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紫芫吓的立刻摇头,脱口说:“玄公子很是讨厌紫芫,这种事万万使不得,紫芫谢过太后娘娘恩典。”
“大胆,竟然敢如此口气和太后娘娘说话。”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冼紫芫身后响起,正是那天把她从关府带来的公公,应该就是玄王妃口中的岳公公吧,“太后娘娘的意思岂是你这等低等草民可以反对1
不知为何,冼紫芫极是讨厌这个岳公公,大概和是他带人去的关府把她从关府莫名其妙带来了这里有关,她不能生太后娘娘的气,那会要她的命,但是这个人一讲话,她觉得这人说话的嗓音还没外面的鹦鹉好听,于是脱口来了一句:“你这样讲话就是对太后娘娘的敬重吗?”
岳公公一愣,脸上有些不悦,他可是太后娘娘跟前的人,宫里的人大半都给他一声恭维,一个笑脸,哪有人敢用这种口气和他讲话,立刻说:“奴才不过是替太后娘娘教训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丫头。”
冼紫芫瞪了他一眼,压着火说:“紫芫只听太后娘娘教训,你算老几。”
岳公公气的刚要发火,太后娘娘一旁不乐意的说:“小岳子,这位姑娘是易儿要求情的姑娘,哀家还没说什么呢,你在一旁插什么嘴,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当奴才的替哀家教训人了?”
岳公公听太后娘娘明显有些偏向冼紫芫,先是快速扫了一眼冼紫芫,压下心头的火气,恭敬卑微的对太后娘娘说:“是奴才该死,只是奴才听说昨晚竟然有人送饭给这个竟然敢毁坏太后娘娘赏赐物品的罪女,奴才立刻过来和太后娘娘禀报,定要狠狠责罚才好。”
太后娘娘不耐烦的摆了一下手,“你先出去,这大夏天的,哀家最不爱听你这尖细的嗓音,听得哀家心里烦闷。来人,带小岳子出去,什么时候天气凉快了再让他进来伺候。”
岳公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带了出去,甚至没来得及求饶。
“真是讨厌,哀家天天被这些人盯在眼里真是很没意思。”太后娘娘眉头一蹙,“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想坐哀家的位置,却不知道这位置坐的真是钉子就在身下。冼紫芫,你是不是也很羡慕哀家?”
冼紫芫想了想,摇了摇头,轻声说:“紫芫打小在寻常家庭长大,虽无万贯家产,但也不缺衣食,过不得这种需要时时端着的日子。太后娘娘是人中之凤,自然是要坐在这人上人的位置。”
太后娘娘微微一笑,淡淡的说:“你这丫头,要说聪明吧也只是不笨,要说愚蠢吧还不是凡事不通情理。虽然说话没有你姐姐会拣好听的讲,却也有理有据,若是你姐姐在这,定不会得罪小岳子,他好歹是哀家跟前的人,不过你也说的不错,他一个奴才,没有哀家他就是个低等草民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