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有了二心,她大可以潇洒的放他离去,为何要偷偷摸摸的跟着他?
在下个路口前,她给他打了个电话:“在哪?”
对方沉默了一下,回答:“在练车。”
“好好好。”
她没说什么,挂了电话。
然后,一转方向盘,与他背道离去。
姜北屿放下手机,出租车的司机说:“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他看向后视镜。
司机说:“哎?又调头了。”
在后视镜里,他看见一辆普通的白色轿车,调转了车头。
他像意识到了什么,看着那辆陌生的普通轿车,又觉得不太可能。
到了海边别墅,他开始在房间的墙上布置气球。
马舒舒说有专业的团队专门做这个,但他觉得自己亲手做才更有仪式感。
对这个时代的审美他还不够清楚,他就在网上一遍一遍的搜参考图,不知不觉,一个整天就过去了。
秦晚下班回来,看到家里仍然空空荡荡的,叫了个外卖,吃完就自己上楼了。
天黑以后,姜北屿才在沙发上醒来,怀里抱着个抱枕。风吹起他身后的白色纱帐,暖黄色的小彩灯一闪一闪的。
下午的时候,他觉得困了,想小眯一会儿,没想到睡到了现在。
海边到了天晚了不好打车,他急忙下楼离开,心想,他这么晚没回来,晚晚一定急坏了吧。拿出手机,发现空空如也,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
他走了半个多小时到大路边,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一辆出租车,到家以后已经十一点多了。
秦晚的卧室锁了门。
第二天一早,秦晚在客厅的沙发里见到了他。
想了想,还是从客卧的柜子里翻出了条毯子扔在他身上。
他一下子就睁了眼:“晚晚。”
她冷冷的说:“走了,我去上班了。”
他坐起来,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睡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像小奶狗一样望着她,语带撒娇:“晚晚。”
“朕昨天……”他想解释。
“你昨天去哪了?”秦晚平静的问,等着他的回答。
他的眸光骤然一暗,觉得想给她一个惊喜,还是忍着不能说。
反正,还有三天,差不多还有三天,他的求婚钻戒就制作完成了。
“晚晚,再给朕一点时间,朕会给你答案。”
秦晚说:“下个礼拜,我爷爷就旅游回来了,到时候……”
还未说完,姜北屿就兴奋的说了句:“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