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诗直到现在为止,眼眶依旧是红肿的,这些日子她是最难受的一个人了,她本来以为无论什么时候与晨玥都是不会分开的,但是现在看来,只不过是老天爷的玩笑罢了,很多事情应该出现就会出现,不知道晨玥现在怎么样了,她知道晨玥应该也很难过,她并不想这样,她们之间又有什么错呢!不过是为了别人犯的错误来承担后果,她觉得她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想要挽回,她之前说过,如果她们有一天真的对立了,那她有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给晨玥杀掉,如果真的到了这一天,东诗也不会后悔。
她今日里就画了一个很好的妆,尽力的这盖着自己眼睛处的红肿,自从出来这件事情之后,她就相信事在人为了,既然实在难受,为什么不去找一下晨玥呢,都没有努力过,怎么知道没有结果呢!没错,东诗现在就是准备出门去拜月宫,其实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有些傻了,就像晨玥说的那样,现在鬼母估计一直在找她,她现在去无疑就是把自己推向了鬼母,但是她没有别的选择,她一向是一个直接的人,这种事情最怕的就是拖着,她想,无论结果怎么样,她都要去试一试。
“嗯,希望一切顺利吧!”东诗拍拍了自己的脸,要自己清醒清醒,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了,不管怎么样,总是要努力努力的,若是还是不行,再放弃也行,如果自己接着消沉下去,怕是越凌羽就真的不是她的了。总之,不能到了最后,什么都没有了。
东诗收拾完,这就出门了,马上就要去晨玥那儿了。东诗急急忙忙的出了门,丝毫没有注意到,刚刚走到王府门口的红邪,倒是红邪,随意看了一眼,就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戴着纱帽的女子,红邪抬头看看天空,也不是很热,什么时候流行这样的装扮了,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红邪便重新转回了头,走进了王府。
两个人就这样第一次错过了要说红邪一身红衣,应该到了哪里都时间焦点,怪就怪东诗从来不是那种喜欢看热闹的人,永远都是看着人群便避而远之。
“越凌羽,依我说,你直接把那个女人抓起来问清楚所有的计划不是更好吗?你这样磨蹭下去,东诗都不知道已经在哪儿了,东诗要强的性子,怕是就算想要接近你,看着你身边这个女人,怕也会敬而远之吧。”红邪直接来到越凌羽的书房,也不管越凌羽有没有看见,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旁边,开始说话,言语里竟是对越凌羽的鄙视。
“不行,这样做只会是打草惊蛇,我要做的是连根拔出,而不是以儆效尤。如果现在把这个女人抓起来,不仅什么都问不出来,怕是还会落得两败俱伤,她一定会用东诗来威胁我,这样只不过是浪费彼此的时间,这样看来,倒不如好好的养着她,到时候再论斤卖掉,这样比现在逼问有用多了。”越凌羽也是头也没有抬,直接说着,说出口的话更是让红邪勾起了嘴角,他以为越凌羽处理事情的方式不会与狠毒这个词挂上边,现在想来,原来与东诗有关的事情,他都会失去理智。说狠毒也不为过吧。
“呵呵,你这样做,这样拖拉,难道不怕再也见不到东诗?你觉得鬼母会留着东诗吗?会留着一个对你影响最大的人嘛!”红邪邪魅的说着话,不过却是每句话都在告诉越凌羽,鬼母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呵呵,就像你说的,东诗对我影响很大,鬼母正是知道了这一点所以才会选择对东诗下手,她以为这样就会得逞,扰乱我,也许也会让我觉得,为了掩护府里的这个女人,鬼母很有可能杀了东诗,毕竟这样才能让府里的这个女人没有后顾之忧,即是被人发现了,只要真正的诗诗不出来谁也不会相信,包括我。但是,恰恰相反,鬼母是个有计划的人,她知道什么时候什么事情对她最有用,所以,她也应该知道留着诗诗对我来说才是最大的影响,她可以用诗诗威胁我任何事情,只要诗诗还活着,鬼母可以用她来换任何的东西,确实,这一点鬼母也算准了,所以,无论怎么样,诗诗活着永远比死了用处大很多,所以,诗诗一定活着。”
越凌羽一番推理确实很有道理,不过这一番推理,却是让红邪眯起了眼睛。
“越凌羽,诗诗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你推理的没有错,但是你不要忘了鬼母一向不择手段,就算她杀了诗诗对她一点坏处都没有,你凭什么认为她会为了威胁你就放过诗诗,你以为你是谁,东诗之前的选择是你没有错,但是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会放手,直至今日我突然间觉得把诗诗交给你就是个错误,在你的眼里,会为了皇位抛弃诗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