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从马上跳了下来,走向了她的小滑板。
马舒舒:???
只见他踩了上去,抬头看她:“愣着干嘛,还不快骑?是不会骑吗?”
马舒舒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不,不会骑……”
马舒舒和秦晚是一个马术老师,一起学的,她说不会骑的原因是,还是想他上来,和她一起骑。
冷冽想了想说:“不会骑那你下来,我给你栓根绳子,拉着你跑。”
闻言,马舒舒毫不犹豫的一扬马鞭,扬尘而去。
“喂!喂!马舒舒!”
后面追着的反倒是冷冽,他发现这玩意看着她溜得又块又顺滑,看着很简单的样子,但是其实他踩上去,发现他根本就不会溜,快速的踩了几下,直接一摔摔到草沟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骑着他马离开的马舒舒才去而复返的折回来,朝他伸出一只手,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上来。”
到了晚上,这些,马舒舒全都爬上了树杈子跟秦晚语音吐槽。
秦晚听着,笑得花枝乱颤。
直男果然不分今古。
她跟她正在说笑着,寝殿门一推,狗皇帝进来了。
秦晚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今日不知不觉黑了,是她聊得太透露没有察觉。
哎嘿,也不对,狗皇帝先前都是在亥时一刻至两刻之间,也就是晚上九点多才到寝殿。
现在好像才戌时,也就是晚上七点多。
“先不跟你说了。”她压低声音对马舒舒说,“有什么明日再说,我要会寝宫了。”
马舒舒一猜就是那边狗皇帝回来了,没有多问挂了语音。
“在跟谁说话?”姜北屿朝她走过来。
上一回,为了耗掉手机里的电,她让冷冽给他打视频,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小黑盒子,是还可以跟人对话的。
秦晚没打算隐瞒。
“是我的那位朋友。”
“就是上次那个闯入朕寝宫的朋友?”
“……嗯。”
姜北屿身上已经换上了缃黄色的,丝质的单薄寝衣,身材挺拔而颀长,单薄的寝衣下,隐约可见饱满的肌肉轮廓。
他坐到了榻上,开口:“朕记得你之前跟朕说过,你的‘宝物’,是你偶然所得,世间罕有,为何你的朋友,也有一个?”
秦晚就知道,以他的智商,有一天一定会问她这个问题的,果不其然。
“要不,臣妾怎跟她是朋友?”秦晚笑了笑,将手机一收,“天晚了,臣妾就不影响皇上休息,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