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易故意装作不知道冼紫芫的挣扎,依然保持着这种姿势,他虽然不知道如何取得冼紫芫的原谅,但他知道如何讨得女人的欢心,这个,在玄王府中长大的男子,打小就知道,想当年他的祖先玄锦默就是这方面的高手。
冼紫芫挣脱不开,便也懒得去挣扎,玄易是她的相公,她不能要求他就如她所期望的那样与她疏离,在他眼中,纵然她不是他的妻子,也是一位容颜清秀身姿婀娜的女子。
晋护卫取了药回来,搭配府里大夫所开的药方,按照冼紫芫的嘱咐重新配好了药,直接在房间里搭了小炉熬药。
“门窗不必开得太大,外面风大,这药味原也有驱寒的作用,只当是药味熏着。”冼紫芫温言细语的说,“琉璃如今睡的还好,我已经给她用了一枚暂时降低些温度的药,等到药煎好了,你给服下,再歇息一晚,会好很多,这药连着服上三日,再酌情减少药量。”
“是。属下明白。”晋护卫也不多话,立刻着手熬药。
出了房门,冼紫芫这才微微挣脱一下玄易的手臂,平静的说:“这是在外面,让外人要瞧见你我二人如此,自然不会说您如何风流,只会说紫芫不守妇道不遵规矩,平白的让人多讲几句闲话。”
玄易淡淡一笑,轻声说:“紫芫,你想要疏远我,何必这样多的理由,你放心,你如何是你的自由,你想要不理会我,可以,但是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也是我的事,所以我粘着你也是可以的,大家这样才公平。”
冼紫芫怔了怔,点点头,“是的,好象是这个理,那以后我若是冷漠对你也是我的自由,说来是有些道理,那就这样吧。”
玄易心中暗道:这丫头果然是个聪明凌厉的,不是随便可以糊弄。
外面的天是真的不好,雨也不往大里下,但也不停,风却不往小里刮,就觉得满耳满眼的全是风雨,马车已经等候在院落里,冼紫芫搭着玄易的手上了马车,刚刚坐稳,就感觉马车开始奔跑,其实是马车的车夫一松缰绳,没提防着风大,马儿往前一奔,马车就快速的前行起来。
冼紫芫根本没有坐稳,这一奔跑,她身子前倾,险险冲向前面,幸好玄易随后上来,一把扶住她,她一头撞进他的怀中,鼻子一酸,差点掉下眼泪来。
“你这算不算主动的投怀送抱?”玄易笑着开了句玩笑。
冼紫芫面目无表情的说:“随便你想,要不要把那车夫好好的责罚一通,免得下次再弄出这样的误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