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刘松许给瑾言一些‘好处’,瑾言就要放过刘松,还要反过来帮助刘松去对付襄阳王的义军兄弟们?!瑾言如果这么做……这不成了见利忘义的小人了吗?!”
桓容祖听罢,顿时心急如焚,他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成林说道:“哎呀……成林将军,刘松固然荒银无道,可那刘就一定能当个好皇帝吗?依容祖之见,刘此人野心勃勃,阴鸷狠毒,乃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当年,太子倘若没有被刘松害死,也必然会遭到刘的毒手!”
“刘起兵谋反,打的虽然是‘推翻暴政,诛杀暴君’的旗号,但其根本目的却是满足刘他自己的野心和私欲,是为了大宋的皇位!一旦刘入主建康,登基称帝,他难保不会成为下一个刘松啊!”
成林听罢,不禁顿了顿,继续情绪激动地对桓容祖说道:“不可能,绝不是你说的那样!拥立襄阳王登基称帝,那也总比让刘松做太上皇强一万倍吧!”
桓容祖听罢,顿时怒不可遏,不禁心想,握草,成林这沙碧居然宁可拥立刘当皇帝,也不愿意让刘松做太上皇……哎……成林啊……这沙碧知道个屁!他就他女良的知道报仇、报仇!整个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臭沙碧!
成林哪里想过……刘松即便当了太上皇,手里也没有实权!而刘当皇帝,当的可是地地道道的“真皇帝”啊!这个道理,老子磨破了嘴皮子都跟他讲了一万遍了,傻子都能听明白了,这沙碧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于是,桓容祖终于心力交瘁,忍无可忍,他义愤填膺地冲成林怒吼道:“成林!你这混账东西是不是脑子有泡?!啊?!亏你还和主公以兄弟相称!但你扪心自问,在你的心里,除了自己的私仇、私恨,你有替主公着想过一丝一毫吗?!”
“你可别忘了,你这条狗命都是主公救下来的!倘若没有主公,你的尸体早就在荒郊野岭上让狼给吃了!你这样为报一己私仇,置主公于万劫不复的境地……你……你对得起主公吗你?!”
成林听了这番话,顿时怒不可遏,连忙义愤填膺地冲桓容祖怒吼道:“桓容祖,你这混账东西少在这里信口雌黄,危言耸听!老子怎么置瑾言于万劫不复的境地了?老子怎么对不起他了?你倒是说呀!”
桓容祖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对成林说道:“呵呵……成林,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不明白其中利害关系?好!老子告诉你!主公手握重兵,又在军中威望甚高,而那刘心胸狭隘,嫉贤妒能,阴险歹毒,疑心甚重!倘若你拥立刘为帝,他岂能容得下主公,能不设计加害否?!”
“倘若主公接受了瑾贵人的意见,拥立刘休沐为帝,立时便会成为手握大宋军政大权的‘大宋第一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即便是有朝一日,取代刘休沐,改朝换代,登基称帝,也尚未可知也!如此……一来一去,天壤之别!成林,你难道就真的看不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