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看着对面这一大堆人,我除了跟他们对打之外什么办法都没有。我连忙激发全身的灵力,在第一个官兵冲过来的时候,卵足了劲的用灵力爆扣对方的狗头。啪的一声。官兵的脑袋瞬间就被我打爆了,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喷出了好几米,方圆三米之内的人都受了牵连而被浇了一身的血。我呆了。原本我以为这些官兵的实力也不俗,所以我一点也没敢藏着憋着,但我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也是一点灵力也没有,跟外面的普通人一样。“怎么可能?这丫头怎么可能会使用灵力!!!”杨大婶面色惨白,不可思议的大喊。我要笑佣了。我为什么不能使用灵力,我被阿儡揍了三天,还学了新招呢你们要不要试一下?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我还是没用什么新学的招,因为我怕我关键时刻掉链子,为了保险起见,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些官兵清理干净了,一转头,就看见杨大婶趴在我身后,手里还攥着块板砖。“大婶啊,你蹲在这里是想拉屎,还是想偷袭我?”我笑着问她。问完之后我没等她的回答,微微弯下腰,一把将杨大婶手里的板砖抢走,然后徒手捏碎。杨大婶见诡计被识破,马上就跪在地上求我原谅:“姑娘啊,姑娘饶命啊,我也只是看了通缉令,才一时糊涂了,您也看见了,我们这个小村子穷啊,吃顿饱饭都难,我还有两个孙子…”哦对了,还有通缉令这回事。杨大婶开始自顾自的哭喊,我也没管她,而是捡起地上那张脏兮兮的羊皮纸,这应该就是他们说的通缉令。虽然羊皮纸已经被血给染脏了,但我依然可以看清上面画的人就是我,只是画的很潦草,严重侮辱了我的美貌。然而这时我注意到,在那个潦草的画像下面还有一行字,这让我觉得侮辱加倍,哪行字是:悬赏金额,三根金条。我冷笑一声,然后几下就把这张通缉令给撕的稀巴烂。开什么玩笑,我就只值三根金条吗?怎么着不得三十根,竟然敢这么贬我的身价…发悬赏令的人可千万别被我找到,不然你骨灰都给你扬咯。我把手里的灰尘拍掉,刚才还在我旁边瑟瑟发抖的杨大婶现在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这时,我突然听到上方传来一道声音。“杀这么多人,还都是些官兵,你不怕惹麻烦吗?”我循着声音望去,最终在房顶上看到了一个人。这人坐在屋檐上,一条腿曲着,另一条大长腿在空中晃来晃去,他身上是一件大红色的长袍,在黑暗中犹如曼珠沙华般盛开,海藻般的长发垂落腰间,白净的脸在夜里也格外清晰,但我却没有看见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被一个白色的眼罩给覆盖住了。见我发现他了,这人直起身子,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直接跳了下来,直接落到我面前。“问你话呢,怎么还装听不见?”男人转头朝向我,又问了一遍:“杀了这么多的官兵,不怕惹麻烦吗?”他也说了这是官兵,我当然怕麻烦,但要是不杀的话,那麻烦的就是我了。我退后一步留出安全距离,然后道:“你提醒我了哥们,我现在要把这个村子见过我的人都给杀干净,不然的话,还真是麻烦得不得了。”我是个善良的人,我不想杀生,但我爸有一句话说得好,没有雷霆手段,就不要有菩萨心肠。现在我莫名其妙的被通缉了,那些见过我的人如果不杀得话,肯定是个祸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我给举报了。虽然我这个想法容易挨骂,但我必须这样做,我可以后悔,但我不能提心吊胆。然而我刚刚走出一步,就发现自己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道屏障,这道屏障把我跟那个男人一起罩了进去。“你还是跟从前一样。”男人收回手:“心狠的跟石头一样,这么多的人,说杀就杀了,毫无心理负担。”我:……?我转头看向他,面不改色道:“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说我心狠我暂且忍了,不过听他这个话,我能确定他以前肯定是认识我的。我的人脉圈竟然这么广吗?就连神域禁地里都有我的熟人。男人哈哈一笑,直接把我的问题给略了过去,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卷羊皮纸对我道:“这个通缉令可是被贴的到处都是,你往大街上这么一走,满街的人都见过你,你想杀也杀不完更何况…总有你打不过的人。”说罢,男人打了一个响指,我身后的屏障应声而碎,那超强的灵力向我扑了过来,但却没有给我造成什么伤害。我知道他这个举动是想告诉我,他特别的厉害,也在“我打不过的人”的范围之内,如果我不想跟他说话,那他就把我抓住扔去拿赏。“那你说怎么办呢哥们?”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见我给他面子,男人挺高兴,也不跟我饶了,直接道:“抓你的那群人官很大,你真打不过,但是我打得过,这样,你跟我回去,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可能就不会再来抓你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回他。这男人那么厉害,想要我跟他回去的话,不用管我愿不愿意,他直接强绑就好了,可他没有这样,竟然还肯在这里威逼利诱的跟我商量,我简直哭死,他太有礼貌了。“真的吗?这太好了,是喜事啊。”我马上扬起一个笑脸对着他道:“你真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我能先问问你的名字吗?”这个男人有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但为了躲避一下追杀跟暂时找个落脚地,我还是决定跟他走。“名字…”男人摇摇头,伸手凌空点了我一下道:“我的名字不好听,你也不需要知道,不过你可以跟我的员工一样,叫我老板。”
我:…?老板?好接地气的称呼。我刚想喊他一句老板,就发现这男人已经来到我面前,手一捞就把我给抱了起来,然后直接飞到了天上。我礼貌的推脱:“老板,您不用这么客气,我自己会飞,咱俩靠的这么近,你的其他员工会吃醋,还会说咱俩的闲话。”他的其他员工吃没吃醋我不知道,反正小狐狸吃醋,而且我是真的不想跟他靠太近,这男人身上有股很浓的香味儿,而且闻着不太正经…我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他是那种地方的老板吧?男人没理我的话,他抱着我极速飞行,很快就到了地方,等我落地之后看到面前的建筑时,我更加确定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老板。他应该是个老鸨。 颜疏“到地方了。”男人的嘴角扬了扬,然后站在我身后按着我的肩膀就把我往里面推。我看着面前这飘满红绸带的大酒楼,欲哭无泪的对他道:“老鸨…呸老板,我干不了这个工作,我被伺候惯了我伺候不了别人啊!”眼前的建筑我再熟悉不过,这灯红酒绿的装修,满天飘的红绸,不用看门头我就知道这里是怡红院一类的地方。而身后的男人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而是轻轻挥了下手,楼里马上就出来了几个穿着很清凉但还能看得出是员工的漂亮男人。我:?怡红院里的员工怎么是男人?难道这里不是怡红院,是怡蓝院?“老板。”一个穿青绿长衫神似领班的男人从刚才的那一堆员工里站出来,对着我俩微微一鞠躬,他的目光毫不避讳的看着我,看了我一分多钟之后才对我身后的那个男人道:“这位姑娘就是我们的贵宾吗?”“当然。”我身后的老鸨把我往前一推:“你叫那些人都下去,把她安排在我的房间里,等我沐浴更衣后,亲自伺候这位贵宾。”我?贵宾?还亲自伺候?大可不必哈…说完,我身后的男人就率先走进一扇侧门里,而那个青衣男人对我微微鞠躬道:“姑娘您想得不错,我确实是这里的领班,我叫青禾,请跟我来吧。”“那个…等一下…”我弱弱的举手想要发表自己的意见,但他们显然没有一个人听我说话,他们就像是早就排练好了一样。这个自称是这里领班一样的男人不由分说的拽住我,走进了一条长长的走廊里,知道走廊大门关闭才放开了拽着我的胳膊。“那个,这位青禾领班,我能跟你交流一下吗?”跟在青衣男人身后走着,我再次弱弱的举起手。这条走廊风尘气息很足,墙上都是一些看了让人激素飙升的画作,而且走廊的隔音不太好,每过几秒我就能听见其他人接客的声音,搞得我心里痒痒的,甚至有点想念黎梵。青禾的脚步顿了顿,转头对我微笑:“当然可以,您是我们的贵宾,只是您要问的东西我可能知道的不多,我推荐您还是待会儿直接去问我们老板比较好。”青禾对着我微笑,他全身上下的衣衫装饰都是翠绿色的,头上还带着一个小绿蛇一样的头冠,那双眼睛绿的发黑,虽然在笑,但那笑意很僵硬。我小心翼翼的提出我的疑问:“我不问别的,只是,你知道你们老鸨…呸,老板的真名叫什么吗?我又不是你们的员工,叫老板有点不合适。”更何况这老板都要亲自伺候我了。“原来是这样。”青禾愣一下神,然后马上调整好了笑容对我道:“姑娘,我们的老板叫颜疏,您到时候可以叫的亲密一点,叫宝贝,心肝儿什么的,会更有意思。”颜疏?我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想起了之前白镜跟阿儡嘴里的那个颜尘,两个人的名字只差一个字,这有点太巧了吧?“那个…你这里还有叫颜尘的人嘛?”我想了一下子,还是打算直接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反正自己想也想不明白,还不如直接问出来。“姑娘,这我就不知道了。”青禾面色不变,他带我走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外,伸手就开始哗啦哗啦的找钥匙开门。“我只是这里的一个工作人员而已,而且这里的男人也都不用本名均用艺名,我哪能知道这里谁的本名叫颜尘,您说是不是呢姑娘?”我无奈,这个青禾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找不出一句话来质疑他。很快,青禾找到了对应的钥匙打开了面前的大门,而大门的后面是一间面积很大的卧室。整个卧室的装修风格我说不准,但看着就像古代皇宫跟欧式出轨了一样,各种各样华丽的装饰物让我眼花缭乱,这种装修风格,我爸看了都得说一句臭显摆。青禾对我颔了颔首,道:“姑娘,在我们老板沐浴出来之前,还请您暂时在这个房间里等候,在这期间,无论发生什么事,听到外面有什么声响,都请您不要开门出去。”“这句话,是老板托我转告给您的,请您谨记。”说完,青禾就退下了,还顺便给我带上了门,最后留我一人在原地懵逼。其实准确地来说,从我遇到那个眼罩男开始到现在被关在人家卧室里,我都很懵逼,我感觉我好像是被安排了,一直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但又没有任何办法。在短暂的思考过后,我决定暂时先听这个青禾领班的话,毕竟听人劝,吃饱饭,不吃亏。我在房间里溜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但这个房间里的香味儿有点上头,我只是呆了一小会儿,就感觉昏昏欲睡。在我即将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嘎吱一声,我眯起眼睛,发现面前的大门开了,一个裸男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