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出去吗?”沈嘉念故意忽略他的话,“我自己可以洗。”談
“地板上都是水渍,万一再不小心摔倒你打算怎么办?”傅寄忱垂下头,低低的磁性嗓音就在她耳边。
沈嘉念看了眼湿滑的瓷砖地面,摔过一次,心有余悸,便不再说什么。
傅寄忱满意于她的乖顺,微微勾起薄唇,弯身将她放到矮凳上,打开花洒调试水温。
他刚洗过澡,热水来得很快。
在不打湿她左边膝盖的前提下,快速地帮她洗了个澡,结束后,沈嘉念整个身体都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
傅寄忱把花洒喷头放回去,慢慢吐出一口气,呼吸有些重,看向她的眼神不再如之前那样清明,明显多了几分绮念。
沈嘉念小声说:“你出去吧,刷牙洗脸我可以自己来。”談
傅寄忱没再坚持,转身出了卫生间,站在敞开的门外说:“有事叫我一声。”
他走到沙发前,从扶手上拎起西裤,手伸进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走到阳台上点燃了一支。
第一口烟深深地吸进肺里,压下体内那股子乱窜的躁动。
沈嘉念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没在病房里看到傅寄忱,有淡淡的烟草味从阳台的方向飘来。
她看了过去,男人背对着病房,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火星子在雨夜里明明灭灭。
傅寄忱缓缓抽完一支烟,静等了一会儿,等烟味散去,关掉通风的窗户,转身走进来,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人。
“准备睡了?”傅寄忱轻声问。談
沈嘉念其实不太困,但没有别的事可做,便应声道:“嗯,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她听到脚步声往卫生间的方向去,继而传来漱口的响动,过了片刻,他走了过来,掀开被子一角,侧着身躺进病床里。
沈嘉念原本背对着他,吓得扭过头:“你怎么不去睡家属床?”
傅寄忱抬手关了灯,室内陷入黑暗。外面在下雨,没有月光撒进来,有的只是被雨幕过滤到有些微弱的路灯光,昏黄温暖。
他刚刚抽过烟,嗓子有被烟草熏过的低哑,理由倒是给得冠冕堂皇:“怕你晚上从床上掉下来。”
挨得太近,沈嘉念感觉自己好像躺在火炉里,烧得脑子都没了正常思维,好半晌,想起来反驳他:“这样睡不是更容易掉下来?”
病房里的床稍稍宽敞一些,但也不能跟家里的比,两个人平躺着刚好挨到床沿,稍微翻个身就能滚到床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