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双眸满是坚定,低声道:“所以我们只能主动走入漩涡。”
“翎王是最有把握的人选。”
“是,”宁钰毫不避讳,“但翎王为人自负阴险,人前笑迎,人后捅刀。贵妃狠辣,外戚干政,皇上已忌惮许久。”
“如此说来,”宁致远瞪了宁钰一眼,“你还有理了?”宁钰撇嘴,本来就是,她张嘴刚要辩解,就见宁致远摆手道:“随你们两去吧,这些是是非非,老夫我是懒得管咯。以后的事,还是你们做主,爹爹老了,折腾不动了。”
宁钰嘴角轻勾,说服了爹爹就好办了。她同宁斐走出书房,轻声关了门。
“钰儿,我走时你托我带的古剑我派人放在你房里了。”宁斐看着妹妹感慨万千,“初次见你时,你才到我膝盖,如今就要嫁人了。”
“是啊,那时候我怕爹爹只疼你一个,死活不肯答应爹爹收养你。”宁钰眼眶微红,面带笑意,“后来你替我料理了熊瞎子,我才肯喊你哥哥。”说来同哥哥这是久别重逢,前世哥哥不知所踪,忽然没了消息,今世转醒之时哥哥在外戍守,不得相见。
“说起熊瞎子,我记着你那脸肿了大半个月。”宁斐忽而想起什么,哈哈大笑。
宁钰瞪他一眼,嘲笑道:“也不知道是谁呢!七岁了还要尿床,被爹爹训了一通。”
“往事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