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当然,红菱眼见着您给了她钱,让她离开。”红菱一边回答,一边窥探她的神色,只见宁钰眉头紧拧,似是不解。
两人面面相觑间,院子门大开,一白发老翁正大摇大摆的向这走来,身旁跟随着一架木轮椅,木轮椅上正是锦王。
“哼,枉为将门之后,不过剿灭山匪,就落下许多伤。”白发老翁高声叫嚷着,“女儿家,相夫教子即可,何苦舞刀弄枪?”
“多嘴。”卫垣面色如常,对宁钰微笑,“这是王府大夫。”
红菱闻言面色一白,将方才的事情抛之脑后,慌忙打量宁钰,道:“王妃,您受伤了?”
宁钰点头,坐于桌边伸手。白发老翁嘴中嘟囔,手下切脉。宁钰听得不悦,本想皱眉,奈何礼数,只得闭嘴。
望闻切过后,白发老翁放下诊脉的白布,一番摇头晃脑,手摸胡须。卫垣急不可待,连忙问:“如何?”
“听王爷方才叙述,王妃脑部撞击石头,记忆回到八岁。看其后脑,发现淤肿,听其脉搏,紊乱无条,查其面色,苍白贫血。”
“侧脑淤肿,并无大碍,需得喝上许久汤药,化去淤血。肩膀伤口,几番撕裂,流血过多,需上药静养。背后伤处,贴上药膏,就寝时不得撞碰。身旁几处擦伤,无碍。”
宁钰闻言皱眉,低声发问:“何时能恢复记忆?”卫垣察觉她神情紧张,抬手搭在她手上,安抚似的扯出一抹笑意。
白发老翁摸了摸胡子,瞥了她一眼,轻描淡写道:“少则数月,多则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