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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情迷[谢陵](1 / 2)

谢陵在房间里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类似某种花果香,甜丝丝地又令人心旷神怡,惹得他馋虫大动,突然很想吃烤栗子,而且要那种外边蘸上一层脆脆的枫糖的。他骤然酒醒,鬼使神差地循着香味儿找了过去,身体却愈加燥热起来

他看到了倒在院子里的人。

不好,是有坤泽进入汛期了!

他想赶紧远离,可是身体已不受控制,对方的信香来势凶猛,他被迫卷入情潮,信香被激起。乾元和坤泽的信香一触,就如干柴遇上烈火,一把火把两人都燃得神志不清。谢陵赤红着眼逼近贺兰臻,他的思维在抗拒,身体却诚实地贴近贺兰臻。贺兰臻迟到多年的汛期突然来临,仿佛积压多年的岩浆一下爆发,谢陵冰凉的手一摸过来,他就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他的身体枯涸太久,乾元的气息一靠近,后面那个可耻的地方就潺潺地发大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只要有东西一来,便要饥渴地吞吃入腹。

谢陵哪里受得住。他平生未有如此狂暴的时候,只想要不管不顾地侵略掠夺。他的手在贺兰臻身上大力摩挲,摸到腰带,三两下便撕了贺兰臻的亵裤。下身顶起一大包,胀痛难忍,亵裤一拉便火急火燎地弹出来,打在贺兰臻腿根;右手摸到那个幽暗之地,入口一片滑湿,他两指并拢就直接插了进去。

“呃——”贺兰臻痛得双腿蜷缩,不由得就要往外蹬。两指粗暴地摸进湿软的肉道,肠肉受疼立即夹得死紧;谢陵的手指被夹得生疼,抵抗地向两边扩大,在里面急急地一通捣弄。

肠肉噗嗤噗嗤地吞吃起手指来,不一会儿就水声四溅,谢陵被这一嘬,哪里还等得及?扶着一杆长枪就攮了进去!

“啊!”贺兰臻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这小地方刚一开张就吃了这么根庞然大物,噎得它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就这么死死夹住。两腿就要将身上人蹬开。

谢陵也不给他适应的机会,抱住他两条长腿,便使劲儿往里一捅,直捣黄龙!

“啊啊啊呃呃!!”

随后立马大开大合地戳刺起来!贺兰臻的身子起初还缩在一起,负隅顽抗;不一会儿就被弄得爽利,浑身颤抖,穴口汁水淋漓,咕叽叽发出令人羞耻地声音。谢陵此时神志不清,也没什么技巧,就这么哼哧哼哧地插了几百来下,对方便软瘫了身子,张开腿任他捣弄。

“啊啊啊……嗯……”贺兰臻不由得叫唤起来,对方于是加速冲刺,重重地楔进深处,直捣花心……

“嗬——啊啊——不!停!停啊——”肠道一顿紧缩,似要到达高潮,谢陵这边又涨大几分,阳物狠狠往最深处顶弄一通,又这么插了十来下…

“啊啊啊啊!!”花径深处便喷出一泓淫水,热热地地浇在肉棒上,谢陵也在此刻抵达高潮。滚烫的热液一股股射了进来贺兰臻前面也淅淅沥沥地射出半透明的液体。

高潮结束,二人倒在一块儿,全身上下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贺兰臻恢复一点儿神智,虽然脑子里还是一片木然,但凭着本能缓慢地挪动起来。

滚烫的物什却又直直捅了进来!

“呃……”

空气里二人信香交融成在一起,二人复又陷入情潮。

咚——

夜半三更的敲锣声响起。

此时二人第三轮才刚开始,贺兰臻被掀过身子,跪趴在地上,膝盖磕得生疼,他的屁股被高高抬起;后面那恶霸却耀武扬威地骑在他身上,把着纤腰,一条肉龙从上往下楔进身子里,小穴可怜地吞咽着,被欺负得殷红一片,肉棒进进出出,带出大把浓白的浊精。这个姿势肏得格外深,不一会肉棒便肏进一个口。缝门紧闭,生人勿近!

肉龙叩了叩门,惊得小口慌乱地瑟缩。贺兰臻似有所感,无边生出一股恐惧,身体本能地就要逃离!

谢陵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操着肉枪就要攮进去。自身体内部发出的恐惧令贺兰臻恢复片刻清明,反手就把身后人推开,挣脱身子磕磕绊绊地往前爬。谢陵此时已经杀红了眼,性致高涨时骤然被推开,顿时怒火中烧,追着去抓逃跑的人。

贺兰臻刚一逃进房间就被谢陵扑倒,他还要挣扎,不料身后那人提枪就刺进穴里!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宫口便要捅进去——

贺兰臻使劲挣扎,奈何此时四肢虚软无力,不过跪着向前爬了几步,就被掐着腰拖了回来。这回长枪狠狠杀进了他身体最柔软之地!

“不——”贺兰臻似被扼住命门,浑身颤抖起来。长枪毫不留情地在宫道里一阵乱搅,快感与疼痛交织,从那个地方汹涌地袭向了全身……贺兰臻彻底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谢陵将他按在地上,密密实实地插了几十来下,阳具涨大成结,死死地卡在宫口。谢陵一口咬住贺兰臻的后脖颈,犬牙刺破皮肤,大股大股的精液撒进了胞宫,烫得贺兰臻心里发寒,他捂着小腹瑟瑟发抖。

似乎有什么被彻底改写……

翌日清晨。

“天呐!”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贺兰老爷头眼发昏,扶着脑袋就要栽倒在地。

“老爷!”二夫人赶紧扶住。

贺兰老爷指着贺兰臻骂道:“这……哎呦!你这丢人现眼的东西!我贺兰家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又对着王爷跪下,“下官……下官无脸见王爷!下官教子无方,还请王爷恕罪!”

“到底是怎么回事?”齐王铁青着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的儿子被捉奸在床,还是在人家府上!谢衍气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发疼:“谢陵!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谢陵此时一张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捂着脸,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老子。他恼火地看了一眼跪在一旁衣衫不整的人。

贺兰臻面色惨白如纸,他谁也不想理,什么话也说不出,他怔怔地看着地面,眼睛毫无焦点,心里却翻江倒海,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是坤泽?又怎么能与谢陵做了这等事?!

贺兰臻的信念崩塌了。贺兰臻十几年来一直坚信自己会是乾元,他迟迟没分化,身体便朝成年男子的样子一路高歌猛进。他身材高大,宽肩窄腰,无论脸还是身材,没有一处像个坤泽。别说他自己,任谁都会觉得他会是个乾元。纵然一直没分化,他的师傅师兄也只对他说,他天资过人,必然有异于常人,只是时候未到罢了。他也相信了,虽然有时也会失望地推测,也许自己早就悄悄完成分化了,只不过是个普通男性,没有第二性而已。

怎么会突然在这种时候分化?

怎么可以和最不应该的人有了肌肤之亲?

他浑身酸疼,身下那个羞耻的地方还肿着,黏腻的液体还在缓缓流出。一切都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是个坤泽。

他被世子操了。

贺兰臻感到一阵眩晕,他痛苦地深吸一口气,脊梁骨支撑不住地塌下,一头栽倒在地上。

“臻儿!”

昏迷前仿佛听到他爹在喊他,四周一片嘈杂。心好累,还不如就此再也不醒来了……他心想着,然后不省人事。

“……天有不测风云,孽子虽犯下大错,但请王爷念在他年幼,如今失了贞洁,被这么多人看着,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又如何在渭县立足?……下官自知孽子资质平庸,配不上世子,但还是恳请王爷作主,以后就让孽子跟着世子殿下吧,不管做牛做马,他已经是殿下的人了!”贺兰老爷说着便向齐王跪下。

“贺兰大人快快请起,既然是一场意外,就万万没有怪罪贺兰氏的道理,”齐王扶起贺兰老爷“不管怎么说,事情的确是谢陵做的,孤定会给大人一个交代!绝不会委屈贺兰氏。”他看着沉睡的贺兰臻,半响,长叹一声:“天意如此,孤这就许诺,让谢陵娶了贺兰臻为妻!”

“不可!”

“我不答应!”

贺兰臻和谢陵几乎同时出声。

贺兰臻本来在沉沉地做着一个梦,迷迷糊糊听到外边有交谈声,结果一醒来就听见他爹在放屁!

他哪里还睡得着?

谢陵愤怒地抗拒道:“无论如何,我不会娶他!”

贺兰臻立马从床上翻了下来,跪在地上坚决道:“王爷明鉴,贺兰臻配不上世子殿下,还请王爷收回成命。”

“臻儿!这里没你的话!”贺兰老爷眼看着儿子来捣乱,立即出声呵斥。

“臻儿快起来,你与谢陵的事已成定局,孤王绝不会委屈你。定会让他对你负责。”

“不,我不需要他负责……”

世子立马插嘴:“我不喜欢他,此事门儿都没有!”。

“没你的事儿!混账东西!你干的好事,难道还不敢负责?”

“我……”谢陵也心虚了,他侮了人清白,却不想负责,怎么看都是他理亏。他心想:我……我堂堂世子,敢做敢当,又不是负不起责任。可是……可是怎么都不该是贺兰臻!这个讨人厌的小子,怎么偏偏会……

是了,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分化,又刚好出现在我的院子里,我昨晚也是,突然就进入易感期,跟发了狂似地,定有蹊跷……定是有人故意整我!哪有这么巧的事。对了,贺兰老头老是巴结我,还有他那双女儿也总围着我转,定是贺兰家的阴谋!贺兰臻,真是没想到……哼!好你个诡计多端的小子!想攀高枝?想嫁入高门?你敢嫁,我就敢要你好看!

众人见谢陵突然哑巴了,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了,脸色阴晴不定。一会儿呆滞,一会儿皱眉,又突然恍然大悟,然后眼神立马又阴鸷起来,透着股狠劲,最后两眼放光,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自顾自地兴奋了起来。一张俏脸短短十几秒变幻不停,可真是精彩至极!

“好!我娶!”

贺兰臻:“不行!”贺兰老爷忍不住剜了贺兰臻一眼。

连王爷都怔了一下,不知道这混帐儿子怎么变脸变得这般快?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小子了!

“你肯担当就好,不过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就万没有再随意更改的份儿了,你可记住了。”齐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很是欣慰。贺兰老爷喜出望外,但嘴上还要假意推辞一番,忙道:“王爷抬爱,犬子姿色平平,实在粗鄙,恐怕照顾不好世子……”

齐王也跟他客套:“贺兰大人不必如此谦虚,令郎一表人才,风姿绰约,配我这个逆子绰绰有余,就怕是要委屈他了。”

贺兰老爷顺着台阶下:“哪里哪里,世子金枝玉叶,能伺候世子殿下是臻儿的福气,谈何委屈?”

二人客套几句,齐王一锤定音:“既然如此,此事就这么定了!”

一群人就这么三言两语的决定了贺兰臻的终生大事,贺兰臻的抗拒竟没有一个人理会。

他仿佛一件商品,被随意要了回去,尽管主人并不喜欢。

第二天,世子和王爷便带着的十万玄铁军,浩浩汤汤地班师回朝了。他们得赶在八月之初回朝。齐王走之前亲自写下聘书,又当场命人抬了十几箱金银财宝作聘礼,并许诺中秋过后就派人来迎亲。他大手一挥,三两下就把事情打理好,世子对所有事一概不理,全部都交给他父王处理了,也不知道要娶亲的到底是谁?

贺兰臻仿佛做了场噩梦。齐王府这尊大佛终于送走了,渭县从新归于平静,可整个渭县的百姓平静不了,关于齐王府和贺兰氏的八卦都传飞了。贺兰老爹为了傍上齐王府,贺兰臻和世子的事刚被撞见,就立马让人传了出去,就怕知道的人太少,齐王好就此赖了过去。

他如今春风得意,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还好他反应快!其实贺兰老爹那天早上去捉奸,是真的被惊到了,他确实想算计世子,给世子送的酒里下了催情剂,本来是打算让女儿借送醒酒汤之名和世子生米煮成熟饭。结果却是把自己的儿子送出去了,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个最有机会成为乾元的儿子会分化成坤泽。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向来会把握时机,虽然中途出了大岔子,但计划总是要接着执行的,心想反正贺兰臻成了坤泽,往日的计划都泡汤了,反正以后横竖都是要把他嫁出去的,不如就此好好讹上齐王一笔。

便立马让人把王爷引了过来,还让人把消息立即散遍全府。贺兰府可住满了玄铁军的高级将领,齐王的脸可真是丢大了,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出其中的小九九,竟然真让他得逞了。甚至超出了他的预期,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世子妃啊,还是齐王亲自下聘提亲,齐王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按理说他贺兰的家门第实在是够不上权倾朝野的齐王府的,作个侧室都勉强,更何况贺兰臻是个身份低微的庶子,母亲还是个贱籍出身的舞女。

也不知道他这个儿子是靠哪点儿入了齐王的法眼,还有世子为何又突然同意了娶贺兰臻?想他这个儿子既无倾城容貌,又不温软可爱,琴棋书画更是狗屁不通,难道是王爷行军打仗多年,挑儿媳妇的眼光就跟挑手下一样,就喜欢这舞刀弄枪的,结实能打的?

唉,管他们喜欢什么,反正我这个齐王府的亲家是当定了!

贺兰府最近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除了贺兰老爹,贺兰臻他娘也高兴坏啦。儿子这就要嫁入王府,而自己也要升职了。贺兰臻她娘余氏是个坤泽,早年在鸾凤楼当舞女,凭借美貌被贺兰老爷看上,赎了回来作姨太太。余氏马上就要是世子妃的娘了,原来的身份实在是上不了台面,于是贺兰老爷决定给她升为侧室,以后就是三夫人了。

大夫人和二夫人可就不乐意了,尤其是大夫人。大夫人是正室,出身书香门第,家里也是凉州官宦世家,父亲和哥哥都在地方做官,她身份高贵,又是大家闺秀,最看不得那些烟花柳巷出身低微的女子。向来视贺兰臻他娘为眼中钉,二人斗争多年,这次却输个彻底,哪里受得了?

气的她大骂儿女不中用。她闺女三小姐也气得要死,本来她和六小姐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世子,结果都失败了。那天贺兰老爷耍手段,想出一招生米煮成熟饭,去送醒酒汤的本来是她三小姐,长幼有序,她是嫡女,本就该她作世子妃的。可那讨人厌的二夫人却让六小姐给捷足先登了,三小姐气得跳脚。她娘在背后大骂二夫人和她闺女不要脸,贺兰老爷随便安慰两句就算了,他不在乎送哪个女儿去,只要成功讹上齐王府就行。

况且二夫人是富商之女,虽说商人社会身地位也低贱,但哪个人会跟钱过不去,这些年他贺兰府也没少花他老丈人家的钱,轻易不敢开罪二夫人。

然而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两位夫人相斗,却让贺兰臻捡了漏。余氏高兴地讥讽道:这都是命!想来有人天生不是做凤凰的料。二少奶奶也气呀,只骂她闺女蠢货!六小姐也不知道原来世子喝的酒里加了料,心想倒也没多大可惜的。她虽然自命不凡,非高门不嫁,但也不想嫁给那个阴晴不定的世子,她只能被别人伺候,可不想伺候别人!

其余几个本就没机会的现在只想赶紧巴结贺兰臻,搞好关系以后才好飞黄腾达。

这里就不得不谈一下贺兰臻的家庭关系了。

贺兰臻是庶出,排行老五。他大哥和三姐都是大夫人何氏生的,大哥作为嫡长子,早就被他爹找关系弄进凉州做个小官了,就是也是个不中用的,至今还是一个九品芝麻官。三姐今年都十八了还没嫁,在大周也快成老姑娘了,她生的娇艳无双,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追求者无数,但她眼高于顶,看不上小地方的官太太,势必要嫁到京城去。然后是二姐,她是三姨太的女儿,三姨太本是个贫家女,也是因美貌被贺兰老爷看上,二姐是坤泽,几年前就嫁给一个特有钱的富商作夫人了,荣华富贵,过得十分滋润,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四哥和六妹是二夫人所出,四哥成天不学无术,前两年娶了妻也还不安分,成天在外边偷食。六妹也是坤泽,今年十五,正是大好年华,贺兰老爷正忙给她找金龟婿,她一个也看不上,不是嫌丑,就嫌老,嫌家世不行,嫌对她不好,她只想做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她看那个定远将军谢听阑就很好,那天见了谢听阑后,她就牵肠挂肚地思起春来,幻想着要做将军夫人。

最小的七弟和八妹是五姨太生的,如今都不超过五岁,五姨太是个男坤,本来是府里买来的一个小厮,十一岁时分化成坤泽,后来愈发出落得水灵,被贺兰老爷那个老色胚看上了,偷偷搞大了肚子,于是就成了五姨太。他如今才二十出头,青春正好,是贺兰爹的新宠,这回贺兰臻回来,见他又怀上了。同为男坤,他就理所当然地被老爷叫去给贺兰臻普及生理知识了。

贺兰臻一点儿也不想听。

此时,他看着五姨娘的身体,心里一阵发怵。五姨娘是个非常典型的男坤,十一岁分化以后,身体便朝着阴柔的方向发展了,他个子不高,身材纤细,脸蛋柔美,楚楚可怜,尤其是生了几胎后,愈发接近女性的样子,连嗓音都变得雌雄莫辨,胸部也含苞待放地发育了起来。此时他怀孕六个月,挺着个大肚子,胸部鼓囊囊地把布料撑起。七月气候闷热,他穿得宽松又轻薄,俯身倒茶时,一对乳沟明晃晃地怼在贺兰臻面前,贺兰臻简直不敢直视他!他恐惧地想,男坤都是这样的吗?他决计不要这个样子!

他记得五姨娘十几岁还是个小厮时的样子,他那时虽说貌若好女,但分明还是个平板身材的小少年,贺兰臻还是个娃娃时很喜欢黏着他,还说他最好看,长大后要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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