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爷爷的是你哥?”穆扬帆见对方这狗腿子样就起火,他恶狠狠道,“你也就用这点不入流的办法骗澜澜了。有我在的一天,你别想靠近澜澜一步。”
虞澜在旁边听得格外紧张,镜头闯进一只素白的小手,纤白手指揪了揪穆扬帆的袖子,他声若细蚊道:“哥哥,不要生气啦。”
软绵绵的嗓音让两个少年同时面色缓和,薄静时一直在喊“澜澜”,穆扬帆直接把视频挂断,扭头来哄他:“我没有生气。”
“我怎么会生气?你是我最疼爱的弟弟,我不可能对你生气。是这个坏小子不怀好意,试图用甜言蜜语哄骗你,是他的错,我怎么可能因为外人的错来怪你?”
从小到大虞澜都没有被凶过,他做出的一些娇气、耍小性子的行为,在穆扬帆眼中也无比可爱,穆扬帆也容不得别人说虞澜一句不好。
说直白点,他穆扬帆的弟弟、虞家的唯一小儿子,得到什么样的宠爱都是应该的,虞澜就该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宠爱与对待。
“不是,哥哥,他没有说甜言蜜语骗我……”虞澜纠正着。
仔细想想,薄静时好像并没有像别人谈恋爱那样,拿出自己最绅士、最得体的一面。很多人在追求心上人时都会下意识开始演戏,哪怕是假的,也要戴上得体的面具。
薄静时他也的确有这样的打算,但他实在太坏了,演技也不好,每次装作绅士,实际漏洞百出。每次瞧他被逗得焦急地喊宝宝的时候,虞澜有些得意,又觉得心里很满足。
虞澜在说实话,穆扬帆却认为虞澜被洗,脑了。
桌面手机仍在振动,穆扬帆烦得不行,准备下最后通牒,他接通视频道:“我再说一次,滚。”
说完,穆扬帆扭头对虞澜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薄静时那群朋友个个早恋,他表面好像不近男女色,说不定背地里玩得比谁都花……”
“我不认识他们。”薄静时很快打断,他怕虞澜真的相信这些话,他又补充,“我和他们不是朋友,我没有朋友。”
“我只有澜澜一个人。现在是,以后也是。”
“你可闭嘴吧,傻狗。”
穆扬帆害怕薄静时继续来纠缠虞澜,一下课就跑到虞澜教室门口蹲点。
他忘了薄静时目前腿伤还在,没办法来学校上课,每天一惊一乍,上演单方面的谍战。
虞澜捏紧书包带,听着穆扬帆给他灌输好男人是怎么样的。听着听着,他越来越不耐烦:“哥哥,我不想谈恋爱,不要和我说这些。”
“只是跟你说说,没有让你谈恋爱的意思。”穆扬帆需要让虞澜知晓好男人的标准,不能让他被坏男人给骗了。
虽说薄静时长得的确不错,但他弟弟的条件更好,薄静时哪哪儿不是高攀?就这样一坏脾气的狗崽子,凭什么追求他家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