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身形十六,做出的举止却是八岁。两者结合,反而更为可爱稚气。卫垣轻笑,握紧她的手,道:“现在,还疼吗?”
“疼。握手不疼都是骗爹爹的,这样爹爹才不会哭。”宁钰老实巴交的点头,一副悲伤难受的模样。
卫垣笑,本想轻揉她的头发,视线却触及到她头上包裹的白布。既然宁钰已经转醒,那就动身离开吧。
卫垣自袖间掏出两根手指长短的扁状物体,长叹一声。自崖下跌落,竟把求救烟雾压扁了。
“这个是什么?”宁钰眨巴着眼睛问,卫垣苦笑,将东西收回袖子里。
“吱轧。”木门被缓缓打开,本就寒冷的室内凉风涌入,宁钰冷的瑟瑟发抖。卫垣伸手,将宁钰揽入怀中,问道:“嫂子,有什么事吗?”
门开的空隙中,半张脸小心翼翼的探出,道:“吃饭了。”
卫垣点头,笑着伸手点了点宁钰的额头,又拉着她的手走向门口。宁钰挣扎,不肯出门,含泪道:“才不会被骗呢!你们定然是要把我拐跑。”
卫垣失笑,故作严肃道:“你想,你困在房间里就是瓮中之鳖,若是跑出去还有一线生机。”
卫垣低头,就见宁钰一手揪着裙摆,面上全是挣扎之色。卫垣不语,任由她思索,片刻后只见她抬起头道:“什么,什么是瓮中之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