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罗嗦1太后娘娘恼怒的说,“哀家是越听越糊涂了。”
冼紫瑷身体微微一颤抖,似乎是有些害怕,声音有些哆嗦的说:“紫瑷说得明白些。紫瑷与煜皇子在醉仙楼相见时,他身上所穿的外衣就是冼家铺子所做的那件,并没有损坏,那日太后娘娘所见的血衣应该是煜皇子的披风之类,并不是那件冼家铺子所做的外衣。”
太后娘娘咬牙切齿的看着冼紫瑷,这个可恶的女人,她这半天说了些什么东西,自己竟然一个字也没明白,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今日一早,那个车夫来归还借用的车轱辘,说是车子无缘无故的丢失后又无缘无故的出现在醉仙楼的外面,还是醉仙楼的伙计认出了车子,特意通知了这位车夫,虽然煜皇子失踪,大家急于寻找,但这位车夫怕被宫中知晓车轱辘更换过的事情,还是偷偷找到冼家铺子,请姐姐帮忙拿回原来的车轱辘重新换上。”冼紫芫温和的说,“在整理车轱辘的时候,冼家的奴才发现,在车轱辘的缝隙里有这样一块布条,死死的塞在里面。姐姐认出这块布料是煜皇子身上衣服的一角,立刻派人去打听那辆马车去过哪里,但没有人知道,幸好冼家铺子的伙计因为生意的缘故多次去过大兴王朝,他在车轱辘缝隙里发现了只有大兴王朝和乌蒙国边关处才有的一种植物果实与衣料同样塞在缝隙中。姐姐立刻想办法让他借归还煜皇子车轱辘的机会查看了煜皇子那辆丢失又莫名出现的马车,他在其他三个车轱辘里也发现了同样的植物果实。”
说着,冼紫芫示意琉璃将一个小布包递上来,打开,里面有几个已经变形的黄豆粒大小的物品,样子很是普通。
“这种植物没有什么名字,不能食用,但它只长在大兴王朝与乌蒙国边关之处。”冼紫芫平静的说,“所以,我们姐妹二人觉得,很有可能当时劫持了煜皇子的人将煜皇子藏于煜皇子本人的马车之中,当时车夫一定是被人迷昏而不知道,然后带他离开,虽然煜皇子具体在什么地方不知道,但他一定是经过了大兴王朝和乌蒙国两国交界处。劫持煜皇子的人必定有接应的人等着,在那里他们换回了自己的马车,也许是因为时间匆促,他们没来得及处理煜皇子的马车,或者随意丢弃,想着在交界之处不过是被杀或者饿死,也有可能是煜皇子在那个时候与对方撕扯,惊了马匹,然后马儿带着马车返回了乌蒙国。煜皇子所用马匹是宫中精心挑选驯养,记得经过的路很正常。”
太后娘娘面带沉思之色,并没有开口。
“因为我们的猜测中涉及到大兴王朝和乌蒙国两个国家,紫瑷怕引起不必要的战事。”冼紫瑷轻声说,“含玉公主曾经无意中说过,煜皇子一直担心宫中有人借助外在的力量图谋造反,想要改变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乌蒙国,紫瑷不想煜皇子的一番苦心付注东流水。”
“含玉亲自和你说的吗?”太后娘娘凌厉的目光盯着冼紫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