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没做过什么!现在人人都说红巾会是邪教组织!教父的妇君黄院士知道了他参加红巾会,说觉得丢脸,要与他合离,把李侧夫扶正,你之前害他受重伤,他伤本来就没好,这下直接被气的归西了!&ot;
“什么……教父死了?!”
“你还有脸说!就是被你气死的!&ot;
“没错,兄弟们,教父就是被他害死的!&ot;
“打死这个瘟神!给教父报仇!”
“没错,打死他,就能跟红巾会撇清关系了!&ot;
“上!&ot;
小贱愕然,但欲辩无门,声音被淹没在拳风脚影之中。拳脚交加,犹如狂风暴雨,避无可避。
他奋力挣扎,然寡不敌众,渐感力竭。
周遭涌来排山倒海之力,将他紧紧桎梏。昔日最为信赖之手足,转瞬化作最惧之敌。每一击皆如重锤击心,绝望与痛楚交织,前所未有。
混乱之中,小贱的视线模糊,耳边充斥着怒骂与哀嚎。
突然,一阵剧痛从头顶传来,他猛地抬头,只见一把锋利的教父用来劁蛋用铁剪刀在昏暗中闪烁,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朝他劈来。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小贱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与绝望。
“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小贱的头颅重重地撞在了那冰冷的铁剪刀上。
脑袋上被撞开了花,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也染红了周围惊愕的双眼。
小贱又一次狗带了。
他什么也做不了,仰面倒下,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恨,生命的最后时刻,只无力的口吐血沫:
“救……救命啊,南拳太极端了,我……我再也不要跟他们玩了!&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