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时荔战战兢兢地道歉。
羞死人了,她竟将陌生男子认成沉淮安,还当街对人投怀送抱。
然而当她抬起头时,她浑身的血液僵住,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怎么会……”
时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男子竟与她梦中郎君生得一模一样。
尤其是他眼尾的一颗泪痣,她这辈子恐怕都忘不掉。
在梦中与他欢好之时,她动情到了极点就会忍不住吻他。
这出泪痣也好似他的敏感之处。每当她吻上这里时,他就会变得比平日更为激动。
插在她肉穴里的肉棒变得无比坚硬,插得她肉穴里酸涩不已。
只是回想着与他欢好的滋味,时荔的小穴竟又流出了一股热液。
不,不可能……
明明是她梦中的郎君,怎就成了真人?
那她岂不是早就与他欢好了数次?
时荔沉浸在惊恐时,完全没注意到眼前男人身上遍布的杀气。
裴钰幼时被关于兽笼之中,在奴隶主的鞭笞下表演兽戏。
除了要与猛兽肉体搏斗,还要如同野兽一般吃生肉,饮生血。
那些腥臭的血肉让裴钰恶心至极,他也因此从小有着严重的洁癖。
哪怕在杀人的时候,他也不愿意让血液飞溅到他身上。
时荔的手不止碰到了他,更是将肮脏的脸依靠在他的后背之上。
这样的动作已经触碰到了裴钰的逆鳞。
他的指尖夹住了一片金叶子,只需要轻轻一使力,这片金叶就会能将石头都贯穿。
而此刻,他的目光瞄准的是时荔雪白纤细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