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实听罢,不禁顿了顿,义正言辞地对阮星玉说道:“妙玉姑娘,眼下我家主公以区区三万兵马对抗丹阳城外的十五万叛军,他自知不用‘连环计’难有必胜的把握。可是,当我家主公需要你的帮助时,你却百般推诿,不真心帮助他,反而提出做将军夫人这样的条件来,这不是威胁是什么?!”
阮星玉听罢,不禁眉头一皱,竟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陈嘉实见状,连忙“趁热打铁”,接着对阮星玉说道:“妙玉姑娘,请恕嘉实直言,你的行为不仅充分暴露了你的贪心、庸俗和势利,而且也是一种急功近利,欲速则不达的不智之举啊!”
阮星玉听罢,不禁顿了顿,无奈地对陈嘉实说道:“妙玉追求爱情的方式或许有些着急了,但是萧瑾言也不能如此没有肚量,如此狼心狗肺地伤妙玉的心吧……”
没想到,陈嘉实听罢,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显得如此诡异,带着浓厚的讽刺意味……
阮星玉听罢,顿时疑惑不解,连忙惊诧地对陈嘉实说道:“陈嘉实,你又笑什么?”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饶有趣味地对阮星玉说道:“呵呵……嘉实是笑妙玉姑娘不仅庸俗、势利,而且急功近利,做任何事一丁点恒心和毅力都没有,有枣没枣打两杆子,动不动就放弃……姑娘的所作所为实在令我家主公寒心,还反倒说我家主公伤了姑娘的心,这是何道理?”
阮星玉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陈嘉实这个臭沙碧,大搅屎棍子……明明是萧瑾言狼心狗肺,对妙玉无情无义,硬生生地被这瘪犊子给掰扯成了妙玉让萧瑾言寒心……陈嘉实还把妙玉形容得如此不堪,真是岂有此理……
于是,阮星玉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对陈嘉实说道:“呵呵……一派胡言!陈嘉实,即便萧瑾言看不上妙玉,也犯不着派你这个只会逞口舌之快的混账东西来挖苦妙玉吧!?”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义正言辞地对阮星玉说道:“呵呵……妙玉姑娘,请恕嘉实直言,你在我家主公最危难,最需要你帮助的时候,非但不尽心尽力帮他,反而给他出难题,趁火打劫,要挟他!一看当将军夫人无望,转身便走,心中丝毫没有我家主公,这还不够令我家主公寒心吗?”
阮星玉听罢,顿时怒不可遏,想反驳,但又找不到任何理由和词藻,只好怒气冲冲地指着陈嘉实说道:“陈嘉实,你……”
陈嘉实见状,连忙“趁热打铁”,他叹了口气,继续义正言辞地对阮星玉说道:“哎……妙玉姑娘,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嘉实真的替你感到悲哀……你才刚刚跟我家主公见上一面,就贸然提出以身相许,遭到拒绝,一言不合,转身就弃我家主公而去。你行事作风如此功利、操切,没有耐心,又怎么能贸然断定我家主公这棵大树不能让姑娘遮风挡雨,荫蔽乘凉,而只能让姑娘吊死在树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