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夫人捡起剩余的花,装饰青棠沫的花瓶。
“没意思,我更担心沈童那边,”青棠沫靠近青夫人,不敢大声声张,“被抓到怎么办?”
“嘘——”
丹蔻点在青棠沫唇上,青夫人别有深意道:“沫沫,我们没有做任何事,无论发生什么,与我们无关。”
“对,我们呆在家里插花。”青棠沫挽住母亲的胳膊,小鸟依人的靠着,“母亲你教教我,我学一下,以后插给宴哥哥看。”
沈童是不是很期待手术成功,但她怎么会让他如愿以偿,动点手脚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
只不过要辛苦宴哥哥一段时间,没关系,她会经常去探望的,只有她可以……
对了,那只猫,是时候去看看了。
唔……太简单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瘸子就是瘸子,挡她的路,非叫他痛不欲生不可。
“玛瑙送到你宫伯母手中了吗?”
青棠沫笑意收敛,手中的花枝顿时被折断,花瓣飘零,“她不肯收。”
那日诚心拜访,招待是周全的,但那份礼,任凭她费尽口舌,压根送不出去。
“怎么回事?你言行举止触了她霉头还是让她知道了沈童摔下楼有你的责任?”
“她说什么宴哥哥钟意于沈童,平白无故收我的礼,于理不合。”
死瘸子,居然这么轻松讨得伯母喜欢。
“不急,既如此,以后去礼可以带,不必坚持送。解决了沈童,兜兜转转,你的还是你的。”
“还有那个宫橙,不知廉耻。”青棠沫娇哼一声,满脸嫌弃。
“宫橙?”
“宴哥哥的侄女,十五岁,昨日宴会也到场了,她竟然喜欢宴哥哥,我见她一次恶心一次。”
青夫人一愣,讶然不已,语气中带着嗤笑,“笑话而已。”
“可她仗着宴哥哥和伯母,自视甚高,昨日竟给我摆脸色。”
“杀这种鸡,一刀可致命,”在青棠沫疑惑不解的目光中,青夫人微微一笑,“若是宫宴墨知道,岂不避她如蛇蝎?”
青棠沫恍然大悟,姣好的面容兴奋到扭曲,宫橙拿什么和她拼,仅仅用几句话,她就能送宫橙下十八层地狱。
“在解决沈童前,宫橙的动向我替你注意着,出不了岔子。”
“母亲对女儿真好,若是没有母亲帮衬,女儿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母女俩亲密无间,其乐融融。
经过漫长的等待,沈童的手术终于结束。
“宫总,我很荣幸的告诉你,手术十分成功。”
“辛苦。”宫宴墨点头致意,两人相互握手。
“其它事情相信宫总可以妥善处理,我下午赶飞机,告辞。”
恢复工作岗位的黎贺送人出去,客套的话还是得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