息,激动得小阴唇一张一合,试图将那气息都吞进去。

偏偏闻奕还很恶劣地对着他的逼缝处吹气,温温热热的气流打在嫩缝上,快融化了软肉。

嘀嗒嘀嗒,淫水流下,挂出银丝,垂断在闻奕的薄唇上,将他唇涂上一抹晶莹。

“唔…”从夏无意识地呻吟,他又要不争气地哭了,发出的都是娇喘。

“痒了?”

没等从夏回应,闻奕手上就松了力气,悬着的肉屁股直直落了下来,将他的鼻梁嘴巴下巴都压了进去。

逼缝张开小口,让热舌头趁机钻了进来,里面的肉也软软热热的,裹得舌头打颤。

闻奕的舌头很是灵活,一会伸直在逼口不停抽插,一会挤进软肉里转着圈舔舐。

最让从夏受不了的是他时不时嘬下从夏的小阴蒂,含着小小的红豆又吸又吃,刺激得他浑身发麻、发痒。

“唔…好舒服…啊啊啊”从夏语无伦次地叫着,双手双脚发软,雪白皮肤洇出嫩生生的红。

“啊啊啊啊…”舌尖挑得小阴蒂高高翘起,又在下一瞬由上到下搔刮着逼缝,等逼水喷出来的时候舌面再一吮,喝了个干净。

从夏明明是被舔的,被伺候的,却累得全身没力气,上半身软软地趴着,屁股不受自己掌控,被闻奕的两只大手牢牢钳制住,任由滚烫的唇舌舔吮。

脑海里像是炸开一束束烟花,快感像奔涌的泉水,他下面也发了大水,濡湿了闻奕的嘴唇和下巴。

男人高挺的鼻梁又埋进小逼里,像痴汉似的闻了闻,急得往里钻,炙热的暖流刺激得从夏里面高潮不断,呜咽声断在了嗓子眼,眼前迷蒙,嘴巴微张,粉舌不知何时探了出来。

等被闻奕抱去洗澡的时候,从夏还是头脑晕晕的,没骨头似的窝在闻奕怀里。

奶尖被指头捏着转着圈拧了拧,又拽长揉按,胀成樱桃大小,从夏的小奶包最近也被揉得胀大,鼓鼓的犹如夏日熟桃,散发出勾人的香气。

两人在浴室里边洗澡边接吻,落下的水流声掩饰了唇舌纠缠声,比起身体的结合,心更像是在彼此的脑海里达到了神交。

等吹完头发,穿好衣服出来时,上午明亮的日光透过窗户照进客厅里,从夏只觉得这缕光是前所未有的明媚。

宝宝乖巧地坐在地毯上玩积木,嘴巴里叼着小面包,一点一点地啃,看到从夏出来立刻丢了玩具跑过去,要从夏亲亲他。

时间不算迟,三人简单吃了早饭,将宝宝送去幼儿园后,从夏和闻奕一起去上班。

他担任闻奕助理的日子已有半个多月,当时没多想,只觉得是闻奕好心想帮助他,现在细思起来,从夏才迟迟察觉到对方的“别有用心”。

他下意识偏头看坐在一旁的闻奕,对方穿着一身名贵的西装,手里拿着平板在看资料,脸色冰冷,却在注意到从夏的目光后,放下东西往从夏身边靠了靠。

光是这样外表冷淡的模样,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人在床上是这么的疯狂……

从夏此时此刻,心落到了实处,后知后觉闻奕竟和自己是两情相悦,这么多年,原来不是他一个人的单相思。

虽然这段时日里,闻奕骗了他,但是欺骗的出发点是好的,从夏便不在意了。

想着想着,他靠到闻奕的肩膀处,闻到他身上似有似无的残雪香味,不知怎的,他竟破天荒地想起了那个变态。

会用香将他迷倒,然后各种捉弄侮辱,阴魂不散地缠着他。

同样是香,闻奕的味道让他心安,后者只会让他心里发毛,忐忑不安。

从夏垂在一旁的手指不自觉握紧,他不得不承认,他现在心里仍有一丝的害怕,那个变态神出鬼没的,近些日子不出现,能代表永远消失么?能保证今后不会突然出现吗?

他根本确定不了。

汽车缓缓停了下来,抵达公司。从夏不作他想,跟着闻奕上了电梯,进到办公室,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一天的工作里。

闻奕接下来的日子里工作很多,从夏也跟着忙忙碌碌。

等海城由秋转冬,落下第一场初雪,从夏已然适应了如今的生活节奏,人脑的保护机制体贴地帮他将那段恶心的回忆淡化。

如沙似雾的雪花,落在肩头,融化的同时也洗去了他身上看不见的泥泞。

圣诞夜那天,大街小巷都挤满人群,喧嚣的声音响彻城市的各处,店铺前站着慈眉善目的圣诞老人,烤栗子的香味和糖果的甜味交杂,飘进人们的鼻尖。

从夏穿一身白色羽绒服,戴酒红色的围巾,这阵子脸上气色变好,整个人皮肤白里透红,漂漂亮亮的。

他手上也戴着毛绒手套,一手牵着闻奕,一手拿着糖葫芦,递给宝宝吃。

宝宝长高了不少,头发留长了些,再也不是毛栗子的样,某天看动画片时候,看到里面头发卷卷的小绵羊,宝宝嚷着也想要卷毛。

从夏拗不过他。现在看着宝宝一头细软卷发,越发觉得宝宝也是只可爱的小绵羊了。

三人走进设在顶层的餐厅里,璀璨灯光与夜间的星河交相辉映,餐厅内只接待了他们一家三口。

“这里确实好漂亮。”从夏轻声感叹道。

闻奕不吱声,等坐下时,只是让上菜,其余时候都在看手机。

从夏知道他没什么网瘾,不会整日抱着手机看,不知今晚怎么一反常态了。

不等他询问,耳边传来宝宝的声音:“夏夏,快看!”

从夏应声转头去看,空中霎那间炸开绚烂烟花,四散的烟火纷纷扬扬迸开,呈现处一场绝佳的视觉盛宴。

由于在顶层,离天空更近,这场花火仿若近在咫尺,从夏几乎看入迷了。

忽地,对面的大楼上亮起了一盏盏灯光,接二连三的光影展现开来,楼下隐隐有人群欢呼声响起,从夏眨了下眼睛,看到那些灯光是有规律地亮起,很快组成了特殊的字母和符号。

从夏的瞳孔里映出熟悉的字母,愣了几秒,才猛地反应过来,潮红倏地晕上他的脸庞,他转头看着今晚保持诡异沉默的闻奕。

忍不住眼角湿润,说不出话来。

这时,坐在他对面的闻奕忽然动了起来,从夏以前也曾在书中、在电视上看过此类场景。

那时候,他会为别人的幸福而开心一笑。

现在,自己成了景中人,幸福就在眼前,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还是闻奕问出了声,才让他的思绪电流连接起来:“从夏,你愿不愿意,”说到这里,闻奕顿了下,似是紧张一样,声音罕见地颤抖:“愿不愿意嫁给我?”

话音刚落,从夏就扑进他的怀里,圈住他的脖子,泪水顺着闻奕的脖颈流下,沾湿了他的衣领。

宝宝在旁边看得懵懵懂懂,只知道夏夏在哭,难受地从椅子上下来,也哒哒哒跑过来,张开小短手试图抱住两人,还像模像样地啪啪拍两下安抚。

“闻奕,你是不是也很早就喜欢我了?”从夏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还觉得不真实,化身成叽叽喳喳的小云雀,在闻奕耳边软乎乎地问。

“嗯。”闻奕低头亲他细白的指尖。

“很早。”

“有多早?”从夏快好奇死了。

闻奕却不回答,又捏着从夏戴着戒指的手指亲,亲完嘴唇移到从夏的右手腕亲了下。

从夏右手腕那里有道浅浅的疤。

浅到从夏快记不住,那个阴冷的雨天、宽大的外套和替他遮风挡雨的撑伞人。

圣诞夜后的第六天,即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宝宝被闻家接了回去,只说那边太想念念了,要团聚一下。

从夏这才迟迟想起,自己似乎还没见过闻奕的父母,似乎不太礼貌。

他趁着给闻奕解领带的间隙问要不要去见下对方的父母,得到的是闻奕的拒绝。

上一秒脸色正常的人,下一秒就皱起了眉,像是被触到了逆鳞,从夏茫然一瞬,他确认道:“真的不去么?”

“不需要,”闻奕回答的时候语气淡淡,末了注意到从夏一丝失落的神情,补充道:“我们互相喜欢就可以了,不需要其他人的允许。”

说完反而勾唇一笑,亲了亲从夏的眼尾,低声说要送从夏一份礼物。

从夏的注意力很快转移,拆开包装精致的礼盒,在看到里面盛着的东西时,瞬间红了脸,小小的喉结微动,用水亮亮的眼睛看着闻奕,目光多了点幽怨。

“你送这个干嘛?”从夏明知故问。

他的手腕被闻奕握着,盒子里的薄纱裙被男人宽大的手拿起,漂亮轻柔的蕾丝边滑过修长的指节,热烫的呼吸缠着从夏的耳垂。

“穿给我看好不好?”声音低低的,有股哀求的劲儿。

从夏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平日里冷冷的就还好,可是一旦摘下冰冷面具,像只大型犬一般可怜地看着自己,从夏心里就软得一塌糊涂。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点头,又怎么笨手笨脚穿上纱裙的。

等镜子里映照出他雪白的肌肤,几乎透明的纱裙什么也遮不住,都能看出来,从夏脸红到脖子,气息不自觉急促。

裙子领口处是层层叠叠的蕾丝边,点缀长度刚好到小奶包的下方,但是纱的面料太细太薄,艳红的奶尖在纱后若隐若现。后背也是裸露一大片,下身的裙摆有些蓬蓬的,堪堪遮住圆润的屁股和小逼,小阴茎缩在几片纱下,将前面的那一块顶出很浅的弧度。

从夏定了定神,最后拿起盒子里的一个圆环,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傻傻地摸着环上的褶皱花边。

他瞥了眼门外站着的高大男人,轻开了一条门缝,先是正色制止闻奕提前进来,然后才不好意思地问这个环是什么?

男人的轻笑让他更羞了,全身粉红似一只熟透的小虾米,得到回答后,从夏心里打着鼓,笨拙地将腿环套到大腿上。细细的环勒着莹白的腿肉,从镜子里看,白粉白粉的,说不出的淫靡。

从夏羞耻得要命,特别是打开门后对上闻奕的灼灼目光,他猛吸了一口气,下一瞬就被抱起,双腿腾空,裙摆像是翩跹的蝶翅,转而在洁白的大床上开出一朵花。

从夏惊呼了一声,只觉得闻奕变成了一只饥饿多时的狼,一上来就将他紧紧抱在怀里,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彷佛要把他吃掉。

“呜呜…慢、慢点…会坏。”裙子很漂亮,动作间领口斜斜露出一片莹白锁骨,从夏怕它被扯坏。

他被闻奕压在床上,男人的大手从领口强硬地钻进去,握住小奶子揉捏不停,同时舌头隔着薄纱含住嫩嫩的奶尖,将奶头含得又红又亮。

从夏胸口濡湿了一片,孱弱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漏了出来。

被吃得全身发抖,闻奕还不罢休,将他整个人抱坐在怀里,让从夏的后背贴着他热乎乎的胸膛,快要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声。

从夏的个子不算矮,但闻奕身高将近一米九,从夏又瘦又薄的身子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男人健硕的肌肉钳制着他的细腰,像是大人抱小孩一样,只拨弄几下,就弄得从夏叫出声。

两人贴得极近,皮肤的热度肆意交缠,闻奕的手指从他的裙摆下探进去,摸从夏喷了汁的小嫩逼。

有些粗糙的手指一下下猛插进水穴里,在软肉里搅了搅,快感从里面急速涌出,混着汁水弄湿了薄纱。

从夏双腿微微打颤,腿根起了层薄汗,皮肤雪白透着粉,浑身软成烂泥,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任由闻奕摆弄。

他感受到屁股后面抵着热气腾腾的肉棒,不适地蹭了蹭,却惹得闻奕闷哼一声,从夏听到了,只觉得整个胸腔都被欢愉满足充斥。

他忍不住主动将手往后伸,勾着闻奕的下颌,偏过头和闻奕接吻,两人舌头缠着舌头,大量涎水在温热口腔里充盈,顺着喉管落下。

从夏又用力挣脱了下,他转身和闻奕面对面,又小声让闻奕别动,自己扯了下摇摇欲坠的领口,就低头掏出那根兴奋的大肉棒,嫩手指握了上去。

男人的呼吸立刻粗重了几分,从夏听来感觉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他的指尖上下撸动着大肉棒,摩擦着上面鼓鼓跳动的青筋。

看得眼热,再控制不住,低头张开嘴含住鼓胀的龟头。

闻奕的肉棒紫红色的,也很干净,粗长的一根,直挺挺的,吃进嘴里只有浓烈的荷尔蒙味道,从夏无师自通地用软舌包裹住龟头,舌尖一点点吸着马眼。

从夏能明显感受到闻奕突然高涨的情绪,肉棒在他手中猛地一跳,从夏禁不住唤了声,努力扶住柱身,专注用舌头舔吮龟头和马眼。

他第一次做这些,没什么技巧可言,可是他身上的纱裙湿了大半,黏糊糊地紧贴在漂亮的身体上,一张诱人脸蛋潮红,眉眼不知何时添了风情,舔舐的时候,一尾红舌伸出来轻轻地摆动,像个化了人形的小狐狸,专吸男人的精血。

想到这,闻奕气血翻涌,从夏突感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压得正面仰躺在床上。

不等他发出声,一根热烫的肉棒就狠狠插进了他的嘴里,肉棒太大了,从夏感觉嘴巴被迫撑开,嘴角像是裂开了一样痛,但是嘴里的感受更强烈。

那根粗长肉棒凶狠无情地插进来,抵着他的小舌来回抽插,柱身一下下狠磨过口腔内壁,带起铺天盖地的快感。

从夏的口腔里迅速分泌口水,耳边是抽插弹出的水声,一大个、圆圆的龟头死死抵着他的舌头,剧烈肏干着,肏得他全身发麻,头脑晕乎。

“呜呜…唔…”

从夏只觉得要爽死过去,那种强烈的窒息和快感冲击着大脑皮层,他的眼泪随着肉棒在口腔的撞入,被震得落下。

他受不了似地要扭头,被闻奕一只大手握着小脸转了回来,两人目光相对,脸上皆是毫无掩饰的情欲。

从夏意识到对方眼里沉沉的欲望,整颗心被激得如烧开的热水,咕噜咕噜冒着烟。

同时,闻奕腰部发力,那根肉棒往从夏的嗓子眼捅了捅,马眼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浇灌进从夏的喉管,从夏眼睛里盛着一片水光,嘴里迅速胀满精液,汩汩流出嘴角。

他完完全全被肏懵了,闻奕射精后,抽出肉棒,就将他捞起来,要从夏吐到自己的手心里。

“宝宝,乖,吐出来。”

从夏却愣愣地咽了下去,他眼睫上还挂着几滴泪,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鼻子皱了皱,嘟囔道:“你好坏…”

刚说完,身边人的那根肉棒又兴奋地翘了起来,从夏害怕了,刚刚那瞬间快感太强烈,太过犯规,他完全支撑不住。

还有一点,他不敢去细想的,他在那一刻竟想到了那个变态。

那个变态压着他侵犯的情形莫名其妙地闯入了脑海,从夏心里不是滋味,他隐隐觉得再想下去是在对不起闻奕。

结果他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的下午,他们订婚日的前三天,反而是闻奕红着眼睛,跪在他面前说:“夏夏,是我对不起你。”

“你报警的话——”

“我就弄死你的宝宝。”

从夏猛地惊醒,脸上汗涔涔,手指忍不住蜷缩颤抖。

梦里的男人身形高大,一手就能将他整个提起来,会用很恶劣的语气在他耳边说出如此恶毒的话,就像一颗子弹,直直射进他的心脏。

那种瞬间爬满全身的恐惧和惊慌再次有死灰复燃的趋势,从夏大口大口喘着气,脑海里极力不去想这件事。

但是却越控制不想,越会想,这段恶心的经历如同一块不会愈合的伤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

他看了眼旁边的闻奕,公司的项目进入收尾阶段,闻奕这些天全身心地投入,精疲力竭,此时陷入熟睡中。

睡觉的时候,脸色冷得能滴出水,可是他皮肤白,因为两人贴的近的缘故,暖流在他耳边晕出一点红。

不知怎么,从夏越看越觉得闻奕可能是太过冰冷的性格给了别人坏的印象,其实此刻的闻奕,忽略顶在从夏腿上的那根肉棒,倒真有几分人畜无害感觉。

意识到这点,从夏被满胸腔的柔情所染,低头细细亲吻男人英俊眉眼。

闻奕被他亲醒了,从夏让他多睡会儿。

这一小插曲,让他内心的阴翳飘散殆尽,从夏起床去简单收拾一下宝宝的房间。

最近他和闻奕都在忙接下来的订婚宴事情,宝宝都在闻家,今晚才送过来。

他又去做了两份简易的早餐,时钟指向十点的时候,司机发消息过来说已到楼下。

从夏便一个人过去选香料,他最近睡得不好,想选些安神的熏香。

香料店里布置得古色古香,从夏看了眼各色类别的香丸和香膏,一时拿不准。

旁边等候的店员主动询问他是需要哪种功效的香。

从夏说出需求的时候想起来之前第一天晚上他在闻奕家里点的熏香,残雪味道很是清澈好闻。

从夏未多想,只说让对方拿闻奕之前偏好的那些。

平日里经常接待闻奕的店员一时间眼神慌乱,不过他知道从夏是闻总的未婚妻,心里没了顾虑。

将从夏引入内室,各类展示在从夏面前,从夏好奇,一一询问这些香的作用和味道。

“这款是雪中春信。”店员边说边点燃起一线,些微熟悉的味道飘到从夏鼻尖,怪异情绪涌上心底。

偏偏这时候店员忽地提醒一句:“这款用量要适度,过度会容易昏迷。”

从夏闻言,笑容僵硬在嘴角,他不敢置信地让对方再重复一遍,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

“你们上一批香料是什么时候送到家里的?”从夏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下了定身咒,浑身疲于动弹,头脑却越加清醒。

店员脸上挂着笑,认真回答道:“是七月上旬的时候。”

七月上旬,烈日灼灼,他在下班时候,路过小巷,突闻异香,然后就开启了那段恶心的经历。

从夏愣着说不出话,坐在回程的车上时,一直保持着沉默。旁边的手机屏幕不时发出光芒,显示来电,从夏冷眼看着,没有去接。

只是香味、时间上的巧合就将两人联系在一起,未免太武断,但是他现在脑袋里思绪乱糟糟的,实在不想立刻面对闻奕。

他做梦都想不到…怎么可能想到…

闻奕在他心里从来都是发着光的,而不是发了疯的…像个怨妇,说那些不着四六的话,还做出、做出那些过分的举动。

忽地,脑海中灵光一闪,从夏强压住颤抖的声音,让司机开去南区的别墅群那,只说要上楼拿钥匙。

他想起来上次他被那个变态绑架,第二天在一个空荡的房子里醒来,他逃出来后拦车,正好拦住的是闻奕的车,一切还是那么的巧合。

但不管是不是巧合,他可以确定的是,闻奕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那里,大概率是在那有房产。

果然,他的话模棱两可,跟着闻奕多年的司机却没再确认,而是直接将车开出繁忙街道,一路驶入南区。

轿车开进别墅群,周围树木茂密,寂静无声。

闻奕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从夏仍然忽视。

铃声不停地响在车内,从夏感觉头脑是快要爆炸的疼,心被一只大手揪紧,酸甜苦辣的情绪过了个遍。

没想到,在车即将开进那条他死也不会忘了的道路时,车突然停了下来,司机接起了电话,毕恭毕敬的语气让从夏如梦初醒。

他倒是忘了,他才是孤身一人,司机到底是闻奕的人。

电话挂断,车内静得出奇,没等从夏主动询问,对方的声音里带着请求:“您别为难我…”

只这几个字,一切都尘埃落定,所有的怀疑得到了变相的解释。

从夏眼前瞬间闪过闻奕各种各样的剪影、各种各样的行为举止,紧接着那个变态说的各种恶心、侮辱的话也尽数涌来。

从夏颓然地倒在了后座上,脸上是漠然,发不出声音来。

老天爷未免太会捉弄人,在他和闻奕订婚日的前三天,竟引出了这个可怕的真相。

从夏是很爱哭的人,被绑架的时候哭哭啼啼求放过,难过生病时自己躲在出租房里呜呜地难过,在床上闻奕亲他时,他还会感动地落泪。

他的泪水不值钱,和他这个人一样,谁都可以随意对待。

不是么?

他的父亲赌博成性,打他、骂他,生病后又吸他的血,将他辛苦赚的钱换成一粒粒治病的药,不给钱就被戳着脊梁骨骂不孝。

现在他以为和闻奕是两情相悦,他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可以托付终身的人。结果他还是太天真。

他这会儿迟迟地忆起闻奕喝醉酒的那个晚上,两人解除误会后,他傻傻地告诉闻奕:那你不要再骗我了。

当时空气凝滞了一瞬,闻奕只凑过来亲吻他,他也并未察觉出异常,如今回想,闻奕其实没回应他这句话,没给承诺。

是他自己蠢笨,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从夏记不得自己后来是怎么求司机的,下车的时候步伐不稳,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知道车内太窒息,他漫无目的地走着。

这处人烟稀少,放眼望去都是树木,梧桐叶如残蝶飘落在地,从夏觉得自己也像那片叶子,注定了凋零的结局。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从夏的手腕猝不及防被握住,下一秒不等他反应,就被搂进怀里。

他感觉肩头一沉,低沉的哽咽声随之在耳畔响起,从夏倒是气笑了:“你哭什么?”

闻奕竟然哭了,男人侧着脸正对着他的颈窝,滚烫的热泪一滴一滴,落到他的皮肤上,惹起细微的颤栗。

“夏夏,对不起…”闻奕嗓子沙沙的,语气悲伤极了:“你不要离开我,我对不起你。”

说着反而越哭越厉害。

从夏皱着眉,闻奕这是完全不遮掩了,露出了本性,此时他的神情语气跟那个变态如出一辙。

“夏夏,你说话。”

从夏闻言,心里的愤懑转成了郁闷,他甚至不知道说什么了。

“老婆…我错了,你别离开我,好不好…”委屈的音调像是可怜的大型犬在哀嚎,任旁人听了都会跟着伤心,不自觉原谅。

从夏却冷着心,他太知道那个变态的伎俩了,同时,又莫名地恍惚,即使他拼劲全力拨开云雾,也看不透闻奕这个人。

从夏抬起手用力推了下,却没推开,情绪不禁上涌,说出的话恨恨的:“不想看见你。”

说罢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攀爬上身心,他以前做再多再累的活,都不会这样的累。

现在却是好累、好累。

从夏眼睫颤了颤:“闻奕,你怎么这样…”

“你让我好难过,”他一直偏着头,垂着的手忽地抬起打了闻奕后背几拳,泄愤似的:“难过死了。”

“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么?我、我被绑的时候,怎么哭怎么喊都没人应。”

这句说完,像尖锐的刺,捅向男人,他感觉搂着他的手臂突然收了力,从夏因此能够退后一步,和闻奕拉开距离。

他用手指了指闻奕的胸口,问道:“你真的爱过我么?你好狠的心。”

“我快吓死了,你可能知道我没有亲近的父母,没有朋友,所以我是不是很好欺负?”

“消失了也没关系?也没人会注意到。”

“你拿宝宝威胁我…你真的很过分。”

从夏恨自己嘴笨,说不出狠心话,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电视剧里那种侵入骨血的扎心话语,他学不来。

只知道很难受,难受得快喘不过气来,头脑发晕,身体在晃,到处都在一晃一晃的。

可是,他的这几句不算狠的狠话,效果奇佳,像一个个刀子扎进闻奕的胸腔,他拼命摇着头:“不是,不是!夏夏,你听我解释。”

“我爱你,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闻奕试图去抓从夏的手,可是他刚伸过去,从夏就像受了惊,后退几步,他只能继续道:“但我确实头脑不清醒,做错了事。”

“我太嫉妒了,我恨每一个可以在你身边的人,即便是你的同事,”说到这,他脸色沉沉:“只是不小心碰你一下,我都恨不得打断他们的手脚。”

话音刚落,果然,从夏的瞳孔透着不敢置信和几分恐惧。

闻奕也知道自己太过偏执,他本来就是怕吓到从夏。

几年前他还可以忍一忍,克制自己,只暗处关注着从夏。然而,一场意外让两人间的距离快速拉到负,又在一天内让两人天各一方。

他找从夏找得好辛苦,特别是半路突然冒出来一个孩子,他当时对这小孩没有任何喜爱,让仆人带下去后就完全不管不问。

至于后来知道小孩有先天性心脏病后,他离开家里,带着孩子去国外治疗,一治便是四年,是因为在宝宝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候,他想到这是他和从夏的孩子,宝宝没了,从夏会很难过。

他一向是个冷血的人,身边的朋友比起欣赏他,怕他更多。

他对什么都没有兴趣。

但是,从夏,像是一粒种子,在那个湿冷的雨天,埋进了他的心里,种子生根发芽的同时,也引诱着他内心的不安分因子成长。

从夏的努力,坚韧,乖巧,漂亮都映入他的眼帘,他不可能不被吸引。他好奇于从夏的隐忍,也在打球时惊艳于看台上从夏的脸庞,他着迷于从夏细白的腰肢和手腕,最终沉浸于从夏初尝情欲的痴态…

往事历历在目,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也放不下,割舍不掉,强烈的占有欲控制了他的心神,让他…

一阵冷风吹过,冬天的日光薄薄一层落下,已是午后,光芒不灼热反而裹着冷气。

从夏似是被他的这番言论惊呆了,他直视着闻奕通红的双眼,盯着他泡在泪水里的瞳孔,试图看出到底是真,还是假。

然而,不等他想清楚,闻奕忽地跪了下来,伸手钳制住从夏的手臂。

他来的急,头发凌乱,不顾身上昂贵的衣料就跪了下来,腰背笔直,脸正好贴着从夏的小腹处,泪水打湿了从夏的衣服,黏黏糊糊的。

又哭了,从夏被这泪水带得自己也想哭,他感觉自己的难过都快被这些眼泪给搅散了。

“夏夏,对不起…”

“你还记得,你之前问我,要不要去见我父母吗?”

从夏听到这句话,想起来了那天的情形,他确实问过,当时闻奕的回答是不需要,他们在一起不需要那两个人的同意。

“他们才是真正的疯子,你离开后,我找过你,一直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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