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附文,记者采访沈观知拍下某颗珍贵宝石是否要送给他人,沈观知回答自己从来没有送给任何人亲手打造的珠宝首饰。
赵牧青没来由想起青绿宝石耳夹,还有躺在precio陈列室的dryad。
耳夹不过是伪装的工具,dryad则原本就不属于他。
赵牧青下意识摸了摸手上的婚戒,这会是出自沈观知之手吗?
他也许是特别的,只是一切都这么难以让他信服。
赵牧青合上杂志,瞬间,他发现杂志封面上有一片阴影,而这显然并不来自于他自己。
他猛然回过头,沈观知很快将掌心贴在他脖颈前空荡荡的皮肤上。
“赵牧青,东沅市内没有我找不到的地方,记好了。”
赵牧青讪讪低下头,原本想找个借口强撑体面,但见沈观知似乎没有要多问,也就老老实实闭上嘴,任由对方在自己脖颈重新戴上那条装有定位器的钻石项链。
想必这会沈观知多半不能跟他善了,赵牧青将杂志放回架子上,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既然我失败了,那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他一贯的原则,躲不过就接受。
沈观知视线始终直直地落在赵牧青身上,良久才挪开,最后望向房间中央的小床上:“去那里。”
赵牧青没多想,直接躺在铺着白色床单的小床上。这里自然比不上别墅,但床铺用品很整洁,不至于让人无法接受,况且往外还能见到山景。“你带东西了吗?”
沈观知没有回答他,而是暂时消失在了赵牧青的视线里。等沈观知重新回到自己的视野之中,他发现对方手里拿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几根绳子,坐在床边。
绳子被塞进赵牧青的手里:“自己来。”
赵牧青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来,记忆没来由跳到新婚夜沈观知用领带绑他手腕的片段:“又要绑我啊?”
“不然你记不住。”沈观知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注视着对方,赵牧青顿时感到浑身不自在,连忙先试着将自己的双脚捆起来。
绳子捆得太紧会疼,赵牧青特地控制好了松紧度。
沈观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根,视线落在赵牧青还能自由活动的双手上。后者蛮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沈观知的手,随后很自觉地将自己两边手腕靠在一起:“你来吧,我绑不了。”
沈观知很快将赵牧青的两只手绑在一起,他用的劲比对方大不少,但还是能在赵牧青感受到痛楚之前很恰好地收住力气。
原本以为就到此为止,然而沈观知又在他的大腿处以及前胸绑了一圈。赵牧青很不理解这有什么用处,明明捆了手和脚他就动不了了,在他眼里很有画蛇添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