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我仗着自己生得漂亮(这点是所有人认同的),整日给妹喜惹事生非巴拉巴拉。这熟悉的套词,我越听越耳熟。这不是老太婆的腔调吗?原来如此啊。乌合之众的头目是老太婆。也对。她是街道居委的妇幼志愿者,想必笼络不少师奶的芳心。好啦,好啦。我现在是他们口中恬不知耻的凤凰男妖精。吸妹喜的血,吃妹喜的肉。非但如此,他们还说我有计划把妹喜的肚子搞大,然后把孩子卖给一个生不儿子的老相好。卖身卖出个孩子?你们可别咒我了。这简直是对我的职业生涯中的巨大羞辱!
孩子这事儿,妹喜和我提过一嘴。不是直截了当的,而是擦边虚晃的。在我爽到头脑空白的时候,妹喜从我胯下爬上来,趴在我的胸膛看着我,眼神好像在说:刚才进入我身体的男人就是你吗?妹喜经常这么看着我,好像我是马丁,每天早晨醒来都会有不同的面孔。在情欲冷却的期间,一种让人羞愧的尴尬逐渐让我清醒过来。我住在一个我不爱的女人的家里,吃着一个我不爱的女人的软饭,用着一个我不爱的女人的身体。我松开搂住她的手,把佯装的温柔回收。妹喜发觉我的心情,语气淡然地说道。
“早上有个孩子让我给你带封信。内容我看了。只有四个字。”
我不由自主地期待地问道。
“她说了什么?”
“她叫你立地成佛。”
我扬起嘴角,胸膛发暖。不知道那个孩子又在仙侠剧里看了什么。
“唔,是个好孩子。”
妹喜也跟着笑,问道。
“喜欢那个孩子吗?”
“还行吧。她总是丢来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我感觉吃了,有可能会死,但我还是可以肯定她是个好孩子。”
“是啦,好孩子。”
“你好像话中有话。”
“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