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众人“哎呦,哎呦”的叫唤,各自散开。宁钰肩头的白雪融化,慢慢化为雪水缓缓渗透进衣帛,她才离去。
恍惚走回帐中,忽见一人在地打滚嚎叫。宁钰慌忙上前几步,见他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稚气未脱。
“你怎么了?”“我疼,我疼,呜呜呜。”少年就地打滚,衣衫凌乱沾了不少雪水。
“来人哪!将他扛起来。”宁钰站起身高呼,却无一人回应。无法,只得将少年扛起,一路半拖半背的背回营帐。
“这是怎么了?”卫垣皱眉,上前将人接过。宁钰坐倒在毛毯上,道:“我看了一圈,似乎这人病情最严重。”像是应和般,那人额头出了冷汗。
“大夫来了!”墨离将一白发老者背进营帐,宁钰慌忙上前迎接。老者气喘吁吁,片刻后才道:“老朽这把老骨头,怎么经得起这样折腾。”
“事出紧急,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先生见谅。”“治好这些人,赏银百两。”卫垣对着宁钰安抚一笑,高声道。
老者一听立马起身,为地上少年把脉,片刻后摸着胡子沉吟道:“这是中了黑曼草的毒,此草能导致人昏迷,头晕,呕吐,腹泻不止,更有甚者会像这少年一般腹痛难忍。”
“依照程度不等,黑曼草最毒能致命。当然,此草有解,待老朽开个药方,喝上三碗就能根治。”
“多谢先生,赏。”卫垣挥手,墨离将人请出帐子。地上的少年双手成爪,恶狠狠的抓着地面,将地面刨出五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