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听罢,顿时疑惑不解,连忙对季良辰说道:“哦?季先生,此话何意啊?”
季良辰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呵呵……萧将军,不瞒你说,良辰从郭图那里得知,家师那所谓用三件稀世珍宝才能换来的安邦定国之妙计便是……‘文臣之首当属季良辰,武将之首当属萧瑾言,季、萧二人,得其一人便可得天下’。”
萧瑾言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真没想到,荆空这老爷子居然这么看得起老子!季良辰、萧瑾言二人,得一人便可得天下?那要是老子和季良辰一起拥立襄阳王刘,那刘得天下岂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呵呵……既然这天底下最睿智之人,坊间盛传“出一策可兴邦,亦可丧邦”的荆空都这么认为了,那必定是一条真理!老子还等什么,还怕什么,就是干!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干死刘松那狗女良养的!
不过,荆空就这么给老子戴上一顶高帽子,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搞不好,这甚至会是灾难的源头……老子今后一定要低调些,谦虚些,谨慎些,加紧尾巴做人……
说实话,老子决定推翻刘松,拥立刘为天子,根本就不求大富大贵,权倾朝野,只是想把老子心心念念的佳儿给抢回来,给她幸福的生活!到那个时候,老子可别功高盖主,惹来猜忌,落得个“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下场就好了……
于是,萧瑾言不禁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对季良辰说道:“呵呵……季先生说笑了,瑾言才疏学浅,胸无大志,只不过是一介纨绔子弟,粗俗武夫罢了。尊师这样说,实在是高看瑾言了,真是令瑾言汗颜,简直无地自容啊!”
季良辰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呵呵……萧将军文韬武略,忠肝义胆,心思缜密,处变不惊,真乃是我大宋的擎天柱石,当世之英雄也。家师是绝对不会看错人的,将军就不要故作谦虚,妄自菲薄了。”
萧瑾言听罢,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对季良辰说道:“哎……季先生如此说,真是令瑾言万分惭愧,无地自容,怕是要令天下人失望啊!实不相瞒,瑾言平生所愿,只是想得庾佳一人便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了!”
季良辰听罢,连忙对萧瑾言说道:“萧将军对庾姑娘用情至深,令人感动,庾姑娘也定会明白将军的一片苦心,到时与将军相伴终老,夫复何求。将军暂且放心,等我们诛杀刘松,拥立襄阳王为帝之时,将军定会和庾姑娘破镜重圆,再续前缘。”
萧瑾言听罢,连忙狠狠地点了点头,义正言辞地对季良辰说道:“哎……季先生,实不相瞒,瑾言真恨不得马上宰了刘松那王八蛋,救佳儿脱离苦海!”
季良辰听罢,连忙对萧瑾言说道:“萧将军,请稍安勿躁!将军试想,家师乃当世之神人也,他说过的话必然会应验,襄阳王必定是将来克成大统之人!再说,将军乃是‘大宋第一勇士’,而良辰乃‘大宋第一谋士’,只要你我二人联手,共同辅佐襄阳王,何愁不能推翻刘松的暴政,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萧瑾言听罢,连忙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对季良辰说道:“好,既然如此,季先生,那咱们就在此对天起誓,歃血为盟,一同推翻暴政,诛杀刘松,拥立襄阳王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