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颦来回来转悠着,一直远远地跟在晨玥的身后,看着晨玥又去了藏书阁。而这一切,却被鬼母早就看在了眼里。鬼母一直疑惑,自从那日去慕清颦房间外等候慕清颦回来那么晚便起了疑心。慕清颦不会轻易被什么事情所耽搁,就算是喝酒也不会在拜月宫的某个角落独自喝闷酒。于是鬼母一直暗中跟踪着慕清颦,却发现慕清颦这几日却一直在注意着晨玥。
“难道颦儿钟意晨玥?”鬼母推测着,但马上否定了这种老法。“颦儿似乎只有这一段时间在跟踪晨玥,况且,看状况来说,似乎并不是喜欢晨玥,而是在打探着什么。莫非!”鬼母眼神一直,发现情况不妙。
“以目前的状况看,慕清颦并不知道晨玥的私牢中关的是谁。否则以慕清颦的脾气,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慕清颦对东诗注意已久,慕清颦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东诗出去。鬼母思忖着,准备召见晨玥进殿。”
“晨玥,最近慕清颦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鬼母狐疑地问着晨玥。
晨玥思忖了一下,回答说:“没有,倒是偶遇了一次,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如此……”鬼母思考着。“上一次为私牢里的人送饭是昨日?”鬼母关注着拜月宫中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因此,鬼母可以很快说出来。
“是的,昨日。下一次是明日。”晨玥如实回答着鬼母,似乎觉察到事情不妙。
“晨玥,你走上前来,本宫有几句话要嘱咐你。”鬼母说着,挥挥手,示意晨玥走过来。
晨玥抬脚走上前去。将头稍微偏向鬼母的方向。鬼母小声嘀咕着,偷偷和晨玥说着话,晨玥点点头,表情异常凝重。吩咐过了这些事情,鬼母挥挥手,示意晨玥退下,便召见了慕清颦。
慕清颦来到了鬼母的大殿之上,俯身行礼,“师父,不知召见颦儿有何事。”
“颦儿,私下里就不要叫师父啦,叫娘便好了。”鬼母微笑地说着,看着慕清颦。
“是,娘,颦儿知道了。”慕清颦同样微笑地说着,但还是免不了气氛的凝重。
“颦儿,为娘找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搬离拜月宫月冢的事情。不知颦儿,有何想法呢?”鬼母试探着慕清颦。
“不知道娘是什么想法呢?颦儿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一切,听娘的安排。”慕清颦知道自己说了也不管用,倒不如听母亲的。
“那就明日吧。我想了很久了。”鬼母随意地说着,语气随意。
慕清颦却吃了一惊,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明天吗?如此仓促?会不会拜月宫的所有人员来不及撤离呢?娘,难道不需要再好好想一想了吗?”慕清颦极力挽回着。
“这些为娘早就想好啦!拜月宫并不是第一次搬离月冢,你放心吧!不会出差错的。”鬼母坚定地说着,看着慕清颦。“颦儿,你只要替为娘通知大家,然后按照为娘的要求,安排大家撤离便好了。”鬼母看着慕清颦,似乎十分怀疑。
“是,母亲,颦儿知道了。颦儿定当竭尽所能,为拜月宫的迁移做出贡献。”慕清颦见事情已然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便回答着鬼母,准备顺利迁移月冢。慕清颦想着,可能自己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趁着拜月宫搬理的时候,亲眼目睹关在私牢中的人究竟是谁。
慕清颦告退,走出门去,开始安排月冢的搬理事宜,一大清早,所有的人都在在拜月宫搬离的事情忙碌着。慕清颦更甚,鬼母一直在安排慕清颦做各种事情,慕清颦根本就抽不出身来做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