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见状,顿时内心一阵窃喜,不禁心想,呵呵……其实,在这之前,战英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他已经将魏禧认定为“奸贼”了。纪增寿说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这话从纪增寿嘴里说出来,是把“人证、物证”做齐而已,呵呵……
等战英发泄完了怒火,纪增寿不禁顿了顿,接着说道:“小人是按照魏国公的吩咐,假装成邬修罗的信使,怀揣着一封书信,然后在经过城门时故意装成一副很猥琐的样子,被萧瑾言当场抓获……接下来的事情,你们都应该知道了吧?”
战英听罢,顿时怒火中烧,他顿了顿,接着对纪增寿说道:“那封书信的内容,你可知道?”
纪增寿听罢,连忙点了点头,答道:“知道,不就是邬修罗暗中勾结晋安王刘戎,意欲谋反的书信么……”
战英听罢,顿时勃然大怒,连忙冲纪增寿怒吼道:“是假的!是伪造的!对不对?!”
纪增寿听罢,不禁顿了顿,点了点头,接着对战英说道:“对,是假的,伪造的。”
战英听罢,依然怒气不减,又冲纪增寿怒吼道:“这封书信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本将军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
纪增寿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战英说道:“那封送给晋安王刘戎的书信是魏国公找人模仿邬修罗的笔迹写的。”
战英听罢,顿时怒不可遏,又有些疑惑,他顿了顿,接着对纪增寿说道:“魏禧那老贼与国师从不来往,他怎么会知道如何模仿国师的笔迹?”
纪增寿听罢,接着对战英说道:“是圣上身边的黄门给事中严道育……她偷偷拿了邬修罗给圣上写的奏折,给了魏禧……”
战英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连忙放声怒吼道:“槽!原来是严道育这个贱人!”
萧瑾言见状,顿时来了灵感,他不禁心想,呵呵……严道育也漏出来了……既然如此,那就干脆将魏禧和他的狐朋狗党们一起铲除,来个一网打尽!
于是,萧瑾言连忙走上前去,义正言辞地对战英说道:“大哥,看来,这件事除了魏禧这老贼,还牵扯到其他人,这分明就是魏禧和他那些狐朋狗党们串通一气,诬陷国师!国师被打入死牢的第二天就意外身亡,这件事恐怕和刑部尚书尚干云也脱不了干系啊!”
战英听罢,顿时怒火中烧,他不禁点了点头,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哼!魏禧一派势力,奸贼狗党……没踏马一个好东西!”
然后,战英接着对纪增寿说道:“本将军再问你,你为什么要假装猥琐,被萧瑾言抓到,而不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