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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闪过一道强光,让我的眼睛短暂地失明了几秒,接着我彷佛被丢到无重力空间,整个人漂浮着,找不到着力点,我看不见任何东西,眼前是整个黑暗,我疯狂地摆动着四肢,企图触碰到任何什麽,但是都什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机械声又再度响起:「重新进入关卡:寻找真相,时间二十五天,倒数计时开始:五、四、三、二、一……」

当倒数的时间结束时,我的身t在瞬间被x1入一个漩涡,全身的痛觉令我像个疯子似地大叫,彷佛过了好长好长的时间,我痛到昏厥过去,失去了所有感知。

再度睁开眼睛,我在一间红砖房的门廊下,躺在藤编摇椅上,耳边是老旧电风扇发出来的嘎吱响声,太yan很刺眼,我忍不住抬手遮住眼睛,是个熟悉的场景。

这是一间颇有年代的建筑,一进门就是摆着一组很大气的旧款红黎木桌椅,排成ㄇ字型,进门的两方各有个小门连接走廊到後方,左边是通往厨房和餐厅,右边是通往卧室和浴室,主厅的正後方是客厅,两侧各是空置的房间。我的藤椅就是放在主厅卧室这一面墙外。

天气闷热,感觉有些暑气上头,我闭上眼缓了一下,记得在变成猫之前,我经历了老人、婴儿,还有送货员三个角se,其中变成老人的时间最久有十三天,变成婴儿的时间有八天,至於送货员只有三天,猫咪最短才一天。

既然重新开始,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变成老人的这段时间是十三天?印象中这些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只有我自己一人,偶尔有邻居串门子,没什麽特别的。

我的脑袋一片混乱,试着跟刚刚的机械声g0u通,但是完全没有任何回应,甚至我开始以为那个声音只是我的幻觉,要不是眼前这幢熟悉到不行的房子,我无法相信我正被迫执行任务,重点是,我连要做什麽都不知道!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个尖锐的声音正在大喊着:「阿钦伯吃过饭了没?我这里有一些憨吉su要给你吃啦,都是我nv儿拿回来的,她昨天又回来看我了,每次都拿一大堆……」

随着声音愈来愈靠近,我看见了一个大婶模样的人手里拿着一个袋子,嘴里还继续说着:「阿你nv儿最近有回来看你吗?她也该ch0u个空回来看看你的,不过这样也好啦,我nv儿一天到晚回来,烦都烦si了!」

一听到她的声音,我心里就开始不舒服,我侧过身背对着她,继续闭上眼假装睡觉,希望她可以赶快走。

即使我表现得这麽明显了,那个大婶还是喋喋不休地说着:「上次看见你nv儿的时候,是去年过年吧,你nv儿难得来还急着离开,想问那个公司的事都来不及,不过我nv儿最近也找到一份工作,很巧内,跟你nv儿同一个县市呢,待遇很不错,年终拿了十几万耶!哎,阿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在她自言自语好一会儿之後,她将袋子丢在了藤椅旁边:「哼,我好心拿东西给你吃,你居然不理人,我也不是那麽小气啦,东西放这,ai吃不吃!」说完就气噗噗地走了。

我记得她,就是个碎嘴的八婆,总是ai来我这炫耀,上次的我,就是傻傻地听她说了十几天的她nv儿,结果对b我在这连电话都没响过几声,根本故意来让人遭心的!

我碰到她留下的袋子,打开一看,包装袋上写着〈陌县特产-老钟地瓜su〉,我想起来了,这东西特别黏牙又si甜,上回嘴馋吃了一口却花掉我半天时间洗假牙,这次我赶紧连袋子一起丢掉,免得哪天我又不小心误食,自己遭了罪!

我继续躺回藤椅上,老人家的脑袋就是不争气,想不起什麽事情……

第一天因为讨人厌的八婆来串门子,我躲在家里没出门,随意地翻翻找找,没找到什麽重要的线索,除了一些证件让我知道我是温钦和以外,只看到一本撕到6/15的日历,还有一张照片是年轻的我、和老婆抱着襁褓中的孩子,以及这里的户籍誊本里只有我一人。

第二天我趁着清晨外头人不太多的时候,探了一下周遭环境,附近几乎都是有庭院的红砖房,彼此邻居相隔不远,整条路上就一间杂货店,是附近居民的聚集地,交换各家种的青菜和养的j鸭等。

我在杂货店待了一整天,听到了一条跟我有关的消息:我nv儿是在三年前离家的,她毕业後就搬到大城市工作,非常的孝顺,个xb较害羞,每到周末节日就会回来看我,可是之後就很少回来。

今天是第三天,我等到傍晚的时候才出门散步,我顺着门前的小路往右走,因为那八婆住在我家左边。

我慢悠悠地走着,遇到了右边第一间砖房,我探头往里面瞧,看见一个老太婆在浇花,我仔细想了一下,到目前为止我应该还没跟她交谈过,我正在想要怎麽称呼她时,她先叫了我:「钦阿,难得看见你出来散步喔!」我赶紧接了话:「哎,对啊,突然想出来走走,你在浇花啊?」

「呵,当然阿,不然你们怎麽会叫我花姐啊!」她笑盈盈地看着那片花园,的确顾养得非常美丽,她像是想到什麽又说:「去年你nv婿那一闹,差点把我种的姜荷花给踩si,幸好救回来了!」说着,她指向角落一片粉se花海看着我说:「下次记得跟你nv儿nv婿说,年轻人ai玩没关系,别跑到人家院子里来破坏啊!」

原来我nv儿结婚了?我听了一想有蹊跷,想着套些话:「上次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後来他们离开的时候有来跟你道歉吗?」

花姐突然生气地说:「哪有道歉!三更半夜地跳进我的园子里,把我的花糟蹋得惨不忍睹,还踩了个大坑!」她指向那片花海:「就是那里,我整理了好久才整理完的!」

当我还在消化这件事的时候,耳边又传来花姐的抱怨:「那天晚上我看见他们俩在那个角落搂搂抱抱的,虽然年轻ai玩,也要选地方吧!我喊了一声,他们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翻墙出去,把我挂在墙上的兰花弄坏了好几株呢!」她愈说愈气:「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肯定拿扫把追出去打的!」

我有些惊讶:「我nv儿跟nv婿……在你的院子里?这事确定吗?」

花姐很笃定地说:「就是他们俩没错!我从客厅拉开窗帘看见的,虽然院子里没有灯,但是我看到了你nv婿的脸,他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的,不就是你nv儿吗?白天两个人开车一起回来,大家可都看见了!」

所以我nv儿ai上了个作风大胆的男人,啧!没想到蹭热闹蹭到了自己家的……

但是,为什麽那次之後,他们就再也没回来了?那天一定还发生了什麽事情。

花姐有点八卦的看着我:「不过,这事我也没跟你说过,隔天他们俩也早早就走了,倒是你,之後你就很少出门了,你跟你nv儿之间发生了什麽事吗?」

我才想要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呢!

日子又不紧不慢地过了三天,就在我继续躺在门廊下晒太yan的时候,我被屋内突然响起的铃声吓了一跳,我立刻冲进屋里寻找声音来源:「对了,我怎麽会忘记那通电话呢!」

我想起之前的确接到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但是当时以为只是打错了,「喂」几声没人回应後,我就挂断了。

我在房间的衣柜ch0u屉里找到手机,已经发出低电量的通知,正有一通未储存的号码打进来,我赶紧按了接通,像之前一样,没有声音,我连续「喂」了好几声,这次我不敢随便挂断,却又害怕电量不足随时会中断通话,我紧张地催促着对方说话:「你是谁?为什麽打给我又不说话?快说话,快点啊!」

直到手机地低电量警示再度响起来的时候,我听到了很小带点哭腔的nv声说:「爸,我後悔了……」然後手机彻底关机,切断了通话。

我开始到处找充电线,可能是我太过紧张了,抑或是老人的身t不禁吓,我从头到尾都是抖着手,走到餐厅时,不小心将桌上的的水杯扫落地上发出了巨响,满地碎裂的玻璃渣让我冷静了一点,又继续往客厅走,上次的我对於手机并没有多在意,因为这是只旧款老人机,没电了也只是丢回ch0u屉里,物归原位,所以我根本没想起这件事。

我认真地巡视了一遍客厅,一组又冷又y的大理石桌椅,还有靠墙的木制电视柜,放了一台电视机,两边的柜子放满了许多瓶瓶罐罐,积了厚厚的灰尘。

电视柜的下方有四个大ch0u屉,我努力地翻着那几个大ch0u屉,果然在那里发现一条充电线,我赶紧蹲在柜子旁边找cha座为手机充电。等到已经有了3%电量後,我赶紧试着开机,然後回拨刚刚的号码

手机那一头传来忙线中的回应,不论回拨几次都是如此,我b自己冷静下来,然後开始检查手机里的通讯纪录和讯息,看看是否有线索。

我发现那个疑似我nv儿的号码,前一次来电是在去年的三月,通话时间只有不到一分钟,其余都是从我这拨过去的纪录,但是每次的通话时间都很短暂,甚至还有未接通的。

我又翻了一下手机存的联络人资料,里面是空的。非常有可能是我不太会用电子产品,所以没存过任何号码。

手机没有太多有用的线索,我似乎只和nv儿保持联络,手机里除去了垃圾简讯後,今年只有十几次的通话纪录,还有几封缴费扣款通知,这里阡镇的房子登记在我名下,对了,今天的日期是6/21。

经过了几天沉淀,我又继续坐回藤椅上陷入了沉思,算算时间,变成老人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八天,我还是联系不上那个号码,打开电视机却只得到一片杂讯,也不知道坏了多久。

我照例躺在门廊下的藤椅上发呆,正掰着手指数着还剩几天的时间,门外响起了邮差的叫唤声,我收到了一个大信封。

那信封里是银行寄给我的存摺簿子,里面存了一大笔钱,足够我这个遭老头子衣食无忧到老si了。我感到莫名其妙,我又拿出手机来,重新将所有的简讯和通话纪录再看一次,原来这本存摺就是支付我平常花费的帐户。只是,为什麽突然寄给我呢?

我打电话去银行问,对方告诉我:「前几日您的nv儿带着旧存摺来更换,并要我们将新的存摺寄给您,所以您才会收到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又将所有线索再想了一次,目前所有线索都指向我唯一的亲人,就是我nv儿,她发生了什麽事?她是那个si在浴室里的nv人吗?

隔天睡醒时,我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并非老房子里的木板床,我抬起手r0u了r0u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些,发现布满老人斑的手变成了肥嘟嘟的小短手,我变成了婴儿!

我仔细计算一下时间,果然跟之前一样,接下来就是八天的婴儿生活了。

我不自觉地含着自己的大拇指想着,我变成婴儿,既不能说话,又不能走动,每天躺在这里等吃n,要怎麽收集线索啊?

我记得之前变成婴儿的时间,我几乎都在吃n和睡觉中度过,与我接触只有两个人,就是我的爸爸和妈妈,没什麽特别的,看来我的小脑袋似乎没办法思考太复杂的事情。

想着想着,我开始困了,我努力想再撑一会儿,却敌不过周公招唤的能力……

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把我抱起来,我皱了下眉,眼皮还很重打不开,就听见一阵低沉的笑声:「呵呵,安安乖,不小心把你吵醒了是吗?你都睡了一整天了,你赶快睁开眼睛,让我看看啊……」

然後我感觉到有人在捏我的脸,还在玩我的手指头,我有些生气,想挥走那个人在我脸上的手,却发现那个人似乎更开心了:「你也想跟我玩对吗?我就说你一定会很喜欢我的!」

正当我睁开眼想看清楚那个人的时候,他突然放下我,然後说:「好啦,别催,等我把安安放好!」然後替我盖好小被子後,就急急忙忙地转身走了。

等我清醒过来,瞪大了双眼,只看见眼前亮晶晶的灯光,还有挂在床围上的绒毛娃娃。我思考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肚子好饿,於是我本能地开始大哭,我被自己的哭声吓了一跳,於是哭得更大声了……

我看见一个nv人朝我走来,这个画面好熟悉,但是我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将我抱起来:「宝贝睡醒了吗?是不是肚子饿了?妈咪来了……」

她抱起我走来走去,我盯着她的脸看,很想将她的五官看清楚,但是始终看不清,只能看到光影下模糊的五官,但是她身上的味道让我感到很熟悉、很放心。她在我嘴里塞了n瓶,甜甜的n水流进我的嘴里,我开始不停地x1shun,我专注在填满饥饿的感觉,耳边传来她的声音,似乎在跟我说什麽,但是我只听见我吞咽的声音,她的声音听得断断续续的:「慢慢吃…不抢…乖…爸爸…忙…少回…」她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带点哽咽:「爸爸他…不ai…别的nv人…但是…他会回来…有你在…」

我努力想听清楚她说的话,但是我完全无法理解,虽然我好像听懂了,却又无法得知我到底听懂了什麽,後来我的妈妈看见n瓶已经见底了,就将我轻轻地拍嗝後,放回床上,我满足地含着我的大拇指,打起jg神想记住我刚听到的话,然後好好分析一下线索,但是我的意志力很快就被睡魔打败,我只记得,妈妈很难过,爸爸,好像外遇了,有吗?刚刚妈妈有说吗……

这次我是突然被吓醒的。我听到不远处有东西摔在地上,接着是两个人吵架的声音,一个很尖锐的声音虽然想压低音量,但是还是很大声地说:「加班加班,怎麽以前没见你这麽勤快,现在儿子出生了,你三番两次找藉口出去半夜才回来,我呢?我就该关在家里累si累活……」另一个低沉的声音似乎想要安抚这个生气的人:「现在家里开销变多了,我难道不该想办法多赚点吗?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孩子了。」等到安静一会儿,接着我听到隐约地啜泣声,还有很低的交谈声,但是已经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内容了。

我舞动着自己的小手手,看着光被手遮住又出现的样子,觉得好有趣,我试着想抓住那个光点,我边玩边想着刚刚听到的话,那个应该是我的爸爸和妈妈吧,他们在吵架,为了爸爸加班,妈妈累,所以哭了?好多词汇在我脑海里跑着,我好像懂,又好像不懂……

我开始觉得累了,手变得好重举不起来,我的眼皮也跟着变重,我好像又没办法思考,我的世界又变成了一片黑se,寂静无声。

我是在一阵晃动中醒来的。鼻尖传来陌生的气味,我突然感到害怕,立刻放声大哭,那个陌生人变得慌张了起来:「安安别哭啊,乖乖,嘘,嘘,别吵醒妈妈了,乖啊,乖啊……」我听见他说话的声音,感觉到有些熟悉,却直觉认为跟爸爸的声音不太一样,我迟疑着他究竟是不是爸爸。

「来,让我抱,宝贝别哭啊,爸爸抱,妈妈累了,让妈妈休息,别哭了喔……」另一个人将我接了过去,他用我熟悉的抱法抱稳了我,然後像妈妈一样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我闻到熟悉的味道,安静了下来,我瞪大了眼睛想看仔细,却发现我眼前有两张脸,但是都只有模糊的影子,五官看起来都很像,只是,一个是我爸爸,那另一个人是谁呢?

爸爸看见我没再哭了,转身对着旁边的人说:「没事,等他多跟你接触几次,他记得你,就不会哭了。」另一个人回应:「没关系,以後我们还有许多时间可以相处的,不急於这一时。」然後他伸出手指头轻轻碰我的脸颊:「小安安,你要乖乖的,别让爸爸太辛苦喔!噢,还有妈妈,别把妈妈累si了,不然爸爸怎麽专心赚钱养你啊!」

爸爸拉开他在我脸颊上的手:「跟孩子在胡说些什麽!好了,安安醒了应该就是肚子饿了,去,帮忙泡牛n,在那边,n瓶放120cc的水,加二平匙n粉,水别太热……」爸爸正在指挥那个陌生人帮我泡牛n,我看着不远的影子手忙脚乱地在动作着,还听到他嘴里念着什麽:「水…平匙…n粉…会不会太热了…这样应该对…我也可以…别小看我…」

爸爸看见他拿着泡好的牛n过来,他检查之後笑了一下:「呵,还不错,孺子可教也!」那个陌生人也跟着笑:「当然,以後就靠我了!」爸爸用我的小脚踢他:「你的话也说太早,後面还有你学的!」

爸爸将我的大拇指从我的嘴里拿出来,然後将n瓶塞给了我,慢慢地将我放回床上,我本能地开始x1shun着n水,耳边听到的对话也渐渐变得零碎:「真可ai…像你b较多…幸好是男生…不用再牺牲…加班…没怀孕…小心起疑…」

我又开始困了,我感觉到有只手轻轻地拍着我,等我打了嗝,就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了。

我伸出手想抓住那一团光的时候,那团光逐渐在我眼前变大,然後笼罩着我,我惊慌地想把那团光拨开,突然我睁开眼睛,看见我仍然躺在熟悉的床上,我还在惊吓中尚未回过神,我往四周看了一下,没见到其他人,我想有人来抱抱我,於是我试着大叫,可能声音太小,没有人听见,於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哭泣,我好怕爸爸妈妈都忘记我了……

就在我专心大哭的时候,听到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伴随着细碎而温柔的说话声:「宝贝怎麽了?是不是睡醒了找不到妈妈啊?妈妈在这里喔,妈妈来了……」

一gu让我安心的味道靠近我,然後熟练地把我抱起来,我紧紧地抓住手边的衣服,就像抓住海上漂流的浮木般,我停止了哭泣然後看着抱着我的人,我听见妈妈在我耳边轻轻说话的声音:「宝贝不哭喔,妈妈在这里,宝贝是不是肚子饿了?马上泡牛n给你喝喔……」然後一个离我b较远的声音说:「我来吧,你们先到客厅等一下。」我认出来了,那是爸爸的声音。

感觉到我从一间灯光柔和的房间换到了明亮的地方,那里多了几个陌生的气息,我感到有些害怕,手不自觉地将衣服又抓得更紧了。

妈妈走了几步後就停住坐下,轻轻地将我的手摊开,我看到眼前多了两张脸,我有些好奇,其中一个身上的味道有点熟悉,我正在努力看清楚那两张脸的时候,我听到妈妈说:「宝贝看看,这是阿年叔叔,还有小意阿姨,都是爸爸妈妈的好朋友喔!」

其中一个长发的脸靠近我,向我挥挥手:「安安乖喔,我是小意阿姨,你怎麽这麽可ai啊!」我听到跟妈妈一样温柔的声音,让我不安的心慢慢地静下来。没多久我开始喝我的牛n,他们聚在一起聊天,我很努力想要听清楚他们的谈话,依旧只听到不连贯的只字片语:「你们也加油…随缘不强求…练习帮忙照顾…以後做准备…总是加班…升职快了…」

当我喝完之後,终於可以认真听他们说什麽了。

妈妈说:「有,医生有开些药给我,我感觉好多了,他最近也都有提早回家陪我,没事的,等孩子大一些,熬过就好了。」

阿年叔叔说:「我就没见过司礼身边有什麽异x,嫂子放心,我替你看着他,不论他要去应酬还是出差,我都跟着他,有什麽风吹草动,我立刻向你报告!」

爸爸也说:「老婆放心,你这麽辛苦为我生了安安,我现在只想努力赚钱养你们,其他的都没你们重要!」

小意阿姨说:「有空我也会来陪你的,你也能来找我聊天啊,偶尔让他们俩替你带孩子,我们去逛街喝咖啡!」

他们聊得很开心,果然是很好的朋友才是啊!

我听着听着感觉头变重了,眼皮也是,我好像又睡着了,我的身t摇摇晃晃的,然後我似乎又回到柔软的小床,接着我什麽都不知道了……

正当我睡醒,在床上玩着那个绒毛娃娃的时候,听见了外面有争吵的声音。原本是很小的声音,我听不清楚,後来声音愈来愈大,我听见妈妈和阿姨的对话,不是我熟悉的那个温柔的声音……

「他外面有人了,他骗我,他骗我加班,其实是去陪外面的狐狸jg!」一个情绪很不稳定的声音,感觉有点歇斯底里。

「琳琳,医生的药还有吗?你不要这麽激动,我们坐下来慢慢说,程哥不是都在家里陪你吗?阿年说他们下班之後就回家,没有去别的地方,你冷静一点……」

「他明明半夜才到家,他骗我,对,他又骗我,他去陪别的nv人!」声音停顿了一下後迟疑地继续说:「不对,昨晚他好像,他好像,他没有加班吗?那他打给谁?他的宝贝是谁?」说完声音又提高了几度:「你为什麽要帮他骗我?该不会是你?他不ai我……就算我为他生孩子,他还是不ai我,孩子,孩子是我偷来的……」接着伴随着哭声:「他不ai我,呜,他不ai我……」

「你的药呢?你吃了吗?你先冷静点,没有别人,程哥只ai你,程哥很ai你的,你好好休息一下,昨晚程哥没加班,在家里陪你,没有打电话,没有……」

两人的声音渐渐变小,然後有个声音随着脚步声靠近愈来愈清晰:「琳琳的状况不太好,嗯,刚吃过药,睡着了。我在这,好,等你回来。」

我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个人走向我,我盯着从门口照进来的光线,想看清这个从光影走近的黑影。

「阿,安安醒了啊,是不是刚刚说话太大声,把你吵醒了啊?」是小意阿姨的声音,她把我抱起来,继续对我说话:「安安真乖,睡醒了也不吵,难怪阿年这麽喜欢你,如果我……」我听见她叹了一口气:「唉,有可能的,是吧?」她开始拿起我的娃娃陪我玩,我很快就被她手上的玩具x1引,忘了刚刚还在思考的对话。

就在我的动作渐渐变慢,脑袋开始变得昏沉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进来了。

我咬住自己的大拇指,对於手里的玩具已经不感兴趣,缩了一下身t,意识开始模糊,这时我听见了几个人的声音,我很想集中jg神去记住每一句话……

「你总算回来了,琳琳看起来好像更严重,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每天都准时回家,不应酬不出差,她还是一天到晚疑神疑鬼,我也会累的……」

「好了,你别再问这些,人家夫妻的事我们别管,我们才刚从客户那里赶回来,水都还没喝一口,你不是还有事吗?你先走吧,我跟司礼还有事要讨论……」

「好吧,那你也别太晚回家……」

「知道了,你先走吧!」

房间里的人都走出去,接着是关门的声音,我还想再听他们说什麽,但是已经听不太清楚了,只有隐隐约约的对话:「药都有吃…jg神变差…药快没了…分房…时机…再等等…」

就这样我又吃吃睡睡了几天,我已经没了时间的概念,也不知道我还需要当几天婴儿,我有些无聊地观察着自己的手,怎麽那麽短,居然还能抓住n瓶,我真厉害啊!

突然外面一阵sao动,好吵的声音,我很好奇发生什麽事,於是我开始大声啼哭,我希望妈妈赶快来抱我出去,我才能一起凑热闹……

但是我失算了,最先冲进来的不是妈妈,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阿姨,我哭得更凶了!

那个阿姨把我抱出房间,她急急忙忙地往外走,手上不停地拍着我的背,嘴里念着:「小宝宝不哭了喔,乖乖,先跟阿姨到医院,等爸爸来喔…」

我看见陌生阿姨跟在很多人後面走,他们的动作和说话都很急,我一句都听不懂,我只知道陌生阿姨抱着我经过好多地方,一下明亮、一下昏暗的,然後我闻到了一gu刺鼻的味道,我们停在很明亮的地方,那里更吵,我已经哭到没力气,但是我还是没看见妈妈,也没看见爸爸……

就在我即将睡过去的时候,我听见爸爸的声音:「我是钟以琳的先生,请问她的情况怎麽样了?」我感觉到爸爸将我从陌生阿姨的怀里接过,我闻着安心的味道,小声的嘤嘤两声,就闭上眼睛,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她吞了大量药片,目前正在抢救……」

「叮、叮叮、叮叮、叮……」尖锐刺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下意识地想将那个声音关掉,却怎麽样也关不了,我只好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手机在响,就摆在离我一个手臂远的小茶几上。

我挪动了半个身子,伸长了手去g那支手机,等到关了闹铃,我的脑子也醒了一大半,我看了一下时间,早上6点半,到底为什麽要这麽早起床?

我突然惊醒,等等,我现在不是应该在小床上等吃n吗?我握紧了手机,不经意地点开了萤幕,上面显示今天是6/20,刚刚的闹钟写着「7点半上班」。

原来我当婴儿的时间已经结束了,这下我是个为生活忙碌的打工人,即将开启我的陀螺生活!

我开始观察我的房间,坪数不大的小套房,看起来有些脏乱,到处都是外送纸盒和饮料杯,脏衣服堆在浴室门口,找不到乾净的桌面,床头挂着一件绿se背心,靠近门口的鞋柜上放了一串大嘴蛙吊饰的钥匙、一顶贴着大嘴蛙贴纸的安全帽,还有一张「超速物流」的工作证。

工作证上有我的大头照,还有一排代号:023045627,以及我的名字:ax,然後,没有了。

手机的闹铃又响起来了,我看到闹铃备注写着:「6:45要出门了!」

我有些慌了,我得赶紧在找到更多关於我的工作的线索,我在每个ch0u屉里翻着,我总要找到我开什麽车吧!

我努力地回想,却发现所有的细节都想不起来,只有不停歇像陀螺一直转的生活让我深刻难忘,等等,我想到了,我的车是上扬125的,车身应该也是贴着显眼的大嘴蛙贴纸……

可是我要去哪里上班?我拿出手机开始仔细翻看,聪明如我,在古哥地图上找到了我每天都会去的地方:超速物流货仓。

我立刻抓起了鞋柜上的钥匙和安全帽往外跑,因为我记得,一旦迟到,除了全勤,还有罚款,非常有可能让我今天都做白工,但是,月底的绩效奖金却让我再怎麽样都舍不得放弃!

正当我紧赶慢赶地骑着我的欧兜卖在路上狂奔,终於赶在最後一分钟打卡,我才开始边理货边思考这三天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记得这三天我每天都赶着7点半上班,直到晚上甚至凌晨才回家,每天累得跟狗一样,一沾床倒头就睡,根本也没什麽特别的事情发生啊!

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决定先工作,与其留在这里想破头,不如到外头跑跑,只有继续照着轨迹走,才可能触发任何线索,更有机会了解这几天的打工人身分要遇见什麽人或事。

我将那堆该送的货物装进我的货车,开始了送货行程。

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我的送货地点就在陌县,那个老人的nv儿逗留的城市!

这个发现让我很惊讶,也有些开心,我终於找到一件有关系的线索了!

我开始留意每件货物要送达的地址和收件人,我期待还能发现更多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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