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见状,连忙抓起这个信札,他三下五除二,漆溜垮插便把这个信札给拆开了,仿佛在拆一个等了好几个月的心爱快递……结果,那信札之中只有一张白绢,别说是字,就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刘松见状,顿时疑惑不解,他连忙拿着这张白绢,惊诧地对战英说道:“战英,这……这怎么一个字都没有啊?萧瑾言他……他这是何意啊?”
战英见状,顿时愣住了,他不禁顿了顿,双目冰冷,一脸失落和绝望的神色,失魂落魄地对刘松说道:“陛下,微臣明白了……萧瑾言的意思是说,要打就打,懒得跟陛下废话!”
刘松听罢,顿时怒不可遏,他连忙将这白绢狠狠地拽在了地上,义愤填膺地对战英说道:“槽!岂有此理?!真没想到,萧瑾言这厮竟如此不识抬举,朕连江山都不要了,他还是不肯善罢甘休!萧瑾言……他……他这是非得要朕的命不可啊!”
战英听罢,不禁顿了顿,一脸忧虑地对刘松说道:“陛下,眼下,就连瑾贵人亲自出马,都不能说服萧瑾言回心转意。看来,萧瑾言是铁了心要和陛下作对了!”
刘松听罢,顿时面如土色,惊悚万分,连忙战战兢兢地对战英说道:“战英,眼下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战英听罢,不禁顿了顿,义正言辞地对刘松说道:“陛下,为今之计,只有早做准备,与叛军决一死战了!微臣不才,愿率领本部兵马驻守丹阳郡,伺机剿灭叛军!”
刘松听罢,连忙着急忙慌地答道:“好、好、好!准奏、准奏!战英,你速速带上本部兵马,前去丹阳郡平叛,朕要和这群逆贼决一死战!”
战英听罢,连忙义正言辞地答道:“是,陛下,微臣这就去清点本部兵马。”
战英说完,连忙转身就走……
“站住!”
没想到,战英刚刚走了没两步,刘松就大吼了一声,将他叫住……此刻的刘松却突然回想起来,就在不久前,萧瑾言领兵平叛,将兵马带去了沥阳,可结果呢?而眼前的场景,刘松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仿佛是情景重现了一般,一时间令他毛骨悚然……
战英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他连忙转过身来,惊诧地对刘松说道:“陛下,还有何吩咐?”
刘松听罢,不禁顿了顿,犹豫不决地对战英说道:“战英,你不会也像萧瑾言一样,弃朕而去吧?!”
战英听罢,顿时一脸无辜和无奈的表情,他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刘松的面前,又深深地叹了口气,大义凛然地对刘松说道:“哎……陛下,你对微臣有知遇之恩啊!陛下的大恩大德,微臣虽万死也难报万一啊!”
“眼下,逆贼作乱,国难当头,正是微臣报答陛下的大好时机!微臣就算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微臣……微臣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背叛陛下!微臣若有二心,必遭天打雷劈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