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沉淮煦淡淡应了声,刚转身,就被靳凯拦住去路。
“您这衣服,要不要换一件?”
他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肩膀处,淡淡的黑色痕迹混着点红色的口红印,糊成一块杂乱的污渍,像极了她拧巴成一团的小脸。
“靳凯,你谈过恋爱吗?”沉淮煦不答反问,倒是将靳助理问得一愣。
“您……”他本想问些私密话题,又意识到这不是自己该干涉的,转而回答他的问题,“谈过两个。”
“那你谈恋爱的时候,每个月给她们多少钱?”沉淮煦十分想搞清楚,又追问了句。
靳凯被问得有些莫明:“不固定吧,像有七夕情人节这种节日会转个1314或520这种特殊数字,再就是时不时清空她的购物车,送点花到她单位之类的,我没有摊算到月过,大概一年有个二三十万。”
靳凯月工资三十万,年终还有奖金,一年也才支出二三十万,他一个月给一百万,还给她副卡和房子,她为什么就不接受呢?
难道是他提出一个月四天,她觉得太多了?
沉淮煦联想到第一次将她磨出血,害她进了医院,扭头又提出一月四天的要求,是有些过分。
他想了想,掏出手机给她绿泡泡转账,密码还没输入,提示框就显示对方已经不是你的好友。
“沉总?”靳凯提醒他,“大家都在等您。”
他收起手机,褪下西装外套递给他:“把这件外套收起来,不用洗。”
走廊尽头,执着于擦拭斑驳妆容的游青黛摁灭屏幕。
小渣十分不解:【你删这么干净,不怕他真的对你失去兴趣?】
游青黛眉眼生情,朝它挑动右眉:【他能走到今天,征服欲可比你想的要强大得多。】
【再说了,男人都是越容易得到的,越不会珍惜。想要玩弄他们,就得懂得床上张腿,床下劈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