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冷冽骑在一匹白色的高头战马上,看上去黑了瘦了一些,穿着威风凛凛的铠甲,风尘仆仆却神采飞扬。
“鲜衣怒马少年郎”,不知怎的,秦晚脑袋里莫名其妙浮现这样一句话,觉得看到此时的冷冽格外应景。
“皇上!”
看见姜北屿,冷冽下了马。
姜北屿说:“冷将军辛苦了。”
冷冽说:“为百姓和皇上镇守江山,不辛苦。”
姜北屿说:“朕晚上准备了宫宴,为你接风洗尘。”
“谢皇上。”
冷冽自然的接过了马舒舒手里的宝宝,俯身就要贴贴,被马舒舒制止了:“诶?胡子没刮,当心扎着孩子。”
冷冽有个电动剃须刀的,在战场上没带,就用刀随便刮刮,隐隐可以看见唇边有一圈胡茬。
闻言,冷冽也不贴孩子了,也不管现在众目睽睽,笑着一揽马舒舒的腰肢,就在她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故意用胡茬扎她。
宝宝怕扎,扎扎媳妇儿应该没事,嗯。
后面跟着的几个年轻的臣子见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几个年纪大的臣子连忙捂住眼睛,心里想着:“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但能怎么样呢,人家是凯旋而来的大功臣……
见冷将军一回来就秀恩爱,姜北屿也不甘示弱,一把牵住秦晚的手,十指紧扣。
把冷将军迎接回来,冷冽说:“皇上,臣想先回府上梳洗一番,等到下午再进宫面圣,汇报战况。”
姜北屿自然是应允的,对冷冽说:“冷将军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先回府上好好休息休息,再来进宫面朕吧。”
到前面前往冷府的路口,冷将军一行和皇上分道扬镳,姜北屿也带着秦晚回宫了。
另一边,冷冽回到府邸,便吩咐人烧水沐浴,马舒舒在出发前就已吩咐府上下人烧好了,所以他一回来水就是热的。
他命人抬了个箱子到卧房,这是他攻打北国时收集到的宝贝,和在街上买的胭脂水粉和漂亮衣衫,全都送给她。
外出回来还带着猎物的男人是最迷人的,马舒舒笑得眯起了眼,在房间里翻着那口大箱子,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的看。
还没看完呢,就听见房门“砰”地一声推开了,冷冽只用一条浴巾裹在腰上,身上还氤氲着沐浴后的水汽。
马舒舒一怔:“你怎么这么快就洗完了?”话音刚落,就被他抱到了榻上,沉陷在柔软的榻里。
“可想死老子了……”
“小别胜新婚”,马舒舒可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上午回的,午膳是让下人送进来的,草草解决,直到下午,天都快黑了,她实在受不住了,推推他:“你不是还要进宫面圣,汇报战况吗?”
冷冽滚烫的身体仍抱着她:“有什么好汇报的,群里不都汇报过了?”
“那宫宴呢?”
“草,麻烦。”
冷冽翻身起来开始穿袜子,马舒舒也赶紧起来梳洗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