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缺心眼。
再柔软的人也会咬人的。
谭滨低着声,还放软了声调:“知道错了,以后有什么事该让你知道就让你知道。”
工作不可能不处理,他倒不在乎风言风语,被人臆测,只是工作关系到的人事太多,那是责任。
“呵呵。”吴冕然折腾了小半天,终于听到这句话,假笑了两声,也不折腾了,这时他睁开看谭滨的眼睛清亮有神,“你是不是跟苏小珉他们都打过招呼?”
苏吃瓜少爷那张口无遮拦的嘴,这几天都没跟他联系,有遮有拦得很。
“也没有,”谭滨轻描淡写,“就是跟苏小山提了一句。”
跟苏小山提了一句?那还了得!
苏小珉如果是苏家那口里井里天天哇哇呱叫的青蛙,苏小山就是苏家那口井里镇井的水,苏小珉能不能活,全靠他哥高不高兴,让不让他活!
苏小山对苏小珉严厉得很,上学的时候他管苏小珉的成绩就把苏小珉管到了厌学的程度,这位鸡兄比鸡娃们的那些鸡爹鸡妈们还凶残。
鸡哥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苏小珉被掐住命脉,哪敢吭声!
狐朋狗友都要被闹没了。
吴冕然气得拍床,一不小心,又拍到了那里,最后又过去了小一个小时,在门口打老板电话打到麻木了的司机都不敢打电话了,焦头烂额地在车里等着,终于把浑身沐浴液香味和头发湿着的老板等了出来。
老板是挺香的,神情也轻松,儒雅又英俊,湿着的头发还让他年轻了好几岁,就跟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样,全身上下好看明亮得在黑夜里发着温润之光……
夫唯大雅,卓尔不群。
我们老板是真的很优异卓绝,与众不同。
但,这就是我和公司的老总们打了一个下午电话的结果?
司机这时候用他鼻子里刚喷出去的二氧化碳去想,都知道老板这一下午干嘛去了。
他妈的真的是祸水啊……
历史重复了多少次啊,怎么还有傻逼在明知故犯。
忧愁公司未来的司机沉默着开着车去了公司,还好一路上老板在车上拿着手机运筹帷幄,手起手落,有条不紊,展现出了他一贯以来的优良果断的领导能力,这才让他暂时停止了这公司完蛋了他该如何重新规划职业规划的忧虑。
谭滨到了公司,加着班来迎接他加班的各路老总们各个面无表情,看着老板的眼神都带着审视,没一个高兴的……
这边谭滨高强度处理着工作,以及下属们施加给他的他是昏君的精神压力,这边折腾惨了的吴冕然小睡了一觉起来,去楼下热饭吃的时候,给苏小珉打了个电话。