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敕文见状,赶忙劝道:“殿下不必担心,他战英就算再怎么负隅顽抗,也始终出不了咱们的包围圈。”
拓跋懋听罢,想了想,继续对封敕文说道:“武庄那边情况如何?”
封敕文听罢,答道:“末将刚刚收到皮豹子将军的战报,敌军曾发起数次猛攻,都被我军击退。武庄还牢牢地掌握在我军手里,只是……”
拓跋懋见封敕文说话有些吞吞吐吐,连忙问道:“只是什么?”
封敕文听罢,接着对拓跋懋说道:“只是,近几日敌军貌似不再竭尽全力攻打武庄,偶尔发起进攻,看上去却像是须臾应付。更有甚者,他们有时候竟然只顾摇旗呐喊,而不发起冲锋啊。”
拓跋懋听罢,顿时眉头一皱,疑惑不解。他想了想,对封敕文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改强攻为佯攻了?”
封敕文听罢,不禁心想,呃拓跋懋这话说的,咱只是汇报工作,没别的意思啊,拓跋懋是不是神经过敏了?
于是,封敕文顿了顿,对拓跋懋说道:“不会吧,他们佯攻武庄作甚?殿下是不是多心了?”
拓跋懋的确是个多疑之人,他不禁心想,本王多心了?多心了吗?宋军明明是在佯攻啊。这里面很可能有鬼!
于是,拓跋懋将信将疑地对封敕文说道:“封将军,虽然本王还不知道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但本王的第六感很不好。给本王查!一定要速速查明他们佯攻武庄的原因!”
封敕文听罢,想了想,对拓跋懋说道:“据末将所知,萧瑾言和战英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战英名义上是萧瑾言的副将,但他仗着自己是刘松的心腹,从来不把萧瑾言放在眼里,萧瑾言为此颇为不满。”
“战英进攻申城,一路向北进军,便是违抗了萧瑾言的将令,一意孤行。末将以为,萧瑾言救战英,本就不会拼尽全力,前些天攻打武庄又损失惨重,知难而退罢了。”
拓跋懋听罢,想了想,说道:“这个解释,合理吗?”
封敕文听罢,答道:“末将以为,合情合理啊。”
拓跋懋又想了想,接着对封敕文说道:“以本王对萧瑾言的了解,他绝不是这种人!”
这段时间,萧瑾言四处搜集拓跋懋的信息。拓跋懋又何尝不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于是便派出奸细四处打听萧瑾言的情况,他对萧瑾言的为人多少有些了解。
拓跋懋说完,便陷入了深思,封敕文却像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半晌,拓跋懋突然对封敕文说道:“快!传令下去,向战英所部发起进攻,歼灭他们!”
封敕文听罢,顿时疑惑不解,先前拓跋懋曾令他围而不攻,待战英弹尽粮绝,人困马乏之时再收拾他们。今日却一反常态,要提前收网。
于是,封敕文不禁对拓跋懋说道:“殿下,不再多饿他们两天?”
拓跋懋听罢,答道:“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是时候该收网了,发起进攻吧!”
封敕文见状,只好领命。
按照拓跋懋先前的计划,还应该再等些时日再向战英发起进攻,毕竟心急吃不着热豆腐。可无奈的是,殷孝祖佯攻武庄的“戏”做的实在太假,和之前的一系列猛攻反差太大,这不禁让拓跋懋起了疑心。
本来拓跋懋并没有想到萧瑾言会找到一条小路来营救战英,也没有察觉萧瑾言有任何异动,可武庄的战报却让他闻到了一丝端倪。直觉告诉他,快煮熟的鸭子有可能会从锅里飞走。
于是,拓跋懋便不去想太多,决定来个快刀斩乱麻,先吃掉嘴里的肥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