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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吞吃/X/按在玻璃窗到失(下)(1 / 2)

彼时俞希正在会议室把下属骂得狗血淋头:“这项目都快开始了,你们就拿出这么个方案?这办公效率还不如小公司,我最后给你们三天出来,拿不出来满意的要么自行离职,要么就让薛总签字,出了事情挨个问责,一个也逃不掉!”

既然他一个毛头小子动不了这些有背景的老钉子,那就摆到明面上,老钉子自己担责。

俞希的雷厉风行和强势做派已经初具成型。

刘肃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中接到了前台的电话逃了似的跑了,连忙下去把贺洋带上来分担这暴风骤雨的怒气。

贺洋一脸蒙圈的看着老了十岁的刘肃,对方道:“你来的可刚好,我们上去会议大概就结束了。平时俞希压力已经很大了,你作为伴侣是不是要关心一下对方?休息不足会导致性情暴躁,易怒易爆。”

贺洋:“……”这人是不是对他有点意见?

虽然是俞希缠着他要的,他沉默背下了这口黑锅。

俞希在办公室翻文件,外面传来了咚咚两声敲击玻璃的声音,他下意识一抬眼,笑意满满的大男孩,冲他做了个双手张开的拥抱姿势。

那一刻,整个色调暗沉的办公室整个亮堂了,照亮了他阴沉烦躁的心情。

“我给你做了爱心餐,到点了该吃饭了!”

贺洋的声线是低沉的,颇具磁性,像一颗颗小颗粒摩擦过耳膜,又像一阵和煦的热风迎面而过。

他很难不接受这份对他独有的、纵容地呵护。“你怎么来了?”他尾音微微上扬,弯起眉眼。

贺洋:“不是和你说过会接你下班吗?还有多少忙完?”他递给对方自己带来的餐盒。

俞希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乖乖接过打开,里面是被保温盒捂地冒着热气的番茄炒蛋盖饭。

贺洋:“我做的。”眉毛暗示。

俞希配合,他太知道对方想听什么了:“你做得真好,很香,色香味俱全!”他不吝夸赞,把对方夸成了成厨艺大师。

果然贺洋开始谦虚:“没有没有,还有很多不足,你喜欢我下次还来啊,我这次做……下次……之前……”

分分钟讲了一篇心得体会,俞希一边听他说一边走到门外对刘肃示意下班,又回来继续听他叨叨。

贺洋看他安安静静地吃饭。

另一边刘肃和领了圣旨似的步伐轻快地在群里告诉大家:“下班!快点回家,记得关电关锁!”

办公楼好像一瞬间就静了下来,留下附近大楼亮着灯纳闷,卷王不卷了?老板???你看看人家啊?!!

办公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纸张飞散乱成一地雪花。

贺洋把人按在桌子上吻得天昏地暗。他从对方的耳垂吻到脖颈,像濒死的天鹅一样莹白纤细。

俞希双腿紧紧盘在对方腰间,见对方迟迟不动手,难耐地抽出自己的衬衣,颤抖的手很难解开皮带。

贺洋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还是别做了,你状态不好,今天好好休息。”

俞希如今的身体不知是累的还是兴奋的,过于敏感,仅吻了一会儿全身都泛着春潮。他摇了摇头,咬了咬红艳湿润的唇,如要糖果的小朋友:“哥,我想要……”

“我想让你肏我——”

贺洋:“……”他犹豫了,他们昨晚俞希也是这么说的。

他感觉怪怪的,如今像炮友一样见面就做。

他摇摇头,驱散离谱的想法又开口:“你需要休息,这样对身体不好。”

俞希眼见对方坚持,低头闪过一丝狡黠,“好吧,那我给你咬?我想你的大肉棒了……”

他像一只需要男人精血的妩媚妖精,又像发春了的母猫。

贺洋坐在他的办公椅上,一手捏住座椅的皮质软垫,一手按在俞希毛茸茸的后脑。手臂上青筋一根根凸起,流畅又有力量美。

他闭眼低喘,微微蹙起眉宇,逐渐成熟的男人高潮的模样性感、迷人。

俞希抬头望着他布满情潮的脸颊满足又迷恋,他跪在地上,神色迷离,像品尝棒棒糖一般打着圈舔弄前面的马眼,又用湿红的舌尖轻轻戳刺。

鼻息间全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柱体变得湿漉漉地散着水光……

往日冰冷严肃的办公室此刻温度持续升高,几乎没人知道他们外表冷若冰霜的总裁如发情的雌受一样吞吃着男人的肉棒。

俞希坏心眼的等到临界值狠狠一吸,贺洋闷哼一声,浓郁的精液被他吞吃一半,然后射到了他的脸上和身上,狼狈又淫乱。

他无辜地舔了舔嘴角吞咽不及流出来的精液,轻轻一笑。

贺洋的大脑轰地一炸,被刺激得属实理智全无,粗暴地扯过他,狠狠吻的他神志不清,再次瘫软在偌大的木制办公桌上。

胸前两点樱红充血鼓涨,被嘬得挺立起来,好像较之以前乳晕都涨大一圈。

这里细弱的血管如细小连绵的水流,快感传递下去,汇聚到那片小小的红嫩的水洼里。

嫩鲍被双手撑得圆圆的,露出里面美艳到荼靡的媚肉,小小的湖泊里面盈着水。

两片小唇肉乖巧地蜷起,贺洋顺着这一圈打着转舔弄,身下的身子颤动,几乎是被牵着抬臀晃腰。

前方溢出难耐动人的哭声……

显然被刺激得不轻。

贺洋又舔咬着附近白胖的阴户,直到对方情动到求饶,他扶着自己粗硬的阴茎直直捅了进去。

“啊……你要艹死我了……”

“贺洋,好涨……好大……”

“我受不了……呜……”他一边受不了地求饶一边下面吃得更深更紧。

贺洋简直要被气笑了,他拍打着对方肥软的臀肉,俞希的媚肉被刺激得绞得更紧更深。

硬邦邦的办公桌硌的俞希整个后背都疼,悬空的屁股只有被插着的地方是着力点,贺洋状态太好,撞的节奏又快又狠,快感逼得他几乎要发疯。

他无力哀求,嗓子都哑了,恍惚地望着办公室的天花板,空虚终于被填满。

一边放纵,一边心甘情愿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往日的骄傲体面通通被他抛在脑后,他叛逆着成为最淫贱的母狗,被他人支配……

直到被压在玻璃上,冰冷的玻璃冰得他赤裸的身体狠狠战栗,他清醒片刻。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办公楼,还是怕了。

“贺洋?不……”

“别这样……我有点……”他被亲吻得难以呼吸,高潮后余韵未散,双目发黑。

贺洋摸了把湿漉漉的淫水涂在了他的菊穴附近,一紧一缩的穴口还紧紧皱着,被指尖抚摸得湿滑发软,翕动着讨好,吞吃着指尖,贺洋简单地扩张一下,又扶着性器挤了进去。

不同于前穴的湿软,后面紧致,肠肉紧张又努力包裹着他,抽动间快感冲上头皮。

俞希冷热交替,整个人在理智和迷乱中拉锯,前面的阴茎在之前的高潮射精,现在只能流出清液,硬生生翘着,爽得发疼。

他生怕被人看到,可是猛烈的快感逼得他四肢无力,音节支离破碎,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不……要来了……”

“受……不住了……要出来了……啊……”

“呜……嗯啊……”

酥麻的腹部那种可怕的快感冲上大脑,他流着泪连连摇头,猛烈地抽搐让他眼前发黑。

肠道强大的吸力缴的贺洋狠狠射进了他的深处,最终俞希还是被精液烫得尖叫出声……

淡黄腥臊的液体射在了玻璃上,打湿了躯体和地毯,嫩穴也汩汩地溢出淫水,他跪倒在地被身后人扶住,像砧板上的鱼浑身抽搐。

贺洋抱着他,摸着他软嫩潮喷的软穴延长他的快感。

他两个穴都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不知道是淫液还是尿液淅淅沥沥的流着,全身湿漉漉的,大理石地面上水迹凌乱。

黑发湿成一缕一缕,浑身泛粉,躺着贺洋怀里……

如今不过十点,俞希今夜能有一个漫长而甜美的梦乡——

考试周结束后俞希去公司上班,对他而言很少有恰到好处的事情,忙时只会有更多的压力纷至沓来。

他把握住机会就会行为,这点的转变可能就是这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因此当初即使贺洋有对象,也要硬插一脚。

即使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俞希也没闲着勾搭贺洋,隔两三日就会回家,深夜冒雨也要赶回来,除了自己想要,也愿意配合贺洋,除了占有欲太强,是个无可挑剔的男朋友。

男朋友忙了两个多月,事务终于告一段落,虽特意腾出了时间一个下午,上午还是要去公司一趟。

他缓缓地绕着领带,在他身上黑西装都格外森冷又贵气。

大早上他们着急不能胡来,退而求其次地被要求穿上了白色的情趣内裤。

贺洋觉得俞希特别适合黑白红三种颜色,大腿根附近都是贺洋留下的红色吻痕。

上午的贺洋度日如年,时间一到急冲冲地去他公司接他,接到人后又驱车开到了酒店。

俞希穿了一上午的内裤带着他的热气,他的私下干净诱人,味道也和人不一样的软。

他有几次累了,小声说想让贺洋舔舔他。

可能这个方式带着贺洋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和疼爱。

薄薄的白色布料被舔弄湿润贴在白胖的像馒头一样的逼上,中间那抹绯色难耐地轻轻裂着口吐着汁,俞希一直和他厮混,身体也被调教得食髓知味,日常碰触都能腰软腿软,敏感又诱人。

阴蒂和小逼湿哒哒的像浸泡在温水中鱼,被强势的力量拍打,颠三倒四的折腾,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可怜兮兮地,啧啧的吮吸声富有节奏,俞希几乎是挺着腰送进对方嘴里。

贺洋握着他的腰抬起,中间连枕头都没有,俞希几乎支着小腿把身体撑得像一张弓。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姿势对于俞希并不友好,可还是没一会儿就潮吹泄了身。

贺洋把内裤勾到边上,轻薄的内裤湿了以后变成一缕,湿红的嫩逼暴露在贺洋眼前。贺洋太喜欢他的身体了,大腿,腿根,雪白圆润的屁股布满亮晶晶的刚泄出的淫水被啃了又啃,痕迹遍身。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红绳,说绑就绑,粗粗的红绳一股股缠绕着苍白的皮肤,俞希双手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架上,双腿被捆成型,这羞耻敞开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猩红了双眼。

吐露着汁液的软逼翕动着,还微微张开,红软嫩艳。

俞希高潮后还恍惚着就听他说,“我学了一上午,绑的还行啊。”

俞希:“……”

那根按摩棒嗡嗡地响着,沾着湿哒哒的淫液被放在那粒红艳艳的小蒂子上时,俞希腹肌都绷紧了,然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他预感到之后发生的事,不知是不安更大还是期待更大。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

他掏出涨大的长度惊人的阴茎,沉甸甸的囊袋储备丰富,拄着龟头沾着淫水在股间滑动,摩擦间两人被肌肤敏感的触感磨得深喘,那粗硬的阳具一点点挤进后穴,他的肉棒挤进女穴。

俞希扭着腰挣扎,他的下体涨得发麻发疼,快要裂开似的,满头大汗,口中呜咽道:“大肉棒进来了……贺洋,太涨了……受不住……”

贺洋只浅浅抽插几下,俞希抖着全身喷了出来,他哭哭啼啼好不狼狈:“你是不是不行?把东西拿出了……唔……求你……”

贺洋:“小骚货,求艹就要有求艹的态度。”他啪地一巴掌把红绳中溢出的雪白臀肉拍打得泛红。

将碍事的按摩棒拿出后直挺挺的侵占后面的菊穴,他挺动腰身如马达一般冲撞着,俞希眼睛都花了:“混蛋!我在高潮……不……求你……”他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臀肉如雪浪一般,交合处被撞得通红。

空气中尽是肉体拍打的声响。

菊穴快速分泌着肠液,一缩一缩地咬得紧紧,“啊……”贺洋被狠狠一吸泄了出来。

俞希身体战栗着,后穴中粗长的阴茎抽出,堵不住似的流出大量精水,紧致的小穴被撑得涨大,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贺洋并没有给他太多缓解的时间,就一鼓作气捅入润滑充足、因为情动水淋淋的嫩鲍,他喟叹地喘了口气,缓缓地往里撞。

俞希连泄两次,像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渐渐没力气哭喊了。

贺洋在他身上驰骋着,每次都难以适应的硕大阳具贯穿了他的身体,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能错位似的,整片脊椎都是麻了,灭顶的快感让他几欲濒死。

贺洋在属于他的洞穴中深深探索,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就像专属他的几把套子,他甚至想把两个囊袋都撞进去,像个打桩机不知疲惫地凿动。

撞到一个又紧又热的肉圈,龟头被嘬差点让他软了腰,几乎要把他的脑髓吸出来一般,俞希突然情绪失控的晃动腰身挣扎。

他突然呜呜地哭着实吓到了贺洋,毕竟在床上的俞希也并没有那么矫情。他意识到他撞到了他的最深处,那个小肉圈又紧又小,美妙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他不顾俞希的哭喊重重碾了上去,九浅一深地往这个肉圈戳,次次直冲穴心。

有热液直直地浇在贺洋的龟头,像泉眼一般。不仅俞希爽到昏颤,连贺洋也爽得直接泄了出来。

深色的床单布满爱液,由深到黑,凌乱的一眼就能看出性事的激烈。

贺洋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道,慢慢移动的车辆,自顾自地发着呆。

他其实很少沉思,大部分感到寂寞孤独时就会主动找朋友转移这些负面情绪,对他来说独自品尝孤独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也许是白日宣淫的运动量过大,他现在发呆什么也没想,有些餍足的惬意和懒意。

背后传来的虚浮的脚步声他也没注意到,直到俞希裹着浴袍站在他身后,不笑时的侧脸带着疏冷,看的俞希有些发慌。

他从后面搂住贺洋时,贺洋眉眼舒展了开来,扶着软倒的他坐在自己身边。

俞希声音干涩,试探问道:“你在想什么?”

贺洋:“我什么也没想。”

俞希深陷恐慌,他深知自己躯体的怪异,在情爱上纵欲得有些过分,对方也表示过自己状态不好让自己休息,他并没有接受。

他有些情绪失控,沉吟片刻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正常,我不仅身体上畸形,还总缠着你做爱,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

贺洋看着他苍白的肌肤,浴袍下有着他留下的青紫痕迹,性爱时红唇诱人,美如妖孽。

可是日常时唇色很总是淡,显得眉眼浓郁阴暗,如今眼圈发红,有些神经质似的隐含怒气地质问他。

像小时候去农村见到的虚弱至极,又分外饥渴的孕期雌兽。又像死绷着神经,脆弱到极点的神经患者。

贺洋不知道该怎么想才正确,他觉得俞希看着很可怜。

于是他舔了舔唇,思索道:“你为什么觉得我厌倦你了?”

俞希:“你对我不像之前那么热情……你现在不会粘着我,不会想多和我待一会儿……”

贺洋开始沉默,他想两人都在一起近四个月了,自然不会如刚开始一般干柴烈火。

俞希:“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但是你不能随意和我分手。”

贺洋的恋情不是没有在一起几个月就分手的案例,他想着想着那种焦虑涌上心头,眼神瘆人。

“俞希,我没想过和你分手。我也没有觉得你畸形和不正常。

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如果你想用做爱宣泄那我陪你。这种行为伤身,也很少有人一说就能改的,所以我陪到你学会好好处理压力的时候。

在你眼中我是个混蛋吗?随意分手什么的?我可能比你认为的更喜欢你。

其实我和你才有压力好吗?你事业有成,地位财富远高于我,和你在一起我只能喊土豪666,什么忙也帮不到你,做男朋友也不够体贴。

我还没患得患失,你却先开始了,你这样让我很想——欺负你。”

贺洋眯起眼睛,天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对于男人来说,侵略是刻在骨子里的,他越表现得在意贺洋,贺洋就越想捉弄他,仗着他的喜欢侵占他,从身体到灵魂——

一步步把他调教成离不开自己的样子。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这种行为和pua没什么区别,他希望自己能和伴侣共同进步,相互成长,而不是一同堕落。

摆弄一个爱自己的人是低级的、不高明的做法。

如果在生活和事业上俞希比自己成熟,在情感上贺洋就有远超对方的成熟,他们两个都不完美,这些都可以慢慢磨合。

俞希听完后愣了一下,眼眶微微湿润,心中如瘾一般的不安慢慢被抚平,下体传来隐痛。

总算意识到,贺洋不是他的母亲,对他没有责骂,没有埋怨,一句重话都没有。

所幸的是他感受到了这股难以形容的力量,让他想要把自己处理好。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缠吻了起来,月色才亮,高高地挂在天边,贺洋看着熟睡的俞希默默起身,轻轻烙下一吻。

他总算能好好休息了。

考试周结束后俞希去公司上班,对他而言很少有恰到好处的事情,忙时只会有更多的压力纷至沓来。

他把握住机会就会行为,这点的转变可能就是这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因此当初即使贺洋有对象,也要硬插一脚。

即使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俞希也没闲着勾搭贺洋,隔两三日就会回家,深夜冒雨也要赶回来,除了自己想要,也愿意配合贺洋,除了占有欲太强,是个无可挑剔的男朋友。

男朋友忙了两个多月,事务终于告一段落,虽特意腾出了时间一个下午,上午还是要去公司一趟。

他缓缓地绕着领带,在他身上黑西装都格外森冷又贵气。

大早上他们着急不能胡来,退而求其次地被要求穿上了白色的情趣内裤。

贺洋觉得俞希特别适合黑白红三种颜色,大腿根附近都是贺洋留下的红色吻痕。

上午的贺洋度日如年,时间一到急冲冲地去他公司接他,接到人后又驱车开到了酒店。

俞希穿了一上午的内裤带着他的热气,他的私下干净诱人,味道也和人不一样的软。

他有几次累了,小声说想让贺洋舔舔他。

可能这个方式带着贺洋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和疼爱。

薄薄的白色布料被舔弄湿润贴在白胖的像馒头一样的逼上,中间那抹绯色难耐地轻轻裂着口吐着汁,俞希一直和他厮混,身体也被调教得食髓知味,日常碰触都能腰软腿软,敏感又诱人。

阴蒂和小逼湿哒哒的像浸泡在温水中鱼,被强势的力量拍打,颠三倒四的折腾,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可怜兮兮地,啧啧的吮吸声富有节奏,俞希几乎是挺着腰送进对方嘴里。

贺洋握着他的腰抬起,中间连枕头都没有,俞希几乎支着小腿把身体撑得像一张弓。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姿势对于俞希并不友好,可还是没一会儿就潮吹泄了身。

贺洋把内裤勾到边上,轻薄的内裤湿了以后变成一缕,湿红的嫩逼暴露在贺洋眼前。贺洋太喜欢他的身体了,大腿,腿根,雪白圆润的屁股布满亮晶晶的刚泄出的淫水被啃了又啃,痕迹遍身。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红绳,说绑就绑,粗粗的红绳一股股缠绕着苍白的皮肤,俞希双手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架上,双腿被捆成型,这羞耻敞开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猩红了双眼。

吐露着汁液的软逼翕动着,还微微张开,红软嫩艳。

俞希高潮后还恍惚着就听他说,“我学了一上午,绑的还行啊。”

俞希:“……”

那根按摩棒嗡嗡地响着,沾着湿哒哒的淫液被放在那粒红艳艳的小蒂子上时,俞希腹肌都绷紧了,然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他预感到之后发生的事,不知是不安更大还是期待更大。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

他掏出涨大的长度惊人的阴茎,沉甸甸的囊袋储备丰富,拄着龟头沾着淫水在股间滑动,摩擦间两人被肌肤敏感的触感磨得深喘,那粗硬的阳具一点点挤进后穴,他的肉棒挤进女穴。

俞希扭着腰挣扎,他的下体涨得发麻发疼,快要裂开似的,满头大汗,口中呜咽道:“大肉棒进来了……贺洋,太涨了……受不住……”

贺洋只浅浅抽插几下,俞希抖着全身喷了出来,他哭哭啼啼好不狼狈:“你是不是不行?把东西拿出了……唔……求你……”

贺洋:“小骚货,求艹就要有求艹的态度。”他啪地一巴掌把红绳中溢出的雪白臀肉拍打得泛红。

将碍事的按摩棒拿出后直挺挺的侵占后面的菊穴,他挺动腰身如马达一般冲撞着,俞希眼睛都花了:“混蛋!我在高潮……不……求你……”他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臀肉如雪浪一般,交合处被撞得通红。

空气中尽是肉体拍打的声响。

菊穴快速分泌着肠液,一缩一缩地咬得紧紧,“啊……”贺洋被狠狠一吸泄了出来。

俞希身体战栗着,后穴中粗长的阴茎抽出,堵不住似的流出大量精水,紧致的小穴被撑得涨大,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贺洋并没有给他太多缓解的时间,就一鼓作气捅入润滑充足、因为情动水淋淋的嫩鲍,他喟叹地喘了口气,缓缓地往里撞。

俞希连泄两次,像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渐渐没力气哭喊了。

贺洋在他身上驰骋着,每次都难以适应的硕大阳具贯穿了他的身体,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能错位似的,整片脊椎都是麻了,灭顶的快感让他几欲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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