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将军,药和信纸。”侍女端上托盘,宁钰单手支头,另一只手挥手示意她退下。关门声响起,宁钰低叹一声拿起信纸。
不同于王爷身上的草药香味,反而带着淡淡的花香。宁钰皱眉打开信纸,就见一朵浅白色的花掉出来。
宁钰小心翼翼的用拇指和中指将花夹起,放在一旁。展开信件:“见信如唔。”
“听闻岳父大人攻下恒守,你可受伤?”
“红菱担心许久,熬出了两个黑眼圈,非叫嚷着让你赔她。”宁钰轻笑,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
“吾也是。”宁钰轻声叹息,王爷本就时常熬夜处理公务,如今又要腾出大把的时间担心她。
“吾昨日去上坟扫墓,替你摘了旁边的野花。岳母大人许久未见你,你何时回来?”
“希望抽了嫩芽,听看管它的人说,花期将近,你可得赶在它开花之前回来。”“啰嗦。”宁钰失笑,每封信中总是会提到归期,可见王爷心心念念,唠叨个没完。
“坐在你院子中的秋千上,风吹过,想吻你。”宁钰想起唇齿交缠的画面,面色微红,轻咳一声。
她做贼心虚似的抬头扫了一眼,就见房门关的紧实,这才安心的移回视线。
“近日无聊,在红菱的叙述下知晓了许多你年幼的趣事。”“这个红菱!”宁钰拍桌,眉眼却满是笑意。
“你若再不回来,红菱可要讲你三岁尿床的故事了。”
“落笔:望妻石。”
宁钰嘴角带笑念叨:“不过十来日,望夫石可是数十年呢。”她细心将信纸折叠,把花放在信纸中。宁钰站起身,将信纸藏在枕头下,这才高喊一声:“拿纸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