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需要抱歉的。”谭乐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接过酒杯抿了一小口,“都是为了工作而已。”
男妖精
赵远毕竟是在商场上打拼了十多年的老狐狸,不知他用了什么招数,不多时竟把allen给灌醉了。
陪酒的男公关被灌醉不代表自已就能逃酒成功。
赵远连着被甲方灌了三瓶啤酒两杯野格后,已经开始和人称兄道弟,表演他的传统艺能——项目大减价。
也多亏了来之前就已经和对方签了合同,这会儿赵远减价喊的再凶也只是拿未来的项目喊一喊而已。
两个人聊的火热的,大有今天能再谈成下一单的架势。
大脑被酒精麻痹,谭乐这会儿明显脑子有些跟不上,可能是因为空腹喝酒,又是连着吃了三粒解酒药的缘故,这会儿胃里也难受得厉害,后背的冷汗一刻也没停过。
寻了个借口从包间里出来,谭乐跌跌撞撞的想找个洗手间去催吐,哪知刚出了包间便迷了路。
酒吧的光线时而朦胧晦暗,时而光怪陆离。
他站在包间门口茫然无措地看着这个色彩斑斓形态奇特的世界,仿佛连脚下的路面都变得像是棉花般松软了起来。
ryan小跑着跟了出来,半搀着他七拐八绕走了半天才算是到了盥洗室。
谭乐一进盥洗室便将胃里的那些酒给吐了个干净,他随意的拽了拽衬衫的领口,将领带又扯的松懈了一些,无力瘫坐在瓷砖地上喘着粗气。
从口袋里翻出一直震动着的手机,谭乐用力的清了几下嗓子,终于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干哑这才接了电话。
“你在哪?”
白石的声音平静的听不出情绪,谭乐莫名的心慌,想要开口却连一个字也挤不出来,能说出口的只有“…在外面。”
“外面哪里。”
谭乐认真的回他,“酒吧。”
“酒吧么?”白石的话里明显有了怒意,“都有谁?”
“赵远,和甲方。”
“还有呢?”
“三个公关。”
“你跟那三个男妖精都干什么了?”白石说起话来酸里酸气的,握住手机的手却紧张的满是汗水,“该不会是搂搂抱抱亲亲呢吧。”
“没有。”谭乐解释完又看了一眼身旁的ryan,有些不自在地说着,“我一直是一个人坐着的。”
“是么?”白石拉着长长的尾音,明显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