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玉见状,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萧瑾言到底在搞什么鬼?这婚姻大事历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犯得着跟一个谋士去商量吗?难道刚才那个谋士是萧瑾言他爹吗?!
与此同时,大帐之外,萧瑾言把陈嘉实拉到了一个他认为阮星玉听不到他和陈嘉实说话声的地方……
只见萧瑾言气得脸都紫了,他气喘吁吁,义愤填膺地怒吼道:“岂有此理?她竟然……敢威胁本将军?!真是岂有此理?!”
没想到,一旁的陈嘉实见状,却哈哈大笑,轻描淡写地对萧瑾言说道:“哈哈哈……真没想到,主公不光有率领千军万马,驰骋疆场,纵横天下的威武霸气,还有专门令女孩子碧波荡漾,芳心暗许的龙凤之姿啊!”
萧瑾言听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义愤填膺地对陈嘉实说道:“什么?!幼奴,你居然还笑得出来?!眼下大敌当前,我军急需阮星玉做女间谍潜入叛军大营行‘连环计’,可是她却趁火打劫,威胁本将军,这该如何是好啊?”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主公,这根本就不叫事儿……依幼奴之见,你就干脆就娶了那阮星玉不就结了。这样的话,一来,我军可行‘连环计’,荡平叛军,解丹阳之围;二来,主公又可得一倾国倾城,琴棋书画,色艺双绝的美娇娘、如夫人,岂不是两全其美嘛……”
萧瑾言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陈嘉实这厮说得是什么鬼话?麻蛋!他平日里那满腹经纶呢?那旁门左道,一肚子的鬼主意呢?都没了?擦!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就知道卖老子?!
于是,萧瑾言连忙义愤填膺地对陈嘉实说道:“幼奴,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啊?!本将军乃堂堂三军主帅,平叛副都督,怎么能娶这种风尘女子为妻呢?这事要是传扬出去,让本将军的脸往哪搁啊!要娶……你去娶好了!你怎么不去娶她?!”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主公,如果幼奴娶了妙玉姑娘,她便答应替我军潜入叛军大营行‘连环计’,幼奴当然愿意娶她。只可惜,人家妙玉姑娘看上的是主公你,不是幼奴啊……幼奴纵然有心,也没有这等艳福啊,哈哈哈……”
萧瑾言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陈嘉实……拟玛比!老子让你拿个主意出来,你却站着说话不腰疼,净说这些个废话!难道这货的锦囊妙计就是非得卖老子不可吗?麻蛋!
于是,萧瑾言怒火中烧,他义愤填膺地指着陈嘉实的鼻子说道:“幼奴,你……你这是要气死本将军吗?!哎……”
只见萧瑾言深深地叹了口气,又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陈嘉实,鼻孔使劲喘着粗气,身体还不由自主地上下晃动着,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