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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玩弄(1 / 2)

宋瑞住进杜敏家里的第三天,被鬼压床了。

仔细想来,是那个男人死去的第七日。

宋瑞在熟睡中,忽然觉得身上一重,身体便动弹不得了。

湿冷的气息攀附上来,在她耳边落下痕迹,忽而耳垂一疼,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

宋瑞呼吸迟缓沉闷,还未从梦中脱离,恍恍惚惚以为做了噩梦。

直到胸上传来被揉捏的触感,她一个激灵,想起被侵犯的那一天,仿佛是在验证她的想法似的,那东西在她乳尖用力一掐,疼得宋瑞浑身肌肉都绷硬了。

她想睁眼,但无论如何眼前都是一片黑暗。

她清晰地感受着无法支配的身体被一双冰冷的大手从上摸到下,最后摸到逼穴附近,猛地插入,带出粘稠的淫液。

宋瑞好像被拽到一个幻境中,她听到自己的呻吟声响起,娇媚无比。

身下那双手动作越来越快,小逼被指尖戳弄到至深,阴唇被带得不断外翻。

直到它在逼口处刮过,宋瑞听到自己长长的“嗯啊”声,浑身一个瑟缩,她猛地睁开眼。

阴冷的感觉瞬间消散,宋瑞这才发现自己腿心大开,被摆成型。

流出的淫液将臀部的布料都渗透,湿漉漉地贴着皮肤。

她有些崩溃,将脏乱湿腻的内裤丢进垃圾桶,拉着杜敏去寺庙拜佛求神。

这种事,报警也无力回天吧?可能警察叔叔还会在她离开后嘲笑她,做了春梦也来报案。

寺庙里香雾缭绕,鼻腔里充斥着香火被点燃后的气味。

宋瑞跪在佛像前,双手合十,在心底认真地说“希望佛祖保佑,净化我身边的污秽,保我安康顺意。”

睁眼,又和杜敏去向小沙弥求了两个佛像挂坠,一人一个。

当晚两人睡在一起,杜敏拥着宋瑞安抚着,却不知不觉熟睡过去。

宋瑞喊了她一声,不见回答,伸手去推,却是陈末安回过头来。

宋瑞脑子嗡的一下,尖叫着往后退。

陈末安转过身,爬到她身上,有些得意的勾起她的下巴。

“乖乖,是不是很想我呀?”

“你今天早上情动得厉害,为什么一定要拒绝我呢?”

宋瑞抬手去推他,力气却被压制,双手很快被束缚着举过头顶。

这个姿势将胸前一片都暴露出来,她有些抗拒,不断挣扎着。

陈末安扣紧她的下颚,凑上去舔她的唇,湿意传来,有些细微的痒。

男人捏开她的嘴,舌头长驱直入,索取着她口中的甜美。

舌尖剐蹭着上颚,不断挑逗着宋瑞的情欲,她又听到了自己无力的娇吟,有意忍下,男人也不在意。

只是大舌一如既往地强势,把她舌尖都吸得发麻,宋瑞咬了他一口,也跟奶猫似的力气,勾起男人一阵笑。

这才松口,可紧接着,一根冰凉粗硬的东西抵了上来。

宋瑞瞪大了眼睛,紧紧抿着唇,扭头不愿妥协。

陈末安冷哼一声,掐开她的嘴用两根手指将舌头拽出一截,宋瑞抬腿踹了他一脚,想将舌头收回,可他拽得紧,一扯就是一阵疼。

疼痛把宋瑞的泪都逼出来了,她所幸放弃,任他玩弄自己的舌。

陈末安扯着她的舌,两指在她口中不断滑动,模拟着性器抽插。没多久,一丝唾液从嘴角流出,宋瑞恼火,却不知陈末安见她此时淫乱的模样兴奋不已。

性器强硬插入,深至喉管,宋瑞喉咙翻涌被捅得想要作呕。

陈末安抽出半截肉棍,开始轻轻地耸动下身,冰冷的肉冠划过舌面,带着一点咸腥,陷进一个温暖湿润的洞口。

宋瑞舌头还在嘴里不适应的摆动,把含在口中的鸡巴又吸又舔,肉棱鼓起,她还不知给陈末安带来了多大的刺激。

陈末安不再隐忍,右手捏着她的下巴防止她突然咬下来,就开始用力挺入。

宋瑞痛苦地皱着眉,被束缚的双手锤向他,但并没有成功阻止男人的暴行。

嘴巴被强行撑开,肉棒全部插入,又凶又猛地捅着喉咙,引起强烈的呕吐反应,宋瑞被插得有些窒息,整张脸通红,灼热不已。

要看她快要喘不上气,陈末安抽出鸡巴,宋瑞才能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气。

湿答答的肉棍牵着一根银丝,他撕开她的内裤挺进了她身上另一处温暖巢穴。

“不要!”

男人并不理会,舒服地喘息着,抽出一点,肉冠刮蹭着娇嫩的肉壁,在她的敏感点上轻轻撞了几下,随即重重顶入宫口。

由此反复几次,宋瑞已然面色绯红,意识逐渐被欲望消融。

陈末安凝视着她,只见身下的女人两颊酡红,眼睛轻轻闭着,睫毛随着撞击轻颤,鼻腔哼出几声响,刚刚给他口过的嘴唇红得鲜艳,两颗瓷白的牙在唇缝隐约出现。

“真漂亮,乖乖。”

陈末安忍不住夸赞,低头吻上她的唇。

两人身躯交叠在一起,宛如纠缠悱恻的鸳鸯。

宋瑞听到他的话,睁开眼冷冷地看着他,“陈末安,千万别让我知道怎么对付你。”

陈末安嘴角微扬,看她如同在看任性的恋人,目光深情款款,只低低地应了一声,又将宋瑞撞得酥软不堪。

交合处泥泞湿滑,更利于他侵犯了。

肿胀的巨物在甬道里肆意横行,缓解着欲望,硕大的龟头碾过层层媚肉,宋瑞心里抗拒,却敌不过身体深处传来的苏爽。

她不再挣扎,身体沉沦于情欲,陈末安见她妥协,反而从她体内抽离。

宋瑞迷茫地看着他,眉心拧紧,不清楚他想要干什么。

男人的手落在她一侧脖子上,拇指蹭了蹭她耳垂,两人鼻息相对,陈末安引诱着她:“乖乖,求我操你好不好?”

说着鸡巴在她逼缝里缓缓摩擦,偶尔蹭到阴蒂,弄得她小腹收紧。

宋瑞忍不住抬腰,想自己把那根东西吃进去,可男人偏不让,她越挺腰他越抽离,只剩一个龟头时不时轻触阴唇。

宋瑞脸色带了些郁气,抬腿缠住他的腰,臀部发力‘噗嗤’一下将那根东西吃了下去。

陈末安没忍住仰头呻吟,缓了口气抱着她的屁股就开始冲刺,一边操弄着,嘴里粗粗的喘息还不停说着下流的话。

“乖乖,这么喜欢吃老子鸡巴吗?”

“小逼这么骚,自己凑上来挨操,被操得爽不爽,啊?”

宋瑞哪里还能答,被性器重重插入,子宫都被顶酸了,整个人被激烈地操弄着,快感侵蚀着每一处感官。

她只觉得口鼻呼出灼热的气息,烧得脸热乎乎的,这股热逐渐蔓延至全身,身下含着鸡巴的小穴又带来数不尽的爽。

两感共袭,很快宋瑞绷着脚背,屁股越抬越高,“啊啊啊~”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小逼紧致地咬住鸡巴,夹得陈末安有些生疼。

他抽插得越发艰难,察觉女人高潮已至,干脆用力撞击,抵着子宫口开始射精。

好一会儿,宋瑞身体松懈下来,精水和阴潮被堵在肚子里她也只能被动承受下来。

陈末安再次抽动性器,延续她高潮后的快感,随着每一次抽出都有几缕淫液偷偷淌下。

他安抚似的在宋瑞身上轻轻啃吻着,唇瓣从下巴落到锁骨处,吮吸出一块红痕,看上去色情之极。

大手从裙摆下探入,一路直上,却被一个灼热的东西烫到。

陈末安猛地抽出手,指端一片漆黑一片,宋瑞也反应过来了,是白天求来的佛坠。

第二天宋瑞醒来时,身边是熟睡的杜敏,而她身上除了下体泥泞,一点性爱后的痕迹都没有。

从衣领处勾出那个佛坠,已然不复清明,丝丝黑气在佛像中萦绕,宋瑞泄气。

想起昨晚陈末安说的话,宋瑞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心中无措。

“就这点小东西也想用来拦我吗?”

陈末安抓着她的手,隔着薄薄的衣物按在玉坠上,温热的感觉从胸口传出,陈末安吻在她的手背。

“乖乖,怎么这么天真?”

说完他起身,消失在黑夜中,宋瑞身上一轻,眼皮眨了两下,又无力地合上,陷入梦境中。

客厅里。

两个佛坠齐齐摆放在桌面,杜敏那个坠子光泽温润,而宋瑞的佛坠才过一夜就如同掉进臭水沟一样,黑气从中不断蔓延。

“瑞瑞,他好像是认定要缠你,要不你今晚把我这个佛像也戴着吧?”

宋瑞沉沉地叹了口气,“没用的,他好像不怕这个,只要他没摸到都对他没有影响。”

两人思虑一番,再次赶往佛寺,找到寺内高僧,将情况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僧人端详着掌中两个佛坠,眉头紧锁。

“女施主,不是贫僧不帮,只是……”

“只是什么?”

杜敏忙问。

“比佛坠乃是住持半年前开光之物,住持留下五个佛坠,昨日施主来求的,已是最后两个。”

宋瑞嘴唇翕动,愁容满面。

“敢问高僧,住持何在?”

“半年前已下山远游,此时贫僧也不知,住持何在。”

宋瑞抬头,圆月高挂,为了躲避陈末安的纠缠,今晚她和杜敏决定留宿寺中。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留宿的偏房与大殿佛像的距离,足以让陈末安今夜卷土再来。

她扭头看杜敏,人还躺在铺上玩手机。

可下一秒,一贯阴冷的气息从窗户吹去,宋瑞定在原地。

她看着陈末安来到面前,想要开口喊杜敏,杜敏却丝毫没有反应,像是看不到他似的。

陈末安撩起她耳边一缕头发,放到鼻尖轻轻嗅着,目光落在她脸上,说不出的暧昧。

宋瑞后撤一步,腰部就被握住,他一发力就将她搂回胸前。

两具身躯紧紧贴着,男人的手掌挪到她臀部,一使劲儿,就贴上一根硬挺的器物。

宋瑞恼火,双手不停地推拒,捶打着他胸膛,想要从中逃脱。

陈末安最喜欢看她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的模样,他任由宋瑞发泄着情绪,身下隔着布料开始轻挺。

宋瑞看着他,眼里满是愕然,双手抵在他胸前,冰冷的感觉从薄薄的布料中传出。

“不打了?”

男人充满情欲的声音拂过发丝爬入耳朵,宋瑞腰后一片麻。

她气急败坏,冲着男人问:“你脑子里就只有这档事儿吗?你是在发情吗?”

粗鲁无礼的质问许久未得到回复。

陈末安不急不慢地解开她衣领,手掌从中探进去,五指轻轻擦过肌肤,四处摸索着。

柔嫩的乳房很快被握住,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乳尖,其余手指有节奏地轻揉着乳肉,很快宋瑞开始喘息起来,乳头红肿得像一颗红艳艳的豆子。

在陈末安不知道的地方,宋瑞悄悄夹紧了腿,企图遮挡住那一团糟糕的水渍,可随着上身陈末安给的刺激越来越多,宋瑞感觉身下仿佛被凿开一个口,一片轻薄的布料盛都盛不下那口热泉。

嘴唇被含住轻吮时,宋瑞心一颤,立刻去看房间里的杜敏。

杜敏对此毫无察觉,眼睛从未离开过手机,她的视觉里,宋瑞还站在窗边看星星眨呀眨呢,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好友已经被恶鬼缠住,要开始另一轮的性事了。

看到杜敏仍然同之前一样,无法看到自己此时凌乱的模样,宋瑞心偷偷松了一口气,可被纠缠的烦躁不安仍扎在心底。

陈末安发现了她偷看杜敏,一些变态的想法随即产生。

“瑞瑞,你一直站窗边不冷吗?”

杜敏忽然开口,宋瑞被吓得整个人一抖,惊慌失措地往床上看去。

只见杜敏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边,宋瑞下意识拉过陈末安往身前挡。陈末安却在此时将她的衣领抓住,两边用力一扯,纽扣散落一地,宋瑞呼吸窒了窒,连忙抬手捂着。

男人轻佻又下流的话让宋瑞几欲落泪。

“好白的胸,乖乖,我们把内衣也脱了好不好?”

虽是在问,可手上一刻不停,绕到她身后几下就解了排扣。上身一凉,宋瑞闭上眼,泪珠随即滑下。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要羞辱她,要她在朋友面前颜面扫地。

杜敏见她迟迟不动,下了床,趿着鞋走到她身边。

“怎么了瑞瑞,还在想那个东西啊?”

宋瑞想转身逃离,胸口立马就被男人低头咬住,湿滑的触感立即传入大脑皮层,她没忍住从唇中漏出一声低吟。

睁眼看着好友就在面前,看着自己被肆意玩弄,宋瑞紧紧咬住舌尖,不愿再发出一点声响。

可呻吟出口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轻轻地回应杜敏。

“唉,现在佛像也拿那东西没办法,我可怎么办?”

陈末安用上了牙齿,胸脯被咬了一口,宋瑞惨叫一声,很快又响起她的声音在和杜敏交谈。

“敏敏,那东西那么厉害,我改去哪里呢?”

宋瑞总算知道杜敏肯定是被施了咒,可纵然如此,看着好友站在面前,自己却衣衫不整,淫水大发,宋瑞心里还是说不出的羞涩。

陈末安已经摸到了那处喷泉,收回满手湿腻,他兴奋地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柱身不断在洞口摩擦,湿淋淋地水泽涂满肉棒,月色撒下,显得无比淫荡。

宋瑞躲开杜敏空洞的眼神,扭头避开陈末安的湿吻,身体却极其敏感地感受到龟头在逼缝里来回折腾。

在插入前,陈末安捏着她的脸,眼里阴森森的笑使人倒吸一口气。

“乖乖,当初你勒是让我爽死的,做了个色鬼,你说……”

一杆进洞,陈末安粗喘着操弄那个温暖的逼,一边回答宋瑞最开始的问题。

“我为什么只想操你呢?你说,我为什么只追着你干呢?”

男人有些挑衅的声音和自己空灵的声音交叠着挤进脑海。

“他操过之后,就跟上瘾一样一直跟着我,我是他的专属性奴。”

宋瑞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跟杜敏聊着,陈末安的声音反而在认知里若隐若现,渐渐听不太清了。

“乖乖,这逼夹得我这么爽,是为我特意长了一张水逼吗?”

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情景,宋瑞心里的羞涩愤恨通通都剖出来,放在皎洁的月光下。

“让杜敏离开,求求你……”

她还是没忍住向这个恶魔低下头,甚至为了让他同意,还主动伸手攀在他胸膛。肌肤相贴,冷热交融,宋瑞听着自己下体被捣得叽里咕噜的。

不自觉泛了红,整个人被陈末安圈着,别样地魅惑。

杜敏空洞地睁着眼,从两人身边走过,宋瑞屏住呼吸,生怕她中途醒来,撞见自己如此不堪地一幕。

陈末安感受着她的紧张,逼里正一口一口的翕动,把肉棒吸得酥麻,好像要将其吞进内里。

宋瑞还没察觉过来,自己脚下一空,被抱着屁股直接放到了窗台上。

鸡巴紧凑上来,按着细缝挤了进去。

宋瑞被他这个动作逼得越来越往后倾斜,她只能紧紧抓着陈末安的手臂,小腹用力绷起,竭力不再往后倒去。

“要……要掉了,混蛋……”

陈末安插入后立马开始加大马力,惊得宋瑞指尖都抓得发白。

“乖乖,要到了才该这么叫。”

宋瑞被他这样撞去,只觉得上半身都已经在窗外荡悠,一时又害怕外头会有路过的僧人,紧张万分。

“啧。”

陈末安略有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巴掌打在酥胸上,生出一阵疼。

越紧张,越疼,宋瑞夹得越紧,龟头被里面的软肉缠得,好像被一只只小手用力抓住。

陈末安有些后悔方才的一巴掌,原本是想让她放松着点,现在已经紧到连抽动都困难起来。为了安抚宋瑞的情绪,他上身往前倾,凑近了宋瑞的唇。

舌尖探出,轻柔地舔过女人的嘴角,从她微涨的唇缝中撬开牙齿,很快缠上了她的香舌。

宋瑞感觉到一根冰凉的舌头划过自己的舌,转瞬间嘴里留下丝丝甜,还没来得及品味又被它缠住了,舌头被勾着拉着,牵动着全身的神经颤巍巍地承受这份快意。

女人在他放缓的抽插和温柔的吻中修炼放松,双手不知何时环过脖颈,一对酥胸上落着被打红的印子,随着撞击一晃一晃的。

陈末安左手抚稳了她的腰,弯下脊背含住了一颗红肿发胀的红豆,牙关轻轻一磕,就让女人媚喘起来,包容着自己性器的嫩穴一边出水一边吸吮着。

伸出舌头围着红豆绕一圈,快意凌肆,宋瑞口中不断变化着呻吟声,脑袋往后仰去,一时连摔出去都不怕了。

只有陈末安知道,自己发根都被这个女人拽住,阵阵痛感反而给了他更大了性趣,温柔转瞬即逝,腰身快速耸动起来,女人湿漉不堪的逼穴被猛不丁操开,捅入一根粗壮的鸡巴。

速度迅猛,快到宋瑞还没感觉到肉棱剐蹭,就接收到子宫被肉冠狠狠一顶的感觉。

宋瑞被撞得魂都飞了,她旁若无人地喘息,叫喊着,知道陈末安会将这一切都屏蔽,她就开始无所顾忌了。

抬眼看着陈末安时,眼神偶尔也会落到他身后床上熟睡的杜敏身上。

“真浪啊,放着闺蜜的面被男人干得像什么一样。”

这句话晃过脑海,很快又被顶了出去,渐渐失去理智。

宋瑞像被一只情欲掌控的畜牲了,只要能获得快感,被撑开也无所谓,被捅到深处会更兴奋。

陈末安开始猛干她的逼时松开了嘴,此时胸前晃动的两个奶子传来一阵渴求,宋瑞往前挺,拽住陈末安头发的手往下滑,落在他背上。

由于男人肩膀宽厚,此时宋瑞已经将他紧紧抱住了,胸前两点朱红悄悄地在与男人肌肤上摩擦,舒缓了不少。

感受女人贴上来的身躯,陈末安抬起她的腿,手从她腿弯穿过,手掌贴在她腰侧,不再需要顾及她会摔落后,身下挺动得更为激烈。

这姿势低头就能将她的乳尖含进嘴里,牙齿舌头又啃又吸,最后还将她的乳尖咬住往外拉扯。

宋瑞语调越来越破碎,靠在他胸前溢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一阵酥麻由腰椎传入脑中,他快到了。

陈末安扣紧了宋瑞,龟头原本还在一下一下的轻凿宫口,此时丝毫不顾她的感受,强行松开宫口将龟头卡了进去。瞬间的禁箍让他叫唤了一声,马眼松开,精液喷涌而出,全都落入宫内,涨得宋瑞有了泄意。

她抬头想叫陈末安帮她弄出来,还未开口就听到一个声音在喊她。

“施主,小心!”

转头一看,一个小和尚举着拿佛珠的手,朝她伸来,陈末安被佛光一照,松手向后遁逃。

一瞬间失去支撑力,宋瑞直直往后倒下,眼前景色快速划过,宋瑞只来得及护住头。

可下一秒,自己砸进一具温热的身躯上,是那个和尚冲过来抱住了她。

可陈末安一走,他的障眼法也随即失效,和尚呆滞地抓着她的裸露在外的腰,看着她胸前的白兔很有弹性地跳跃着,晃得呼吸都停了。

宋瑞被他扶着坐回窗台,就看到和尚迅速转身,立马,穴口涌出的黏液让她意识到自己此刻是什么状态。

脸上的潮红未褪,又增添了万分羞愧。

宋瑞此时动也不敢动,生怕脚还没落地,那淫乱的证据就将她卖得一干二净。

“施主……寺内禁色,虽说这样有些不妥,但希望施主还是自重些……”

和尚支支吾吾地告诫她一番,手心的佛珠被捏得不轻,想必从未见过这番场景。

宋瑞被说了一句,心底委屈至极,不想被和尚误解,她坐在窗台上,咬住下唇。

“师傅,我也不想如此,可……”

“可我身边,有一只恶鬼,他纠缠我,逼迫我,我无能为力啊……”

心里的委屈随着话语流出来,宋瑞带了哭腔。

“前日我在寺中求了一样宝器,可也奈何不了他,我……”

和尚这才了解,暗道:难怪,远处看着这位女施主一个人坐在窗边,他才来提醒,却不想走近后女施主神色顿变,衣衫不整地将要摔落。

他有心安抚,但并不擅长应对这样的事,只好应和了几句,带她去清洗沐浴。

宋瑞小哭一场,已经缓了过来,只是鼻尖眼底微微还透着些红。

她泡进泉水中,酷热的暑期,夜晚也比较沉闷,因此在泉水中更显得凉快。

轻轻擦拭着胸前陈末安留下的唾液痕迹,宋瑞一直忽视着穴里不断流出的精液。

终于洗到下身,她微微转头不愿看,手指摸上阴唇,小逼立马吐了一口湿滑的淫液。

这份敏感却让宋瑞羞耻感更重,她知道,这具身体被陈末安折腾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她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想法,住持归期无望,自己难道就这样一直被陈末安侵犯,一辈子都留在他的阴影下?

越想,越绝望。

手指重重地捅进去,不顾疼痛将属于陈末安的龌龊东西捣出,白浊很快在水里消融,可甬道被撑开的感觉迟迟不去。

这边,宋瑞奋力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将白嫩的皮肤搓出片片红斑。

另一边,悟清跪在佛像前,身下的器物却硬挺着。

凑近了才听得到他呢喃着些不清晰的话。

“弟子不敬,佛祖莫怪,阿弥陀佛……”

正是救下宋瑞的小和尚,他从小被遗弃在寺庙门口,住持心善,留下了他,至此十七年,不是没有见过女人。

寺内香客无数,留宿的女施主也绝不止宋瑞一个,可从来不会有人在小和尚面前袒胸露乳,哪怕是被逼迫的。

今夜就叫悟清撞见了宋瑞这竭力隐藏的一幕,抛开佛门规矩,他也不过是一个青春少年,甚至比其他世俗中的少年更懵懂。

或许是宋瑞给他带来的刺激太大了,他回房睡下没多久,就梦到了白皙的胴体。

换作其他男孩,梦醒了懊恼一下就过了,可这在悟清心里,却是打破清规戒律,蔑视佛法的重罪。

那日被悟清撞破后,宋瑞便发现自己常常在寺内偶遇他,也可能以前就常见,只是当初不认识所以没有印象。

自从被陈末安闯入她的生活后,宋瑞睡眠变得特别差,在寺内小和尚们会早起,大部分时候宋瑞会被小和尚扫地时发出的沙沙声吵醒。

悟清主要负责的正是香客们留宿的院子,宋瑞就会看见那张青涩的脸,神情端庄严肃,认认真真地握着扫帚。

轻轻挥动,将几片青翠的落叶以及灰尘扫起,天将晓色扬起的灰尘让院子有种雾蒙蒙的感觉。

每当这时,悟清取簸箕的话就会无意发现她在窗口。

第一天悟清看见她时,眼睛瞬间就瞪大了,随即他又马上垂下头,慌慌张张地将落叶扫走,然后快速转身离开。

起初宋瑞以为是自己站在窗边冷不丁吓到这位小和尚,可好几次他都是这样的作态,让宋瑞联想到是不是因为自己在寺内行过淫乱之事,让悟清认为她破了色戒,因此远离她。

可惜宋瑞不知,悟清为她险些破了色戒,却是另一个意思。

当悟清抬头发现雾蒙蒙后面她时,心中惶恐不安,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梦中,生怕她下一秒就赤裸着身子向他走来。

而陈末安好几日不曾出现,宋瑞想着他被佛光所伤,也许找什么地方休养伤势了。

总算得一时安稳,宋瑞松了口气,这段时间生活被陈末安打乱,幸亏她积蓄还算丰厚,还有卖房的一笔账,能维持最近的开销。

不知道这次他多久才会再找来,宋瑞想着还是得找点事儿干,不能坐吃山空。

于是宋瑞辞行后,和杜敏离开了寺庙。

回去后,宋瑞最终敲定了先去集市上摆个临时摊,再策量之后的工作。

第一天,闹市中人来人往,有不少顾客光临她的小摊。

宋瑞兴奋不已,这是她失业后第一次享受到工作带来的幸福。

第二天,宋瑞准时出现在集市上,一个小女孩很快来到摊位前,好奇又稀罕地看看这个,问问那个。

宋瑞本在认真解答,可下一秒,一股熟悉的冷冽气息涌出,宋瑞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摊位前的小女孩还在询问着小饰品,陈末安却将手搂上她腰。

他胸膛贴近她的后背,头靠在她肩上,懒懒地问:“乖乖,想我了吗?”

宋瑞想装作听不见,还在艰难地和小女孩推荐着饰品。

突然下身一凉,内裤被陈末安撕开,眼角扫到他把破了的内裤揣进兜里。

“死变态!”

宋瑞恨恨地在心里骂道。

男人指节顺着屁股来回滑动,陈末安好几天没有出来干她了,手下的屁股又白又滑,摸起来有种上瘾地感觉。

宋瑞看不到他享受的模样,小女孩却看见了。

“叔叔,你是姐姐的男朋友吗?”

她好奇地看着陈末安伸进宋瑞裙底的手,脑子里还不太懂男女有别这句话,但她经常会在手机视频里看到一些大哥哥去抱另一个姐姐,妈妈说他们是情侣关系。

小女孩本来在看亮晶晶地小饰品,可突然一个身影抱住了店主,抬头一看,那个大叔叔正抱着姐姐,手在姐姐裙底滑动着。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店主姐姐的男朋友。

没想到小女孩会看到陈末安,宋瑞顿时惊讶地转过头,首先想到不要让孩子看到这秽乱的事情。

她抓住陈末安的手,祈求他停下。

陈末安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问:“怎么了?”

“别这样,别让孩子看到……啊……”

宋瑞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指猝不及防就插了进去。

“别什么?你不是叫得很爽吗?”

嫩穴停了几日,此时对异物很是排斥,干涩的通道被粗糙的手指捅进去,一瞬间又疼又涨。宋瑞脚下一软,堪堪扶住面前的摊位桌,才不至于跌倒。

这时,女孩的父母过来了,询问女孩是否挑选到合适的东西,看到宋瑞眉头紧皱,脸色苍白,便询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

谁知小女孩抢先答道:“妈妈,爸爸,这位姐姐的男朋友在抱着姐姐呢。”

闻言,在场的人脸色顿变,她的父母担心宋瑞生气,连连道歉,可小女孩执意说:“真的,他还用手去戳小姐姐的裙子呢。”

宋瑞原本在人前被玩弄已经很害怕了,被她这么说出口脸色煞白。

小女孩父母道着歉把孩子抱走了,路人神色各异,默默地远离她的摊位。

拥挤热闹的夜市,宋瑞身边被空出一块地。

身下逐渐有了感觉,男人的手指在目视睽睽下加到了三根,小穴一边被撑得慌,一边又觉得手指带来的快感远不及性器。

陈末安没让她久等,拉开裤链就挺身而入。

龟头在穴口滑动两下,沾了点黏液,就破开了紧致的穴口,一路往里深入,一点点把甬道塞得满满的。

由于宋瑞屁股翘挺,陈末安插入大半后就被挡住,他双手握住宋瑞腰侧,摸到微突的盆骨,手掌握紧,就开始重重地撞击。

宋瑞的两瓣屁股被挤扁,鸡巴插得深一些,很快又回弹,鸡巴抽出半截。

这样大力的撞击下,宋瑞听到啪啪啪的声音,是皮肉相碰发出来的。

她撑着桌边,看见过往的行人面色奇怪。鼻息灼热,脸上也是燥热一片,也许是自己媚态被发现了。

想到这个,她急忙低下头,试图让刘海遮住自己的脸色。

她一低头,背微微弯下,径直把屁股往鸡巴上送去,一下被狠狠戳入,宋瑞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发出声音引起别人的注意。

紧接着头皮一疼,陈末安抓着她的辫子迫使她仰头,路人发现她这奇怪的姿态,像极了动作片里的某个经典姿势。

一时间,好些人偷偷拍下了照片,宋瑞没察觉,刚刚那一下又痛又麻,好像子宫都被戳破了一般。

“不要……不要……”

宋瑞轻声祈求着,希望陈末安能放过自己,起码不要这么粗暴。

可陈末安哪里会听她的,与之相反的是,刚刚那一撞瞬间挤压了柱身,让他爽麻了,才缓过来就拽着宋瑞的头发又深深操了进去,可却没有找到刚才的感觉。

索性他把宋瑞一把抱起,挥手将桌面上的货品扫了下去,把宋瑞放在上面。

宋瑞的摊位忽然乒乒乓乓东西洒落一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紧接着他们看到宋瑞好像被一个看不见的人抱着放在桌子上,吓得她们一哄而散。

宋瑞知道自己被暴露在大众眼中,瞬间崩溃。

她猛踹着陈末安,疯了一般怒吼。

可陈末安轻轻松松制住她,随手捡了根发带捆住她的手腕,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掰开了她的大腿。

宋瑞半边身子躺在桌子上,仿佛回到被他第一次侵犯的时候,而这一次,不再是线上直播。

她绝望地闭上眼,泪水从眼尾流出,源源不断。

陈末安当着众人的面爽完后再次消失,留下一身不堪的宋瑞怔怔地躺在桌子上,连裙子都没放下来遮住身体。

有些人见她没有动静,以为是死了,连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可世上不只有一个陈末安,更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凑上来,见她还活着,就搓着手,淫笑着商量些什么。

宋瑞见此情景,也无力反抗,犹如一个破败的玩偶躺在桌面,等待着未曾结束的折磨。

“我报警了,你们再不走开,警察就连你们一块抓走。”

好像黑暗被一束温暖的光笼罩,宋瑞睁眼,看到一个瘦弱的女孩冲过来挡在她面前,很快,不少女人围了过来,替她遮挡污秽。

胸口被掐死的心开始剧烈跳动,宋瑞突然大喘气,呼吸着新生的氧气。

她们把她抱在怀里,把肩膀借给她,让她放声大哭。

第二天,宋瑞原以为自己的事情会被传到网上,掀起一阵网络风波时,手机里却没有一条消息。

她惴惴不安地去问杜敏,昨晚她是怎么回来的。

可杜敏却说,她是收了摊,自己打车回来的。

宋瑞不可置信,昨晚她是被人搀扶着送到杜敏家门口的,还是杜敏亲自开的门。

看到陈末安又对她耍了些手段,为了击垮她的人生,他可真是辛苦。

“你看起来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你相信我的话,往北走,灵音寺的住持在向北而行。他很厉害的,也许能帮你。”

想起昨晚那个女孩扶起自己时告诉自己的话,宋瑞有些分不清真假。

这又是陈末安的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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