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笨,年幼时为自己熬药烫伤手:为了陪伴自己耗去了青春岁月,不得嫁人:前世时,保护自己身首异处。
“不骂了,走吧。”宁钰一手揽住红菱,打开窗子翻身而下,落在一棵客栈前的树上。街上人来人往,树叶浓茂遮挡住视线,宁钰从一棵树跳到一棵树,速度极快,无人察觉。一路行到偏僻小巷,见无人往来,才跃下树。
“公子,事发我们会不会暴露?”红菱东张西望,见四下无人低声问。“不会。”
“刚才的轿夫”“是哥哥的人,不会有事的。”
“刚才那么多人看见奴婢扶着她进去,会不会认出奴婢?”“不会,你以为我为何要给你黏上胡子。”宁钰一边笑,一边随手扯下红菱嘴上的一点胡子。
“可是——”“没有可是,越发唠叨了,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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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过众人视线,宁钰走进房门,随手丢下纸扇。红菱东张西望好一会,蹑手蹑脚的关上门。宁钰见她贼眉鼠目的样子失笑,道:“你做什么?中午我扔了些许东西让别人滚出去别打扰。别看了,不会有人来。”
话音未落,宁钰就见卫垣坐在书桌前气定神闲的看着自己。面面相觑间,红菱低声道:“奴婢告退。”话未说完,人便溜出房间,轻掩房门。
宁钰在目光逼视下,不知为什么,竟有些心虚。
“爱妃,是否该解释一下?”卫垣见她低头不语,挑眉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