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见状,脸色立即阴沉下来,他没好气儿地对邬修罗说道:“哎呀……国师啊,是朕要扩建宫殿,修建园林,是朕需要银子!魏国公不过是替朕分忧罢了,他绝不是结党营私,祸国殃民之徒。”
“再说了,这魏兴渠到底是不是人才,朕总要试一试才会知道吧……万一魏兴渠干的不错呢?不恰恰说明魏国公举贤不避亲么……万一魏兴渠真的让朕失望了,到那时,国师再参奏魏国公荐人唯亲也好,识人不明也好,那也不迟嘛……”
魏禧见状,顿时内心一阵窃喜,不禁心想,还是圣上明达事理,圣心烛照,没让邬修罗这条疯狗给洗了脑……嘿嘿……刘松,我爱你!
邬修罗见状,顿时更加恼火,连忙义愤填膺地对刘松说道:“陛下,你醒醒吧,千万不能再听信魏禧的谗言,大兴土木,大肆修建宫殿和园林了!魏禧所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是太过耗费人力、财力、物力,简直是劳民伤财,把咱们大宋的国库都耗费得一干二净啊!”
“况且,魏禧推荐的这些所谓的‘贤良之才’,哪里有什么济世之才,分明都是魏禧的心腹党羽,一群贪官污吏,跟魏禧一样臭味相投!他们所到之州郡必然乌烟瘴气,他们只会每到一地,就贪赃枉法,鱼肉百姓,中饱私囊,干的可都是一些祸国殃民的勾当啊!”
“陛下,你真的应该醒醒了,你如果再任由魏禧这么胡作非为下去,咱们大宋的江山社稷迟早不保啊!”
刘松听罢,不禁眉头一皱,霎时间脸色铁青,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上去极其恼怒……
就在这时,魏禧见状,终于忍不住恼羞成怒,他连忙站出来,张牙舞爪地冲邬修罗怒吼道:“邬修罗,老夫一心一意为陛下着想,老夫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你不要仗着自己是国师,身居高位,就在这里信口雌黄,危言耸听,甚至还血口喷人,诬蔑老夫!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彻底辜负了陛下对你的信任!”
邬修罗听了这番话,顿时怒火中烧,他气的面色铁青,连忙冲魏禧怒吼道:“魏禧,你个祸国殃民的奸诈小人!你踏马的给老子住嘴,这里没你这王八蛋说话的份!”
魏禧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怒气冲冲地对邬修罗说道:“呵呵……邬修罗,老夫贵为大宋一品魏国公,你居然敢说这大宋朝堂上没有老夫说话的份,你当真是不把大宋的体制,不把陛下的权威放在眼里吗?”
邬修罗见魏禧给他来了个“上纲上线”,甚至把刘松都抬出来压他,霎时间更加恼火,不由得冲魏禧怒吼道:“魏禧,我去你麻辣隔壁的!你踏马的算是个什么玩意儿,一个狗一样的东西!你这个魏国公在老夫眼里就是陛下身边的一条狗,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哈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