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光滑的背脊轻颤,卫垣手下愈发轻柔。贴好药膏,卫垣抬手将衣衫覆盖肩头,自后背揽住宁钰,轻声道:“伤口好多了,估摸过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嗯。”宁钰轻哼一声,只觉得后背一处灼热滚痛,恨不得打个滚才好。揽抱片刻,卫垣起身除外衫,躺入被褥。
宁钰依旧咬唇不言,疼痛之中,她怀疑王爷方才根本没消气,就是故意在折腾自己。原本红菱贴药,疼痛虽有,却无这般剧烈。
宁钰缓缓别过头,就见卫垣单手撑着下巴,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你是不是,故意折腾我!”宁钰指着他,委屈巴巴的质问。
“怎么会?鹤老儿叮嘱,这药贴效果最好,虽有疼痛,不妨稍忍片刻。”卫垣眼神柔和,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贴膏药才是最初的药贴,奈何疼痛剧烈,只得稍减药效,转平和舒缓,慢慢调养的方向。本心软,不想她受苦。未曾想,闹了今晚这一出。
带着王府守卫寻遍大半个都城,却听得消息传来,王妃与翎王在一块。那一刻,火冒三丈,却也只能匆匆换一身行装赴约。
若说惩罚,定然舍不得伤了钰儿的身体。不许食膳?伤胃。罚看账目,定然引得她诸多怨言不满。
多亏这贴药膏,否则他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卫垣想到此处眯眼,笑的奸诈至极,片刻后收敛神色,故作温柔的轻揉宁钰的头发。
“乖,忍一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