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从来不掩饰他对我的喜欢,和对我的偏爱。
这种感觉很神奇。
仿佛内心被千万只蚂蚁轻轻啃食,无端令人眼眶发热,鼻腔发酸。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已经疲惫得连手都抬不起来。
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是舒服的。
房间被厚重的窗帘遮住,密不漏光,所有的一切都像溺在黑暗里。
客厅的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的。
腰间还强硬霸道地横着一只手臂。
我试着开了一下口,发现嗓子跟砂纸磨过一样,于是放弃。
之前那段混乱记忆里时间观念几乎全部被削弱,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晕过去又醒来的。总之傅匀这人就跟精力用不完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醒来都能看见他睁着眼睛看我。
眼神有时候含笑,有时候又恨不得把我吞了一样。
有时候还会嘴对嘴喂水,带我吃点营养剂,我一点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因为不舒服,我只能动动身子,期望这种微小动作不会吵醒他。
但我错了。
肩上突然靠上来其他温度,傅匀的声音带着刚醒的喑哑。
“醒了?”
我沉默了片刻,在心里沉沉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了?”我哑声问他。
“二十五号的中午。”
我:“……”
我去!搞了三天啊!真的搞了三天啊!我算是明白温容和黎小梨之前为什么老拉着我对我表示出这种事的担忧了。
“……你好像还很高兴?”我不适地又动了动。
兴许是这几天情绪和信息素紊乱得到了发·泄和控制,他这会儿平静得可以。
“嗯,很高兴。”倒是一点不端着。
我:“……”
傅匀轻声在我耳边说:“乔浅,你说你爱我。”
我:“!!”心脏不受控制狠狠跳了两下,空气隐隐又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个时间恐怕不是温情的好时候。
我想用开玩笑的方式将这一part跳过,但是傅匀似乎不想给我这个机会。
“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乔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