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两人一同走出了房间,宋稚见到周密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低着头挨着姜钦意走。周密赶紧摸了摸自己的纳戒,莫不是宋稚反悔了,不想给自己这多固元丹,正在想如何要回去。“周师弟,可觉得身体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姜钦意边走边问道。周密赶紧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你毒没有解完吗?白白。”姜钦意给宋稚传音密语,只限于两人听见。“解完了夫人,我亲自查看过。”宋稚对自己解毒还是有信心的,只是对自己制毒没有多大信心,所以才用周密来试毒。“白白,你先过去,我与周师弟说点事。”姜钦意怕宋稚尴尬,便让宋稚先走,自己跟周密解释这事。宋稚闻言也是点头头,快速往前走,一路上不少弟子跟宋稚打着招呼,宋稚发的丹药,他们还没有吃完呢,还得是宋稚大方。惊羽门的人,只叹可惜,他们大师姐高疏羽何时也能找到如此道侣,也能让他们蹭蹭资源。就这单单几日,跟着天元门的人,都蹭得不少丹药,这可比师门一年发得都多了。姜钦意长话短说地告诉了周密,宋稚试毒一事,并且给高密真诚地道歉。“就这事啊,我还以为你们想把固元丹要回去。”周密松了口气,方才他回去的路上也想清楚了,根本不是什么重伤,自己探查了体内,发现是中毒了,不过已经解了,还解得很干净,纵观全船的人,也只有宋稚能做到了。“嗯,你且生气些,让小白不敢随意对人试毒,此举不妥。”姜钦意让周密不要表现得一副快来毒的样子,这样很容易让小龙觉得用人试毒是小事。“嗯,我明白师姐,你放心,包我身上。”要是能多讹点丹药就好了。姜钦意点点头,便大步往前走。————地牢内。白袍书生,被两穿透了肩胛骨控制在石柱上,这巨灵船上的空间并非肉眼所见的大小,而是有大大小小地扩展空间。宋稚刚好下来,就看见姜也瘫坐在案记旁,歪歪斜斜地喝着茶,空中自动挥舞地鞭子正在卖力地抽打谢轻末。吓得宋稚刚刚发放下去的脚,又收回楼梯上,等着她夫人来,她一个人不敢。“来了,就下来,站那里做什么。”姜也倒了一杯茶放在边上,头也没有回地说道。
宋稚闻言只好颤颤巍巍地下来,走到姜也身边,摸了摸茶是冷的,她不喝冷茶,只好偷摸摸地加热。“来给我这一壶给温上。”姜也将一旁的茶壶也挪过去。宋稚连忙将手里的茶水喝了下去,只是怎么这么辣,好像跟酒一般,不过她也没有喝过酒,花长老不让,只当是这茶泡出来便是这样。把姜也的茶壶捧在手心加热,姜也让宋稚坐下,别站着,不然姜钦意来了,还以为自己欺负了她。“好了,师傅。”宋稚坐下后,将加热好的酒推了回去,规规矩矩地坐在位置上,如坐针毡。夫人怎么还没有来啊,宋稚频频看向门口,期待下一秒就能看见夫人的身影。忽然姜也开口了:“你也知道我的手段,何必呢?少吃些苦头,小谢。”语气像是跟老熟人商量似的,如果忽略抽得邦邦响的鞭子的话。“姜二,你别以为你抓”白袍书生话都没有说完,就被姜也封住了嘴,“没一句我想听,还不如不说,接着受刑吧。”姜也听到姜二的时候,脸色微变,稍纵即逝,宋稚根本没有发现姜也的变化。 醉酒宋稚不懂姜也在想什么,可她发现了方才喝下的辣喉咙的茶水会上瘾,她居然还想辣一辣喉咙,随即举起自己手里的茶杯,向姜也讨要。“这可是你自己要喝的。”姜也手一抬,价值上万灵石的樱花酒自动倒给了宋稚。那茶壶就是个幌子,里面装着的是南山蜂族酿制的镇族之酒,音烈酒酿,口感初次喝会有一种辣喉咙的感觉,可那种辛辣过后是一股清甜,让人回味无穷,就好像是上瘾一般。而且这种酒不会一开始就让人感觉上头的昏沉感,只会越喝越清醒,而一旦停止后,变会开始变得醉熏熏的,所以这种酒一般鲜少有些人喝,而且这酒也是这般易得,若不是姜也与蜂族族长是旧交,恐怕也是一壶难求。姜也忽然坏心思地有些期待自己那平日里处事风轻雨淡的小徒弟,看到自己的小龙喝醉了的样子,会是什么反应。也有些期待看这条小龙喝多是什么样子。发疯?还是乖巧地坐着?亦或者是话唠?“师傅,我给你说,那个严长老就不是个好人。”宋稚倚在案记上,靠近姜也告状,她可记得严回武好几次都骂她夫人没有规矩,还当着那么多人说自己夫人来晚了,明明其他弟子都没到,自己夫人是第一个出来的。“哦~怎么说?”姜也笑着问道,还真是稀奇,她那小徒弟打一棍子都说不出来三句话的人,找了个会告状的,如此甚好啊。就得有个会哭的,不然两个都是息事宁人的性格可就不好了,她不是不知道小徒弟在门内受了委屈,只是小徒弟自己没有说,她也就由着小徒弟去了,反正俩师徒都不爱在门内待着。“严长老说夫人没有规矩,没人教。”姜也闻言眉毛轻挑,这是醉了还是装醉,别三分醉演她到流泪,靠近宋稚看去,发现这条小龙眼里没有算计,只有满满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