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姨听了,很夸张地问:“什么人,男生女生啊?这就糟糕了,我那个事儿啊很重要,必须要今天下午去办,要不然我带着和和一块去啊?”
“那我送你去,你要去哪儿?”
顾翕问。
徐阿姨撇了眼顾翕,又苦恼地看向陵愿,说:“很快的,就一个钟头。”
顾翕还想说话,被徐阿姨瞪了眼。
陵愿下午和费锦程约了去打网球,倒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大不了把时间推迟一点。
于是他说道:“徐阿姨你去吧,我留在这里。”
徐阿姨立刻喜笑颜开,夸陵愿真是好孩子,还说陵和和像陵愿,一样省心懂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夸自己孙子。
在出门前,徐阿姨还特地拉住了顾翕的手,嘱咐道:“和和要睡午觉,你和小愿抓紧时间。”
顾翕大大咧咧问:“抓什么紧啊?您这操得什么心啊?”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会说点软话,小愿那么好,你就舍得白白送给别人了?和和就真的不要爸爸了?”
潮湿
顾翕有时候还真的挺疑惑的,他和陵愿在不在一起,也不会影响到徐阿姨的薪水。为什么徐阿姨就一直操着放不下的心,要他和陵愿服软低头。
他难道是那种盛气凌人不讲道理的人吗?
他觉得这老太太思想也和正常人不一样,对陵愿还是高中生就当爸这事儿毫无世俗批判。
徐阿姨利索地出了门。
陵和和吃饱了就犯困,没过多久就睡的跟猪一样。
他看陵愿坐在婴儿床边上,提醒道:“他醒了会哭,用不着盯着。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徐阿姨肯定很快回来的。”
陵愿摩挲着婴儿床护栏上的花纹,说:“那好。”
陵愿站了起来,将顾翕逼到了墙上。
顾翕的余光看到婴儿床上面悬挂的挂件。
对沉默靠近的少年突然产生了一丝丝不自在。
他突然伸手抵制了陵愿的肩膀,瞪着眼说:“你干嘛?”
陵愿狭长又明亮的眸子似乎盛了润泽的光。
他低下头,用鼻子和嘴唇蹭了蹭顾翕的脸,因为他这个动作,让顾翕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
连手指也微微颤抖。
痒。
顾翕还没有躲开他的触碰,就被他掰过了脸,实打实地咬住了嘴唇。
他一开始很温柔,在顾翕露出沉迷之色时,又在对方的嘴唇上舔咬。
没有出血,仿佛被针扎了一记。
顾翕眼神迷离,不解又不满陵愿的暂停。
他依稀觉得这是陵愿在“恨”他的表现。但他不在乎,反而因为刺痛而心底畅快起来,仿佛是牵着的风筝被绳子狠狠拽了一下,确认过他还在那里,无论飞多远,都还在手里。
顾翕缠着他的脖子,极为亲昵地主动舔他的嘴唇。看起来“以德报怨”。
窗帘半拉,遮住了大半光线,陵和和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睡的喷喷香。
而他们,在这里做着下流又亲密的事。
顾翕站不住,就被陵愿抱了起来,他以为陵愿要带他出去,或是回房,却不想陵愿只是将他的裤子拔掉,手指触碰那早已胀满了汁液的果实,一戳就流了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