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信哥哥。”沈童眼神定定看着宫宴墨,哥哥是对自己最好的。
瞧着沈童认真的模样,执着的像告知神明自己的真心,宫宴墨玩味道:“只信哥哥,怎么早上要我逼问邮件的事?”
沈童挠挠头,趋利避害是情绪的本能,早上对于可怕的答案自己的确过于谨慎小心。
“改成从现在开始,只信哥哥。”沈童甜甜笑着。
“乖,沈童有任何不开心直接来找哥哥,不用管哥哥当时在忙什么,缩在被窝里哭让我很心疼。”
假如沈童脚没毛病,他该会原地蹦哒几圈,哥哥安抚的话怎么听都听不腻。叫人泡在蜜罐似的,身子软软的要化掉。
住院第四天。
“哥哥,我的脚休息到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他躺在床上,一天躺23个小时左右,要长蘑菇了。
“三周。”
沈童欲哭无泪,“那么久,哥哥想想办法,我躺不下去了。”
宫宴墨好笑的看着沈童拽着自己衣袖摇啊摇,“出去晒太阳?”
“可以吗?那我们快走。”沈童迫不及待离开这张床。
宫宴墨找来轮椅,小心抱起沈童,坐好后从医院电梯推到草坪上晒太阳。
草坪上四散零落的分布着同样穿着病号服的人,柔和太阳光的照射下,他们无一例外脸上洋溢着快乐。
“哥哥有花。”
沈童指着不远处卖花的商贩,目光充满渴望。
宫宴墨粗略看过,商贩摊子前脚人潮涌动,花的种类繁多,入目有康乃馨、百合、向日葵、玫瑰。
“不要乱动,”固定好轮椅,宫宴墨单独走过去买花。
沈童犹如嗷嗷待哺的幼鸟,宫宴墨还没靠近,小手就伸出去。
“这是向日葵,这一束叫什么?”
“粉玫瑰。”
沈童纳闷,“玫瑰不是送爱人的吗?”
“嗯。”
???
那为什么送自己?
宫宴墨低头弯腰,就着沈童的手挑出一枝娇嫩的粉玫瑰,唇瓣浅浅印上,“哥哥发现……前几天讲错了件事。”
沈童心跳逐渐加速,哥哥的眼神好奇怪,“哪件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