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借着澄澈的月光才能看清屋内的摆设,而江初羽也被自己的阴暗情绪淹没了。
他不止想要她在他的身下凌乱呻吟着承欢,也想要她爱他,为他痴狂!
现实与理想总是相反的,只有他流连,只有他沉浸,他不甘心!
若言刚想挣脱他的怀抱走开时,却猝不及防地被推到在沙发上,被禁锢住双手,柔软的腰肢被带着热度的大手压出一个下榻的弧度。
她被迫跪趴在不大的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对着身上的人,看着她无力反抗的模样江初羽满意地勾了勾唇。
撕拉一声,她身下本就短得岌岌可危的裙子瞬间变成了一堆碎布。
啊江初羽?还没说出话的若言突然感觉粗大的异物瞬间闯了进来。
肉棒太大太粗了,又带着炙热的温度,没有前戏的冲撞让她觉得有些刺痛和喘不上气来,若言难受地皱起了秀眉。
江初羽不复以往的温柔和爱抚,带着愤怒的力度一次次插得又快又深,凶狠的力道让若言的乳房不断晃动,漾起一道迷人眼的碧波。
江初羽红着眼抓了上去,留下一道道耀眼的红痕,而若言敏感的身体涌出的热流早打湿了两人的私处,屁股也抖动着迎合着肉棒的肏干。
唔太快了慢一点啊初羽销魂的快意笼罩了她全身,撑着沙发的手脱力得厉害。
嗯言言真骚,看小穴流了多少水,身下都被你打湿了一大片江初羽本不是会在床上说荤话的人,但现在操得正起劲的他又哪顾得了那么多呢?
想说就说了,他的眼角眉梢都是恣意的邪气。
他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头看着二人交合处,透明的液体正滴滴答答流得正欢。
确实是打湿了一大片,若言羞得脸颊升起一抹酡红。
怎么,不敢看吗?嗯,骚言言?他的声音又低又沉,目光还挪谕地看着她被折磨的迷离模样。
别,别这样若言边呻吟边含糊恳求。
哪样?是操得你的小穴水流个不停还是操得你大声淫叫呢?嗯?江初羽还坏心地用足了力道顶撞她的花心,速度也加快几分。
啊若言从没想到那么骄傲自矜的男人说起荤话来让人那么欲罢不能,她浑身酥麻还爽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子,下身更湿了。
看来言言很喜欢嘛!水流得更多了江初羽得意地笑了。
你个混蛋!别别说了若言恼羞成怒地紧紧收缩着小腹,存心不让他好过。
嘶~言言咬得真紧小穴又湿又热他被夹得差点射了出来,但死死地压制住了,还不住地调笑身下婉转呻吟的人儿。
两人的身上由于剧烈的动作皆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可见战况之激烈。
若言被操得只有启唇喘息呻吟的份,江初羽也快到了极限,在操干了几十下后紧紧抱住她的脊背射了出来,浑身赤裸的两人一起到了极乐之巅。
由于劳累,两人都没有力气清理身上的泥泞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