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句话, 我就放心了, ”赵牧青打心底感激他的这位朋友, 要不是有简时故,这事一时半会还成不了,“详细的我之后再联系你吧, 现在还是先处理你姐姐的事。”
“行,随时联系啊。”简时故朝赵牧青摆了摆手, 随后离开餐馆,往医院的方向而去。
……
赵牧青深呼吸一口气,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沈观知向他发起了几次语音通话,但他无一例外都没有接听。对方最后给他留下一条消息:[给你两个选择,回电话,或者直接来我办公室。]
他犹豫再三,还是将手机放回口袋,打了车回到工作室。乘电梯上楼的时候,赵牧青就紧张得像是要把考差的试卷给家长签名的小学生,站在沈观知办公室深呼吸三口才敢敲门。
“进来。”沈观知毫无温度的话音从里面传出来。
赵牧青伸手推了推,才发现门没有锁。他刚踏进办公室,发现沈观知居然就在门边等着他。
沈观知用力将门关上,瞬间反锁。
“老,老板。”赵牧青企图狗腿地上前讨好,还没等他有所举动,沈观知就一把将他压在墙上。
赵牧青的侧脸贴着冷冰冰的墙壁,他感受到沈观知几乎贴着自己的身体,再次在自己耳垂上留下牙印。“我说过,叫我名字。”
“沈观知,”赵牧青挣扎两下,无果,“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说。”
“想好好说?你整整一个多小时没回消息,也不回电话,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去医院了,去看简时故的姐姐。”赵牧青脱口而出。
“是吗,我会去确认这件事。”沈观知松了些力道。
赵牧青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对了,我过来是特意向你请假的。”
“理由。”沈观知回到办公桌前的位置上,赵牧青则在他对面坐下:“我想去海边散散心。”
“怎么了,心情不好?”沈观知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对上赵牧青的视线。
“没有啊,”赵牧青糊弄人不眨眼,“就是上课太累了,想放松一下。”
“什么时候去,我陪你。”
“不不不,不用了,”赵牧青连忙摆手,虽然让沈观知亲眼看见自己跳海的效果最好,但以沈观知的洞察力,难保不会发现什么,“我还是一个人待着比较舒服。”
“是吗。”不知道是不是赵牧青的错觉,沈观知的语气又冷了几分。
他停顿片刻,继续问。“在东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